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笑一声,“我明天再来给你上药。”
“不用上药,我真的好了。”秦欢气冲冲地说。
因为早上的事,秦欢一整天都在生闷气,对沈擎天爱搭不理。
沈飞扬还没出院,应酬的事自然落到了沈擎天头上。
晚上快下班的时候,秦欢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欢欢,晚上陪我参加酒会。”
“沈总,我后背有伤,不能去酒会,你让叶辰去吧。”秦欢不动声色地拒绝了。
“嗯,那你回去好好休息。”
秦欢松了一口气,晚上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反锁阳台的门。
对于她来说,当下首当其冲的就是防火防盗防沈擎天。
长着一张迷死人的禁欲脸,可是到她这里,就形象崩塌。
最让秦欢震惊的是,她的心理碍障居然对他不管用。
她并不反感他的抚摸,那种感觉很奇妙,让她震憾的同时,也让她害怕。
跟沈飞扬结婚半年,她都没有打开心扉,可是沈鸣轩那个小肉团轻易地将她攻陷了。
现在沈擎天也成功了,她的心理碍障是好了,还是只对他们父子俩免疫了?
秦欢带着满腹疑问,却始终没有想明白。
洗完澡,她躺在沙发上刷剧,突然接到表姐季纤雨的电话。
“欢欢,你让我调查的事,有结果了。我联系上了那座古堡现在的主人,下周就能见面,也许有希望从古堡的新主人那里查到以前的古堡主人信息。”季纤雨在电话里激动地说。
“姐,谢谢你。这件事还请你一定要保密,别让舅舅和舅妈知道。”秦欢在电话里叮嘱道。
“放心吧,我不会说的。”季纤雨说完忍不住问了一句:“欢欢,你查了这么多年,都没查到,最近为什么又突然要调查当年的事?”
“秦悦把当年的事抖出来了,还告诉了沈飞扬。”秦欢叹息一声。
季纤雨震惊,“你和沈飞扬取消婚礼,不是因为沈老爷子病重,而是因为这件事,对吗?”
“嗯,沈飞扬念及我妈妈对他的救命之恩,并没有把这件事说出去。沈飞扬不说,但不代表秦悦不会说。我不想被秦悦威胁,所以只能继续追查真相。如果古堡的新主人,有以前那位古堡主人的信息,那是最好的。如果没有,那就从五年前,秦悦身边的人查起。”秦欢语气坚定地说。
“好,我就不信,秦悦的朋友圈子能大过我。只要我们有心想查,一定能查到。之前忽略了她,现在重点查她,一定能查到蛛丝马迹的。”
“姐,谢谢你。”秦欢感激地说。
“跟我就别客气了,有消息通知你,挂了。”
挂断电话,秦欢静静地躺在床上,脑海里浮现被囚禁在古堡的那些日子。
夜幕降临,那个男人就会戴着金色的面具出现在她的房间,然后是无止境的肉体索取和心灵的折磨。
后来的很多年,她都害怕天黑,晚上睡觉不敢关灯。
这一夜,秦欢睡的并不安稳,她在梦里回到了五年前。
耳边听到沉重的脚步声,秦欢全身僵硬,紧张地不敢动弹。因为她知道,是那个戴着金色面具的恶魔来了。
就在这时候,她的胸前突然多了一只温暖的大手,紧紧罩在她的胸上。
她挣扎着,想推开那只作恶的手,可是那只手却固执地不肯移开。
紧接着,她神奇地听见那个脚步声渐渐走远,越来越远,再也听不到了。
沈擎天凝神注视她,看着她因为恐惧,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而她身体僵硬,微微在颤抖。
心理医生曾告诫他,如果患者害怕的时候,不要刺激她。
但是他却反其道而行,紧紧将她环胸抱住,用自己的身体温暖她,给她安全,驱走她的恐惧。
秦欢在他的怀里慢慢放松下来,然后沉沉地睡去。
沈擎天唇角微勾,松了一口气。
他从酒会回来,不放心地想来看看她,却发现阳台的门反锁了。
他直接输密码从大门进来了,察觉到她脸色不对,像是梦魇了,便紧紧抱住她。
她的胸手感太好,摸着摸着,他很快就有生理反应,无奈只能回家冲凉水冷静。
清晨,秦欢像往常一样醒来,身边没有看见沈擎天。
昨晚她又梦到五年前,可是后来,她感觉到一只温柔的大手,环抱住她的胸。
之后,恶魔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最后消失了。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她却清楚地知道,放在她胸上的大手来自沈擎天。
秦欢狐疑地走出房间,发现大门紧锁,阳台的门也是反锁的,沈擎天并未来过。
“天啦,难道是做梦?我怎么会梦见沈擎天睡在我床上摸我的胸,我是不是太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