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急着找本王到底所谓何事”郝连紫泽手支着下巴滑下的朱红色衣袍在烛光下散发出温润流光“你最好能有一个合理的理由能够和挟持公主之罪相互抵消”
谈笑之间却显王霸之气郝连紫泽的温润如玉从來只对着容溪一个人在他人面前他依旧是明宵的七殿下是一王之尊
郡齐的神色一凛站立起來笔直跪下挺拔如松
郝连紫泽声色未动
容溪听郝连紫泽说起过郡家的财势而这位郡家少主自从露面之后虽然恰到好处的表现了礼数无一失礼之数但一言一行之间颇见风骨和那些趋炎附势的官员不同他不过是一个商人纵然有再多的财富但是那眉眼间的傲气却比那些官员还要清晰
而此刻他毫不犹豫的在郝连紫泽面前跪下
郝连紫泽明明知道郡家在明宵国的地位在经济上的影响但仍旧不动声色
这是一场无声的较量
上位者的尊严从來不允许任何的挑衅
容溪在一边细细的观察她想听听这位郡家少主究竟有什么样的理由
“王爷草民这样做只是想从殿下的口中知道一个人的下落请那人來救家父家父于半月前突染恶疾卧床不起草民为救家父想去求见殿下奈何得知殿下已经带着参加大比的队伍來到了大昭而出使他国自然要带一顶一的护卫草民不敢唐突所以才出此下策”
他顿了一顿又说道:“家父半年前接了皇差想必殿下也是知道的就是关于淮南筹粮一事此事秘密进行连草民也不知所以救得家父才能保证皇差的顺利完成”
这的确是一个绝好而且相当重要的理由
只是……容溪的心中隐隐有一种感觉怎么这个郡家少主要请求的事情好像和自己有些关联
郝连紫泽的眸光微微一缩沉冷中更添了几分锐利“少主你果然找了一个绝好的理由”
“草民句句属实还请王爷明察”郡齐的腰身依旧挺拔声音清晰坚定那神情中有忧色不像作假
“好罢”郝连紫泽点了点头“挟持公主之罪暂且搁下你到底要从本王的口中知道谁的下落”
“草民要找的就是当时名动明宵的神医--修公子”郡齐字字如断金
容溪眼睛一瞪尼玛……这感觉真是准确果然和自己有关系
郝连蓓儿正在喝着茶“噗”的一声吐了出來
郝连紫泽一瞪她她急忙擦了擦嘴又闭紧了嘴巴
冷亦修的神色一冷他自然是不愿意的明宵国的人和自己的王妃有什么关系犯得着千里迢迢去救吗何况……
他是手握兵权的人自然更关注后半句皇差粮食淮南这一连串的事连接起來究竟隐藏着什么呢
他几乎是立刻扭头去看容溪那眼中明显的写着拒绝他-不-同-意
容溪自然也知道他不会同意就是自己现在也不可能这样去跑到明宵去且不说现在自己身边的事情都乱成了一锅粥就算是平静无事身体也不允许已经是六个月的身孕还千里迢迢的跑出去
郝连紫泽自然也明白他对郡齐说道:“少主请起”
“王爷是愿意告诉在下了”郡齐的眼底爆出喜色
“恕本王……不能告知”郝连紫泽顿了顿说道:“因为本王也不知道他的下落当时与他相识只是一个偶然”
郡齐眼中的喜色退去如突然爆开的灯花一闪之后便是一黯似乎在想什么随即又像下了决心似的说道:“王爷究竟是不知还是不肯告诉在下”
郝连紫泽脸上的笑意瞬间变了味道添了几分的冷意那翘起的弧度似乎一把凌厉的刀随时可以劈下
郡齐却不为所惧扬了扬下巴说道:“郡家的生意能够通明宵自然有自身的消息渠道王爷与修公子的关系并非只是普通的医患关系否则在下也不必千里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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