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书生此时没有时间顾暇外面的红衣女子,只因他此时正怀抱一美人儿。
远远的,红衣女子听见一阵似痛苦似欢乐的娇/吟声传入耳中,这娇/吟声都能盖过风雨之声,不用神识查看,她便知那座在风雨中飘摇的破庙里,该是如何一片火热,激/情荡漾。
她停住脚步,欲要换个方向,反正雨也淋不着她,那座破庙不去也罢。
“丫头,去庙里!”秀肩上的白狐突然传音道。
噗嗤!红衣女子乐了,戏谑道:“没想到狐祖大人居然有偷窥人那啥的爱好!”
白狐闻言,气得嘴上白毛都翘了起来,却没有发作,只是催促道:“别废话,快走!”若不是如今没有修为,它何须求着这死丫头?
白狐口中的死丫头自然是洛玉,她一见白狐的神情,就知道事情可能跟她想的不一样,所以没有耽搁,只身形一晃,一息之后,奔至破庙屋檐下。
“齐郞,齐郞”一声声甜腻的呼唤,夹杂在似痛似愉的娇吟声中,其中还有一道男子的喘息声,和着让人耳红面赤的声音。
洛玉红着脸,正想着是不是等他们完事后再进去时,白狐却是火冒三丈,从她肩上蹦起,一头撞向庙门。
哐当!破旧的庙门被撞开,摇晃两下,一扇门嘭的砸在地上,声响很大。
“啊——”全身赤/裸的女子大叫一声,极力缩在男子怀里,脸庞艳若桃花,却又透出无比慌张。
“你是谁?”肤白体瘦的书生同样不着一物,用身体挡住女子,低哑的声音里透出恼怒,“不知道非礼勿视吗?”
居然还有这么理直气壮的?洛玉讶然,淡淡扫了男子一眼,又抬头望着庙宇前方的佛像,讥讽道:“非礼勿视?我倒是不想视,只是不知你可有胆量呵斥你们上方的佛像,告诉他,你们在此行此好事,让他也闭上眼睛,非礼勿视呢?”
男子又羞又恼,却也说不出话来,只慌忙的抓起一旁的衣服套在身上,女子也忙不迭的穿上一件白色纱裙,清纯而又娇媚。
“吱吱——”白狐突然从门板上蹦起,一抓挠向男子的面门。
“不要!”白衣女子面露惊恐,猛的扑到男子身前。
刺啦——,锋利的爪子挠在娇美的脸蛋上,鲜血直流,吓得书生大叫,伸手欲要护住白衣女子。
“你走开!”不想,白衣女子大喊一声,猛然推开书生,噗通跪倒在地,跪在白狐身前。
这是怎么呢?媚儿为何要推开自己,给这畜生跪下!书生又惊又愕,一时呆愣当场。
啪!一声脆响,白衣女子被一掌扇到地,虽然这一次收起了锋利的爪子,但仍然打得她的脸蛋红肿一片,摔倒在地,可见白狐是将身上仅有的灵力都用上了。
其实,一进入庙宇里,她便明白狐祖为何如此气急,因为那白衣女子身上散发着一股妖气,若有若无,模样又这般娇媚,想来是狐祖的狐子狐孙吧。
“畜生敢尔!”看见媚儿被扇到在地,书生大怒,身上隐隐发出一股气息,竟将白狐猛的弹开了!
洛玉讶然,这小子身上居然隐隐形成一股浩然正气,致使邪魅不得近身,不过,这也是相对而言的,不然白衣女子也不能与其欢/好了。
狐祖之所以被弹开,只因它如今弱得如一只没有入阶的妖兽,这才被那一股若隐若现的浩然正气弹开。
洛玉似笑非笑的看着书生,漫不经心的弹出一道灵光,裹住狐祖,将其安放在左肩上。
“丫头,给我杀了这书生!”白狐茶色的眼睛瞬间转变为血红之色,声音又尖又利。
听见白狐的叫声,胡媚儿又惊又恐,瞬间起身护住书生,大喊道:“不关齐郞的事,是我自己来找他的,你要杀便杀我吧!”
洛玉偏头看向白狐,道:“狐祖,我是修道之人,我虽不喜欢这书生,但是也不能随便杀人的,你还是和你的狐子或是狐孙好好谈谈吧。”
“狐,狐狸,狐狸精!”听到她们的谈话,书生随即明白了一切,脸上一白,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抬头看见胡媚儿受伤的神情,还有鲜血淋漓的脸蛋,他陡然羞愧起来,低下了头,脚步没有再往后,却也没有向前。
胡媚儿见他这般行为,既伤心他的后退,却又欣喜他没被吓得一跑了之,又甜又涩,万般滋味涌向心头。
噗通,胡媚儿又跪倒在地,抬眸看向洛玉肩上的白狐,眼泪从媚眼中滑落,泪珠与血珠混在一起,分外凄美。
“老祖宗,我知道我错了,但请您听我说完,听完后您再处置我,可以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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