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过来,说好一人一半的!”叶竹澜躲到了床角落里,白净细腻的小脚踢着秦安的大腿,想要一脚踢到他屁股上,比划了一下,终究没有踢出去,自己却想着他被自己踢下床的狼狈样子咯咯笑了起来。
秦安看她那娇媚可爱的小模样,忍不住就抓住了叶竹澜小巧的足跟,落在手心里温润如玉,禁不住心中一跳,看她含羞薄嗔地望着自己,“说好了,你的床要分我一半……以后我的床也会分你一半。”
叶竹澜的脚麻麻痒痒的,被他抓住了有些心慌意乱,忙抽了回来,扭过头去,“我才不呢,就今天晚上分你一半。”
秦安盘膝坐在了床头边上,趴着书桌,从叶竹澜摆在一旁的画架里抽出一张白纸,摸了铅笔,就在那里写写画画。
叶竹澜忍不住爬了过来,看秦安画画的样子非常熟练,线条都很短,只是画的到底是什么,叶竹澜并不清楚,渐渐的叶竹澜瞪大了眼睛,然后她明白了过来,“呸”了一声,坐到了秦安的旁边,捂着脸:“你真不害羞,不许你画了!”
叶竹澜从手指缝里偷看着,秦安也没见着叶竹澜真有不许的意思,扬扬得意地挥洒,好像他画的不是什么让小女孩羞答答骂他没臊没脸的“光身子小人儿”,真的是一副艺术大作一般。
不一小会,秦安就画完了,高高举起他的画端详着,那神情就像他举得的是“三好学生”奖状一般骄傲。
“快看!思想者!”秦安来拉叶竹澜的手。
“不看,不看……”叶竹澜死死地捂着,她刚才早就看清楚了,现在脸颊儿红的不能见人,比起《生理卫生》书上的要细致百倍,丑丑的,还黑黑的,毛茸茸的,像一只小鸟儿从鸟巢里伸出头来,还有别的鸟蛋没有孵化……
“你不好奇为什么有两种状态吗?两种状态是怎么造成的吗?”秦安就知道叶竹澜好奇,她的好奇心比她的矜持还要强烈许多。
叶竹澜捂着脸的手果然不再用力了,被秦安拉了开来,眼前这张素描,画的是秦安这个小男孩儿,他摆着罗丹思想者的姿势,这个姿势在画上虽然是全裸,但看不到双腿之间的部位,这个可恶的秦安,他在旁边画了两个箭头指着那个位置,箭头外的圆圈里有放大的那个位置的图画,一个圆圈里的垂头丧气,一个圆圈里的骄傲地雄赳赳。
垂头丧气的那张旁边写着“沉默着的时候”,骄傲地雄赳赳的那张写着“思考着的时候”。
“你知道为什么沉默着和思考着时不一样吗?”秦安很牛的模样,仿佛这真是了不得的事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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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和孩子蒸了两个粽子,说好一人一个,她吃了小半个,我吃了剩下的,结果这糯米吃了肚子就胀,实在痛的很,也只好忍着,刚好了些,才开始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