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长喝了会儿茶,等王大芳把包收拾好,也就是几件换洗衣物和李得财的药品,枪长走出去,在祈会计身上聚气成针,连点了几下,姓祈的好半天才呼出一天妈呀,见枪长冷冰冰地看着他,立时就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鸭,一下就没敢发出声来,全身发抖,心里害怕这家伙要了自己的小命,枪长不管他有什么想法,轻笑道:“老子杀过人,不是一个,是成百上千的杀过,也不在乎多杀你一个,但是不想让他们两口子担上干系,所以就便宜了你们这帮杂种。但是……”枪长伸手拍拍祈会计略显瘦弱的脸,“但是你得把这贷款摆平,也不亏了你,看这房子多少也值些钱,我让李得财写个字据,就算抵押了贷款……可能还有多余的。”心里想着身上的钱也快花光了,等到了省城,把这两口子安顿下来又得花一笔钱,不如现在就敲上一笔,也懒得跟祈会计多说,伸手在他身上摸了一遍搜出两千多元,心想这狗日的还挺有钱,没事身上也带这么多。
祈会计却在心里叫苦,这房子顶多值五千块,在农村哪管什么钱啊,今天收到的还款也被这杀神给捞去了,说不得这账还得算在自己身上。枪长不担心姓祈的敢报警,他可是监狱里出来的,对这种人的心理知道得太清楚了,干坏事没胆儿,只能欺负一下老实人,碰到比他们更凶的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枪长又将李家三兄弟的穴道全部解开,几人刚要大叫,但一碰到枪长眼里的寒光,都噤声不敢说话,枪长笑道:“你们都是自家兄弟,看着自己人这样凄惨是不是应该帮助一下?”李得宝连连点头道:“那是当然,我们就是来帮助二哥的。”
枪长拍着巴掌笑道:“好,你这个狗日的会说人话,那我也不多说,现在我带你们兄弟出去治疗,你们商量一下是不是凑点钱出来?也显得兄弟情深不是?”
李得宝一脸的喜色,看着枪长的样子就像一只小狗,刚才那一幕可是吓破了几人的苦胆,不能动不能说,虽然没什么见识,但也知道惹了个厉害人物,能保命就不错了。“那大哥你看我们兄弟要凑多少?”
枪长的眼珠子打转,马上就有了主意:“你们不是说要帮你二哥摆平贷款么?现在贷款已经用房子抵押,嗯,就拿两万出来,唉,怎么说他也是你们的亲兄弟,这钱也没花在外处是不是?一个人要是命都没了,钱还能做什么?俗话说钱是身外之物……”边说边轻巧地把一根玉米杆插进地里,一直到看不见,四人见状吓得直冒冷汗,天了,这玉米杆可是脆性的,虽然也能插进地里,但这院子的地可不是庄稼地,这么轻松就插进去了,这得多大的力?
李得招擦了一把冷汗,点头道:“我是大哥,我出一万,这是应该的,老三老四,你们合计出一万吧。”
枪长挥手道:“你们回去拿钱,别惊动了其他人,呵呵,我跑得比车还快,不信你们就试试。”
兄弟三人哪里敢试,纷纷往家里冲去,只求尽快送走这个煞星,这根本不是人能玩出的手段,要是放在几人的身上那还不……
祈会计的心里已经求完了满天神佛,心里余下的那点不甘也没踪影了,不得不让人相信枪长可以随时要了几人的命,看着被人家一手一个拎出来的架式,四个大男人硬是没吭上一声,那玉米杆子。枪长的手里把玩着一根细细的玉米杆子,闭着眼,把意念放开,听到几人跑步的声音,紧紧地跟随着。幸好几人没有往外跑,不然今晚枪长还真难办了,为了这两万块,没必要背条人命吧?
