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叫宫本一忠的男子微微一笑,说道:“这两个人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如果你真要杀人,麻烦你去找别的中原高手,不要杀他们。”南面两人中的一个说道,语气颇不客气,倒好像与宫本一种不是一伙的。
“算了。”宫本一忠笑道,“反正我也不想杀他们两个,由你们做主吧。”
“宫本一忠?”空绝僧忽然想起了一人,问道,“你与宫本一夫是什么关系?”
“大内太郎。”宫本一忠说道,“你应该问我与宫本一刀是什么关系才对。”
“宫本一刀是谁?”徐奎问道。
“宫本一刀是我曾祖父。”
“没听说过。”徐奎说道,“我只听说过宫本一夫,此人五十多年前曾跑去刀剑山庄捣乱,杀了刀剑山庄十多个高手,后来被少伯仲给杀了。”
宫本一忠笑了笑,问道:“你听说过金元子吗?”
“没听说过。”
“那我告诉你,这金元子是高丽第一高手,曾跑来中原与张三丰比武,结果输给了张三丰……”
“那又如何?”
“宫本一刀曾与金元子比试过,虽然输了,但只是输在内力上,毕竟论年纪,金元子要比宫本一刀大三十多岁。”
“你的意思是说,宫本一刀比宫本一夫厉害?”
“那是当然。”宫本一忠说道,“论辈分,宫本一夫得尊宫本一刀一声伯祖。”
“哦,原来宫本一夫是宫本一刀的侄孙。”徐奎说道,“这么说,宫本一夫就是你的堂叔。”
“他虽然是我的堂叔,但论年纪,我只比他小几岁。”宫本一忠说道,“不过要是论师门关系,他得尊我一声师兄。”
“他叫你师兄?”徐奎诧道,“你们师父是谁?”
“平征北。”宫本一忠笑道。
平征北?
徐奎与空绝僧都没听说过。
忽听苦海和尚问道:“你是平盛武的师弟?”
“错,我是他的师兄。”宫本一忠说道,“我七岁就做了平征北的弟子,乃大师兄。平盛武虽然是平征北的儿子,年纪比我大,但他入门比我晚。我那个堂叔宫本一夫,三十多岁才拜平征北为师,乃关门弟子。”
“弟弟。”空绝僧说道,“你说的这个平盛武,就是将‘狂风一刀斩’传授给你的那个扶桑高手?”
“是的。”苦海和尚点了点头,“那年我去扶桑,遇到此人,与他大打出手,结果不打不相识。他年纪比我大得多,完全可以收我为徒,但他没有这么做,只是将‘狂风一刀斩’的奥义传授给我。”
“他是不是要你将来帮他对付一个人?”宫本一忠笑问道。
“这个他倒没说。后来我再去扶桑,就没听到他的消息了,至今有五十多年。”
“原来如此,我告诉你,他早就死了。”
“死了?”
“他是平征北的儿子,但入门比我晚,资质又比不上我,与我斗过三次,与我差距越来越大。”宫本一忠说道,“他传授你‘狂风一刀斩’,应该就是想让你帮他对付我。不过我实话告诉你,当今天下,没有人比我更精通‘狂风一刀斩’。你要是没有失去武功,我一刀就能杀了你。”
“你比白玉皇还要厉害?”苦海和尚忍不住变色。
“白玉皇算什么东西?”宫本一夫一脸傲气,“我要是对他施展‘狂风一刀斩’,他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