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乔初一在高轩出去之后，拿出一支烟，抽了几口，拿起电话拨通一个号码，“贺省长，这孩子还想回基层·······是······是······好吧，我会认真处理！”

自从秦南县原县长被拿下之后，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悬着，这回也尘埃落定！是从团中央下来的人直接上任！据说只有二十八岁！这可令所有编外组织部长跌掉眼镜！团中央出来的干部会来秦南县？他的脑袋被驴踢了吧？但这确确实实已经发生！

四月十二日，植树节这一天，萧山市长秘书高轩，来到萧山最贫困的乡——秦南县苦水乡任书记！原书记因身体原因调回县城另有任用！

“高轩！怎么回事？究竟怎么回事？”于真第一个打电话过来大吼！

高轩心里却里很温暖！

“正常工作调动。”高轩平静的说！

“怎么会？”于真大吼，“市长秘书什么情况？一个乡书记什么情况？高轩，是你脑子进水还是我脑子进水？”

“于真，事情要辩证着看！”

“辩证？我就知道你的好日子没有了！”于真大吼大叫！

高轩哈哈一笑：“于真，这不可不像平时的你！你应该祝贺我成为书记！”只有在这时候高轩才觉得应该放松一下！也许是于真的情绪感染了自己！

于真被憋得吭哧吭哧的！忽然嘿嘿的笑了！“你就是蜈蚣！无孔不入！”

高轩笑着不说话。

“高轩，他们都说你被扁了！但是你坐着市长的专车来报道把一切牛鬼蛇神的闲话都压下去了！能告诉我这个戏法怎么玩的吗？”

听着于真语气中亲近热情，高轩就很放松，这可是人生四大铁之一！

“于真，想想我的级别。”

“噢······我明白了！小子！有你的！”随即于真又担心道：“你就不怕走麦城？”

“相信我就来和我一起干！”高轩想通了许多事！明白许多事！一个篱笆三个桩！自己主动请求到萧山最贫困得乡镇来任职，这是一种战略，但是在战术上还要重视对方！所以，能有帮手最好！但没有帮手也得上！有帮手更要上！

“你小子是想临死拉个垫背的！”

“在你！”高轩笑着说，语气中却透着自信，虽然隔着电话于真还是能感觉出高轩的不一样！和以前不一样！哪里不一样？气势！

苦水乡比高轩想象中还贫穷落后！在这个时代已经很少见！但是，不是没有！苦水乡和南呗乡紧邻，那边轰轰烈烈的搞开发搞生产，这边却如同一潭死水！一点波澜没有！来这里的干部都当是发配，都想方设法离开这里！哪怕去别处是个闲职也比留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强！

看到还属于六七十年代产物的乡政府，高轩更多的是一种悲哀！全国人民整十亿，十亿人民九亿商！但是不管外面怎样的风吹雨打，似乎都没有吹进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