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病症突发的关键吧。而姑姑在王府一定受了不少牵连,手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传递着宫晴予对她的关心。
“姑姑。”
感激地拍拍她的手背,“晴予,没事的,只是可怜了郡主。”
“恩。”其实不仅如此,那个郡主还要嫁给那个自以为是的狗屁太子,才是真的可怜。
陆姑姑没有留下来吃晚饭,辰王府的人从封地泗水回到蜀都过年,过几天就要回去了。想到又要别离,宫晴予伤感的情绪又出现了。站在雪白的草地上,独望星空。今晚的星辰有些暗淡,薄薄的云层依然丝毫没有月亮的影子。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通过宫晴予的诗,漠视都能感到那份悠悠愁思缠绕在心头。心疼的从后面搂住她,“怎么这么伤感?”
“视,是你把姑姑带来的?”
“我以为你会喜欢,可是你好像很伤心。”
“不,我是想谢谢你。”
“是嘛,那我可以接受吗?”由心底的张开了微笑。
“呵呵,随便咯。”
“呵呵。”
是,她想感谢他。感谢他一直在为她所想,感谢他一直为她所做。她很幸运,这辈子有个她爱的和爱她的人。
第二天醒来,宫晴予出奇的不见了漠视的身影。只在枕头边发现他留下的纸条:墨台有事,我先回去处理一下。
墨台,那个神秘的组织。果然是有事,台浅也不在了。但是对于宫晴予来说,这算是他的事业,她无法过问太多。
每天在开辟了的小庄园里穿梭着忙绿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此下春天来了,脱下厚厚地棉衣,着上清爽的衫衣,外加一件方便的外卦,穿过每一寸园地,是不亦快哉。
漠视和台浅已经一个月没了消息了,她开始担心了。当下离得近的美墨阁似乎也有些不寻常了,正当宫晴予在桃花树下小歇时。园里来了一位客人,打从她跑进来的时候,宫晴予就注意了只是一直装着,没有惊扰。
等到有人将她抓住,狠狠地暴打的时候。宫晴予看不过去的出了声,“你们在干什么?”
美墨阁的人都认识宫晴予,也明白她隐晦的身份,纷纷低下身子不敢造次。一美丽的女子披散着一头乌黑的秀发,倒是会抓住时机的扑到宫晴予的面前求情。
“小姐,小姐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是无辜的,我只是被卖来这里的,求求你,救救我。”
“你们都下去吧。”
几人面面相觊,显然有些为难。“夫人。”
夫人?好吧她承认第一次听的时候有些别扭,但之后全部人都这样叫的时候,宫晴予已经反抗了无效了。特别是漠视那小子,还特开心的一个叫不停的时候,她更是无能为力了。
“怎么为难了?放心我会好好的开导她的。”
“那,拜托夫人了。”
“恩,下去吧。记住下次没有我的允许,不得擅自进念予阁。”
几人畏惧的看着宫晴予的气势,跪在地上纷纷称是,得到了宫晴予的释放后,匆匆的离开了。
女子惊讶的看着宫晴予,心里暗暗叫不妙,她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