“怎么比。”破军问道,
“和刚才一样,我从你手里把枪多过來算是我赢,你拿枪指到我脑袋上算是你赢。”李伉道,
“好。”破军再次把枪抬了起來,不同的是这次枪的保险他沒打开,
“开始了。”李伉说完,原本极静的身子像一道闪电一样向破军欺身而去,他的速度太快了,以至于在阿武和众刑警眼里留下了一道残影,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破军身边,
噼里啪啦,一阵快速的交手后,李伉左手叼住了破军的手腕儿,略一用力,破军手里的枪从手里脱落了下來,李伉右手接住了掉下的枪,然后把枪柄递给了破军道:“承让了。”
“不愧是马队长想要邀请到飞鹰的人,破军甘拜下风。”破军接过自己的枪后说道,本來对李伉还有些不服气的他现在是真正的佩服起李伉來了,他的玩枪天赋在整个飞鹰组织不敢说第一,最少也能数到前三,而李伉能够在不超过十个回合的交手中把他的枪给夺走已经很能说明问題了,而且他有种感觉,刚才李伉叼住他手腕的那只手只要愿意,随时都能轻易的捏碎他的腕关节,
李伉打了个哈欠对破军说:“破军,这可是过了十二点了,你们接二连三的扰我清梦,现在要不要到我卧室里看看。”
“呵呵,不用了。”破军尴尬的笑了一声说道,然后转身对关注着他和李伉比试的耿长发说道:“耿局长,我们走吧,这是个误会。”
“回去吧。”耿长发见沒什么事情发生,而且有了破军的保证,他也沒了继续追究下去的心了,于是挥挥手领着一群警察打道回府了,
…………
“阿武,辛苦你了,你回去休息吧。”李伉对仍然站在走廊里的阿武笑笑说道,
“嗯,少爷,你也休息吧。”阿武说完转身会自己房间里去了,对于刚才的事情他有些愧疚,自己作为保镖最终却是被自己保护的人给保护了,虽然他知道自己的身手和少爷之间差距很大,但是还是觉得有些怪异,
已经转身回到房间里的李伉当然不知道阿武转身间的思绪万千,因为房间里还有一个美丽的女孩子等着他安慰,
“沒事了,我们睡吧。”李伉把自己的衣服脱掉后钻进了被窝搂住那个让他无限眷恋的美好娇躯后说道,
“嗯。”阿秀闭上了眼睛,停留在李伉身边她总是丝毫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不大会儿的功夫她就进入了梦乡,
…………
虽然出门在外,李伉仍然保持了每天早晨锻炼的习惯,阿秀在李伉起來后也跟着起來,两人在锻炼时李伉才想起阿秀仍然练得是他在双龙岛上教给她的那套苗门男术的后天之术,于是他马上阻止了阿秀继续做后天之术的最后几个对力量有较高要求的动作,因为他不想有一天阿秀锻炼成浑身肌肉的样子,那样的话他真是要哭出來了,
他又想到了王丽练习的也是这套动作,基于同样的担心,他给远在商阳的王丽打了电话,王丽接到电话是十分的惊喜,两人在电话里腻歪了一会儿后,李伉叮嘱王丽暂停健体术的锻炼,一切等他回家后再说,
至于林静和林丹他倒是沒有担心,因为两人体质的原因,现在她们还在练习苗门健体术的入门动作,
锻炼过后,天还沒有亮,两人在浴室里洗了一个鸳鸯浴,然后又做了一套必须两人全力配合的晨操,身心俱爽之下,叫上阿武在酒店的餐厅吃过了早餐,在上午八点的时候到酒店的前台退房离开,
为他们办理退房手续的仍然是昨天晚上那个服务员,不过她的态度却比昨天好多了,这让李伉有些疑惑,他不知道的是昨天晚上耿长发从酒店离开后,老孟和小王又返回了酒店,对报案的前台服务员臭骂了一顿,并警告她说李伉他们來头极大,不是她一个小小的服务员能惹得起的,所以李伉办退房手续时才会受到另一番待遇,
阿秀的老家位于云南西南边陲临沧地区濒临缅甸的一个名为蓝家坝的小山村,从昆明到达临沧县时已经是下午了,从临沧县他们租了一辆面包车,在大山里钻了两个多小时后终于到了蓝家坝的村口,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李伉都是第一次來到这样群山环绕,远离尘世的大山深处,所以尽管山路崎岖,面包车颠簸不堪,他却是一路兴致盎然,时不时的指着车窗外的一些景物问东问西,而阿秀自从面包车进山后就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哼起了好听的歌曲,对于李伉的询问更是不厌其烦的详细为他解答着,
所谓坝子,就是指大山里的一些如同盆地般的平地,这些地方往往会是山里的居民区和自然村落,而这些自然村落也大都以某某坝而命名,例如阿秀的家乡蓝家坝,
“李伉,欢迎來到我的家乡。”阿秀指着距离他们不远的坝子对李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