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你还真有自信……”
闲聊的工夫,刚才那个跌跌撞撞连走边七窍流血的家伙回来了,还是里倒外斜的,还是血流满面一副死鬼样,唯一的不同之处只在他手里多了一本带着锁头的厚得跟砖头一样的书。
七窍流血的家伙勉强把书捧到皮埃尔身边,没等把书放下,就咣一家伙倒在地上,继续进入扑街状态。
皮埃尔赶紧抢过那书,也不理会那人的死活,迫不及待地把书翻到中间一页,指着那页上的面容哇啦哇啦地说了好大一堆,一脸的理直气壮,以至于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古宜真连忙翻译:“他说这就是这项诅咒的全部咒语条文,上面根本就没有诅咒失败会遭到反噬的内容。”
我凑过去瞧了一眼,你妹,一行行弯里巴曲的字符,一个字儿我都不认识。
古宜真说:“师傅,别看啦,再仔细看你也不认识,这是拉丁文,别说你一中国人啦,就是法国人认识拉丁文的也不多。”
靠,瞧不起我是不是?不就是拉丁吗?我还会跳两步呢,魏薇教我的,还说我很有跳拉丁的天赋呢。
我就瞧了古宜真一眼,“你认识啊,那你看看这上面有没有关于失败反噬的内容?”
古宜真仔细地看了一会儿,摇头说:“果然没有反噬的内容。师傅,你那个反噬的想法行不通啊。”
阿花的评价在我眼前飘过:“你这个便宜徒弟显然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啊。”
俩丑壕就都看着我,其中一个犹豫地说:“要不然,咱们就别进行这一步了。大不了我们两个就在地狱不出来,也不来收割埃米丽的灵魂了,这总行了吧。”
我说:“这怎么能行呢?我们黑面神说过,这学习解题最忌讳的就是三心二意没个准主意。说了是诅咒反噬,那就是诅咒反噬,咱们出来混的那是要讲信用的好不好。”
那个丑壕无奈地说:“那你说得怎么办?你只要有办法,那我们一定照做。”
“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这人多霸道不讲理似的。我这人吧,最民主啦,咱们可以一起讨论一下这个事情。我先说我自己的感觉啊,照道理来说,这诅咒应该是有成功也有失败才是正理,虽然这契约上没有相关的内容,也不代表这种事情不会有,所以我觉得一定是之前那些诅咒失败的家伙全都挂掉了,既然挂掉了,那自然就没人在这个契约法条上继续完善这个反噬问题,搞得好像没有失败这个可能似的。我话说完了,对我刚才的猜测判断,你们谁赞成谁反对?可以举手发言嘛。”
没人吱声,这场面挺尴尬的。
这时候做为中国好徒弟的古宜真急忙搭话救场啦。
“师傅,你分析得太有道理了,肯定就是这么回事儿,死掉的人自然不可能往这个契约上完善反噬这方面的内容了。可就算猜中了这些也没有什么用处啊,契约条文上还是没有反噬的内容嘛。”
我哈哈一笑,掏出我的中性笔来,刷刷刷地就在那厚书的页边空白处写上一句话,“诅咒失败会遭到地狱使者的反噬,丢掉性命和灵魂。”
古宜真就是一呆,“师傅,你这是干什么?这东西少说也有千八百年头了,正而八经的历史文物,你在上面乱写乱画可很不文明,哎,哎这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