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依诺既然想通了这个问题就不怕了,大不了以后跟着林水根干,反正林水根已经说话了。只要不在乎这个村官的职位了,那就是万将无敌,你就是天王老子,总不能开除一个人的地球籍。苏依诺见吴起县发狠话,只是淡然一笑。
吴起县回到镇上之后,想来想去总觉得在浅水镇很丢人,就去县里活动了一下关系,就调到其他乡镇了。浅水镇有来了一位新的镇记,叫做李明言,至于是什么脾气,现在也无人知道。反正是苏依诺现在是清净了很多。
林水根虽然还是苏家庄的兼职干部,但去的次数是越来越少。林水根的意思很明白,就是逐步的放权给苏依诺,把苏依诺培养出来,自己以便回到胡家村。不管怎么说,胡家村才是林水根的主场,苏家庄只是林水根的客居之地。
林水根正在跟胡德班商议村里的事情,谷艳影走了进来,手里还按着一个布包。走到林水根的跟前,就掏出了一摞子钞票。“林哥,这是2万元,我还你的钱”,林水根笑笑:“艳影,你哪来这么多的钱?先不用还我,你花就是”。
谷艳影笑笑:“我承包的芦苇荡,截止到现在一共收入了3万了,我就是还你2万,我还有一万”。林水根一愣:“鱼塘的收益这么高?”谷艳影笑笑:“林哥,你就是不关心我,我的鱼塘,一到周末就是人山人海,你难道不知道?”
林水根就把2万元收起来,问道:“艳影,按照你现在的收益,到年底要突破5万啊?”谷艳影得意的一笑:“不止,我又从鱼苗场买来了一万斤鲫鱼放进去了,今后钓鱼的更多,我到年底最少还要赚3万”,林水根也是吃惊。
“一万斤,多大的?”谷艳影解释道:“都是半斤沉以上的,养殖的很便宜,可是,我放进芦苇唐就不一样了,每个周末就给我带来2000元的收入”。林水根虽然对这点收入不会眼热,可是,毕竟是芦苇荡的收益,算起来要比芦苇赚钱。
这就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了,这谷艳影看来,也是一个做生意的材料,林水根就对谷艳影有了新的看法。谷艳影走后,胡德班也是说道:“林哥,谷艳丽这个财务厂长,可是很厉害,就是你签字的单子都要仔细审核,不然不给报销”。
林水根呵呵一笑:“这样才好,要是财务胡乱报销,那我们的账目就是一塌糊涂,谷艳影很用心,值得表扬;呵呵,德班,你也不错,我不在厂里跟在厂里一样,这就是我最放心的地方”。胡德班不好意思的笑笑。
“林哥,我没远见,但我有执行力,只要你说的,我就能做好,别的我不敢吹,村里线缆厂我一定给你看好家”。林水根呵呵一笑:“世界上本来没有路,只不过是走的人多了,就有了路;这也没什么,居移气养移体,会有的”。
林水根还要再说什么,就听到门外一阵的哭声,就进来一个人。林水根一看,却是村里胡二狗的老婆王丽萍。“林老板啊,您给我做主啊,胡二狗要打死我了啊,我不活了啊”,林水根就是一皱眉头。以前就听说,胡二狗两口子。
打仗跟喝凉水一样,一天不打个几次,是黑不了天。开始的时候,邻居还都去劝架,可是,后来都习惯了,要是一天不打架,邻居反而不习惯了,也就没人劝架了。胡德班说话了:“王丽萍,你哭什么啊,先说说,是怎么回事?”
王丽萍就立刻不哭了,却是脱下了裤子,露出屁股让胡德班看。“胡主任啊,您看看,我的屁股都打出血了啊”,林水根也看了一眼,还真是,白花花的屁股上竟然是有一些被打伤的血印。胡德班笑了:“王丽萍,你傻啊”;“你就老老实实的被他打?”。王丽萍不好意思的笑笑:“我特娘的,我以为他脱我裤子,要跟我亲热,哪里想到他是下狠手啊”。林水根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王丽萍,那你来村委干什么?你们两口子又不是第一次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