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从压抑的京城出去,难道又要回去面临哪些麻烦吗?她是皇上钦赐的护国公主,是要搬回公主府去住的……而那些知道她身份的,想要攀附或者利用她的,不全部都冲着她来了吗?
一想到这些,燕莲就表示她要晕了。
“本大夫连这点医术都没有的话,就不会悬壶济世了!”姜大夫到不是生气,反倒是以事论事的解释着,表示他的决断是不会有错的。
“北辰傲……,”娇嗔中带着怒气,她发现自己是最最悲剧的穿越者,连生三个孩子都还没有成亲,再加上肚子里的这一个,就四第四个了。这说出去,不是要笑死人吗?
北辰傲也是一脸的无奈啊,谁都不希望这个小家伙在这个最最紧要的时候来,那太折磨人了。
把三个小家伙藏在了欧阳府里,以为他们两人做事能高枕无忧了,却不料又多出一个小家伙来,这不是折腾人吗?
“公子,不如先请夫人下山吧!?”北辰傲临出门的时候交待过,要隐瞒身份的,称呼他们为公子,夫人,所以他才这么叫着的。
“不要,”燕莲抢先拒绝着:“我走了那么多的路,想让我再回去,没门!”难怪她最近的脾气是阴晴不定的,感情是肚子里的小家伙在搞鬼。“北辰傲,你背我吧!”他享受了,苦的是自己,所以心里一个不平衡,就想折磨折磨他。
“好!”只有宠溺的笑容,没有反驳的怒气。
对北辰傲来说,这个小生命来的有点突然,但并不妨碍自己心疼的原则——那是他跟燕莲的孩子,他当然珍惜了。
白农事跟众位知道他们身份的人,个个都因为北辰傲的回答而汗颜,顿觉得京城来的,让他们很闹心,很弄不明白。
对于他们来说,当面背着自己的媳妇,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可人家贵为王爷,却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难道是京城的风气吗?
姜大夫在听到北辰傲的回答之后,眼神闪烁了一下,嘴角微微带着笑意,显得更有人气了。
方才的他,温和有余,却始终带着距离。
休息了一阵,由北辰傲背着燕莲继续往上走了一段路,在一个天然的大坑边站住了。
“这里就是那些百姓的葬身之处,因为当时我一个不小心,身子倾斜着差点就掉了下去,无意中才发现了里面的玄机,”姜大夫也不隐瞒自己会功夫的事情,直接坦白的说。
北辰傲放下了燕莲,见她没有什么不适的,就飞身往大坑那边查看了一番,姜大夫见状,在一边喊道:“公子,当初我也下去查看过,并把那些村民的尸体搬了上来,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线索的,估计人家是把人扔下去的,下面不会有什么线索的!”
燕莲望着那个镇定淡然的姜大夫,越发觉得人家不像是个大夫,反倒跟远在京城的于秋云一样,是个假冒的大夫。
北辰傲一听,觉得有些道理,就从下面飞了上来,然后吩咐一边的衙役查找周围有什么线索没有——那么多的人,不可能一点点痕迹都没有的,只要找出那个痕迹,就能查找出最后人是从哪里出现的。
因为上山带的人不多,所以分散开之后,感觉地方还是蛮大的。
燕莲是个孕妇,自然是休息着,不能再动了。而姜大夫说了,他就是个大夫,只负责救人,这办案子的事情,就交给大人跟官差了。于是,这两人就成了一个站,一个坐的诡异风景。
“你真是大夫?”燕莲歪着头,好奇的问道。
“夫人以为呢?”姜大夫觉得这个夫人看上去其貌不扬的,可骨子里的那股子自信跟那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就觉得眼前的女人不简单。
方才那个男人的气势一看就知道是属于那种上位者的,那种浑身散发出来的命令式的气息,让人不想猜测都难。人家要隐瞒身份,他也没有必要非要戳破了,让自己成为卑微的百姓,跟人家磕头请安。
“不像,”燕莲也不矫情,反倒一口笃定的道。
“何以见得?”
“从你的言谈举止上就能看的出来,”燕莲见他张口想说什么,就摇摇头,继续笑着往下说:“那个小波的娘虽然只介绍了白大人,可村里的人看到我们都是战战兢兢的,连头都不敢抬,唯有姜大夫你是镇定如初,还安排好了一切带着我们走的,跟别的百姓一点都不一样。还有,你明明知道白大人跟那些衙役是以我们两个为先的,可你却依旧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这只能说明你姜大夫见识多广,见到的达官贵人也多,已经让你起不了惶恐之心了!”
她对这个姜大夫的好奇就如当初琢磨于秋云似的,总觉得有秘密的男人好神秘。
北辰傲急呼:我才是最神秘的男人好不好?
燕莲回答:是是,但那是曾经的,不是现在!
“夫人观察的如此仔细,比那些办案的衙役可好的太多了,”姜大夫平静的转移了话题,却是在压抑着内心的震撼。
这个女人,当真是不能被人小看的。
就这么一段时间,她能笃定的下了那么多的结论,而每一样,每一件,说的都是头头是道,没有错的。
“找到了,”就在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看似简单却相互防备的谈论着的时候,有人突然惊喜的喊着,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北辰傲更是一个健步一马当先。
燕莲也好奇的站起身,但没有往前凑热闹。她现在不是一个人,轻易开不得玩笑。
~~~~~~~~~~~·
求月票,求月票:懒懒又做了一件牛逼的事,跟人家打赌,要是懒懒输了,下个月,每天更新一万五,这是作死的节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