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月忽然抬头看到秦江:“你怎么在这里?”
秦江潇洒的坐在桌子上,翘着二郎腿:“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妙月听着秦江的话语,脱口而出:“挥一挥手,不见任何尘土?”
“什么?”秦江不解的看着妙月:“你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语?”
妙月笑着摆出一副潇洒的样子:“我轻轻的来,正如我轻轻的去,轻轻的我挥挥手,不带走任何尘土!”
秦江擦擦额头的汗水,妙月笑着:“变脸王是不是只要钱出的多,你都会去对吗?”
秦江点点头:“对呀!”
妙月无力的垂眸:“我现在要睡觉了,你出去吧!”
秦靖依旧坐在桌子上:“你好像有心事!说说吧!我这人靠的住!”
妙月鄙视的看着秦江:“往往靠不住的人,都会这样说!”
“小看我!”秦江霍的从桌上窜到妙月身旁:“你难道没有听闻我的事迹吗?”
妙月擦擦额头上的汗水:“不敢,你别激动呀!那你帮我杀了北国以前的国师,司马武吧!”
“司马武?”秦江似乎有些为难:“你知道司马武是谁吗?”
“哼!”妙月不屑:“我当然知道,司马武是北国的国师,是卑鄙无耻下流的人!”
“不!”秦江说到:“司马武是黑修罗的白虎,如果我杀了司马武,我就是和黑修罗作对,你想我死呀!”
妙月犹如晴天霹雳:“司马武是黑修罗的白虎,呵呵…骗子!”骗子,都在骗我,还说什么是我的猎物!到头来居然在利用我!
“我可没有骗你!”秦江说到。
“我知道!”妙月擦着自己的眼泪:“我要出去一下!”走到司马昭房间门口,妙月咬着牙齿,既然想要龙之匙,哼,我就找个武艺高强之人拿着,让你得不偿失。
“扣扣!”
司马昭打开门看到妙月:“公主,有事情?”
“这里面是龙之匙,你好好保管!”妙月拿着脖子上的香囊,咬着牙齿,心里满是愤恨,司马昭你武艺这么强最好让黑修罗一辈子拿不到。
司马昭拿着龙之匙眼睛流露着悲伤:“你都知道了!”
妙月看着司马昭:“知道什么?我是让你好好保管龙之匙,不要让黑修罗那个大骗子,大坏蛋拿到!还有呀,以后帮我好好照顾秋月!”
司马昭拉着妙月的手:“你怎么了?”
妙月打开司马昭的手:“我要处理若玉珍的事情!”回到房间,妙月再一次心痛了,司马昭是对自己是那么好,默默地关心自己!轩寒更是对自己无微不至,可是自己选择了那个南宫辰,可是南宫辰有什么好呢?霸道,小心眼,花心,风流,甚至武艺比轩寒和司马昭都差,也许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吧!
妙月拿起毛笔写下‘冤’,呵呵就算自己不是真死,也不能帮若玉珍被这个黑锅吧!穿上小红为自己做的嫁衣,带着桂冠,吃下假死药,妙月感觉呼吸越来越弱,糟糕!自己没有找动物实验这个药,这个药连莫行善自己都没有征服,自己是不是太大胆了?
妙月趴在桌子上,嘴角流出黑色的鲜血,紫龙玉镯毫无反应。
早上若玉珍由下人搀扶着来到中和殿,名义上打着来看妙月的身体,实则是来探探妙月死了没?打开房门看到妙月趴在桌子上,嘴角流着早已干了的血液。
若玉珍拉着旁边丫鬟的手,假装跌倒:“快快,快宣御医!”
屋子里气氛紧张,御医跪在地上,月朗拉着妙月的手,跪在床前,脸上毫无表情,眼神更是空洞。
轩寒早已没有平时的嘻哈脸,转身离去。
司马昭攥着拳头,满眼怒火的看着若玉珍。
离秋哭着趴在南宫季怀里。
梵香夕也是梨花带雨的趴在梵易墨的怀抱里。
知叶红着眼睛,离越拉着知叶抱在自己怀抱里。
盛炎殷宇赶来看着屋子里的样子,又看着若玉珍摇头叹息,身后跟来的古尘和馆瓷丞相等人则是瞪大眼睛。
古尘面无表情,原来妙月说的会把事情办好,就是一死了之?不愧是父皇看好的人,死的有意义,有价值!
若玉珍拿着手帕擦着眼泪:“古尘殿下,节哀!”
丞相拉着发愣的古尘衣袖:“殿下准备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