不到五分钟兄弟三人就拿钱跑来了,枪长很满意自己第一回敲诈人:“很好,三位果然是手足情深,我先收下了,不过还是得委屈一下各位,呵呵,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我怕前脚一走,你们在后边使坏。”
李得招急忙道:“不会不会,大哥,我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啦。”
枪长没理他,气透双肩,十指连挥,快得就闪电一般在几人身上点了穴道,四人又回复了之前的样子,枪长分两次把四人提进屋去,笑道:“不用害怕,大概明天中午十二就可以行动自如了。千万别跟我过不去,也别跟自己过不去,不然我回来杀你们就像杀狗一样!”
……
枪长背上李得财,脚步尚显得轻松愉快,跟美女同行那是多么舒心的事儿?凌晨五点,枪长等王大芳收拾好包裹,看着王大芳一手挽抱,伸手去扶李得财,那样子别提多让人揪心了,枪长抢上去,趋机用胳膊撞了一下王大芳的乳房,弹性很足!枪长将李得财搂在背上,心里咒道:老子背你是背儿子,看在美人的面上,先让你趴在老子背上,有空儿老子再趴回你婆娘身上。
十里路枪长一个小时就到了,李得财现在最多只有七十斤,两条腿已经被据断,枪长背着他,就像背个小孩,王大芳跟在身后还有些喘气,心想这当特种兵体力是好啊,背个人还跑这么快。三人到了乡里刚好赶上早班车,两个小时后再换车直达省城,枪长先找了家宾馆让两口子住下,一个人摸了出去,对省城他也不是很熟,买了张地图和公车路线图慢慢地搜寻,到了个离张立秋家公司很近的小区,见里边菜市场什么都有,便在这儿打听租房情况,直到晚上八点才跟房东老太太说好租价,又签了合同,这才赶回宾馆,陪两人吃晚饭。
李得财心里对枪长可说是感激零涕,恨不得跪在枪长面前叩谢大恩,王大芳倒没什么,她老觉得眼前的大哥眼睛不正经,没事老往她胸上,屁股等部位瞟,虽然明知道他脑子肯定没有什么好事,但却不讨厌,可能因为枪长救了自己和老公。
十点左右,打电话给张立秋,那女人一接电话就用高八度的声音开始狂骂起来,这事儿也真怪枪长,出去这么多天,也不知道给人家通个气,说说事情进展什么的。直到被连挂断了几次,最终在枪长契而不舍的央求下,张立秋答应让枪长过去。
一路上枪长在的士车里心里发狠,今晚非要整死这丫头不可,脾气也太大了,老子不习惯打电话还非要打报告,妈的,我又不是当官的,做什么报告。
张立秋打开门后,看都不看枪长一眼,就当放进了一阵风,枪长可是打定主意了,千万别废话,冲上去,打横抱起张立秋就往房间里冲,任那娘们儿怎么拍打嘶咬,也决不放手……
枪长很惨,今晚不知道怎么回,这丫头凶悍之至,已经连续三回了,枪长在外边跑了一个星期,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行程上千公里,可是张立秋开始要第四次,枪长在她激烈的“使劲……使劲……”声中又败北下来,然后是第五次……
枪长的眼中散发出少有的恐惧,嘴里嚷道:“老婆求求你!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我打地铺睡好不好?”
可是到了快天亮时,枪长觉得有人在身上跳动,睁开一丝眼睛,见张立秋自己开动了!枪长一声惨嚎,恨不得马上死了就不用受此活罪,而张立秋哪管这么多,全身一阵哆嗦,紧咬银牙,死劲喊枪长在下边使劲使劲!
第二天早上,王大芳等到十点多,才见枪长两腿飘飘的来到,眼眶有些乌黑,脸色一片惨白,昨晚断断续续地合起来没睡上四个小时,倒是被张立秋各种手段要了九次。枪长只差跪在美人面前求饶了,现在他没有感觉,整个人是麻木的,背李得财的时候差点就从楼梯摔下来,王大芳还以为是昨天枪长跑得太累了,心里对他的那点怀疑也烟消云散,人家为了素不想识的两人,已经累成这样,哪还有什么歪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