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公司上上下下都十分畏惧他,就连他父亲也觉得他最近变得有些可怕,但他开始管理公司了,并且积极向上,这终归是一件好事。
而苏子馨与顾诺城都砸等候着周一的到来,顾诺城时不时来公寓找苏子馨出去玩,而几乎每次出去,总能遇到寒世勋。
只是自从杨局长的生日宴会结束后,再见到寒世勋时,发现他跟以前有点不太一样了。
譬如,苏子馨在商场上遇到寒世勋,他会在远处对她一笑示礼,整个人看起来额精神了很多,只是那双眼睛,总是蒙着一层冰冷的雾。
直到一次,她在超市不小心碰倒了一堆垒起来的洗衣液,瓶子倒在地板上的声音十分响亮,他刚好经过,帮她扶起了几瓶。
事后,他们坐到了一间咖啡屋,能够平静地聊天。
苏子馨沉默了许久,是他打破的沉默,他说道:“我想通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放手了。”
苏子馨开始怔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随后心里也松了口气。这样一来,他也不用再痛苦了,那种滋味,苏子馨比任何人都了解。
“谢谢你。”苏子馨一直欠着他这句话,在她失意那段时间,他一直对她不离不弃,,然而她最终什么也不能给他。
寒世勋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说道:“我接受你的感谢,但我也想告诉你,那都是我自愿,你不用因此感到愧疚。”
“并且…”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希望我们还能是朋友,之前的无礼,是我的错,我现在在这儿向你道歉。”
“我接受你的道歉。”苏子馨说道,她很开心,寒世勋能够真正放下了,现在的她,只希望她只希望父亲能顺利从监狱里出来。
这是她最后的奢求。
“我们还是朋友。”
然而苏子馨并不知道,她最后的这个愿望无法实现了。许多年以后,她才知道,此刻的寒世勋眼里闪烁的到底是什么。
夜幕降临。
一间狭小的屋子里大门紧闭,里面的一群男人个个神情严肃,而一个身穿着一袭黑衣的男子坐在椅子上,背对着他们。里面的气氛很凝重,每一个人都毕恭毕敬的听着面前的这个男人的指挥。
“有个任务要交给你们。”寒世勋的声音低沉而冷血,说完抖了抖手里的烟头的灰,轻轻吐出一口烟雾。
“寒少请吩咐。”旁边一名脸上带着一道刀疤的男人问道。
“明天我要听到苏龙霍死在监狱里的消息。”寒世勋的眼里满是冷漠,好似在判决一个与他没有丝毫干系的人的死刑一般。
“苏龙霍?”刀疤男人所有所思地再一次确认。
“怎么向来被称为业内一流杀手的暗夜组织也有害怕接的单子?”寒世勋眯起了嗜血的双眸,看着他们。
刀疤男与众人都沉默了一会,突然灵感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
“这单任务,我们接!”刀疤男突然想起前段时间在新加坡的一场秘密的黑暗交易会中,不经意间见识到一种比较高端的化学药品,据说连法医也验不出来,用它来杀苏龙霍,再合适不过了。想到这里,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邪笑。
这一次可接到一笔大的单子了。
“警局那儿你们不用担心,我会打通一切,安排你们潜进去,你们只要做事给我利索点,确保人能死就行。”寒世勋在说这话时,眼里满是血丝,这一切都不能怪他,要怪就怪顾诺城。
站在寒世勋身旁的一中年男子听到这里,突然低头凑到寒世勋的耳旁小声说了几句。寒世勋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放心,寒总,我们暗夜做事从不会出差错,也希望到时候,寒总能爽快付账!”
说这话时,刀疤男一直盯着寒世勋,想通过他脸上的表情来判断他说的话中是否有说谎话的成分,他不是没遇到完成任务后,金主付不起钱的状况。当然如果金主付不起钱,那下一单就是金主的命了。
寒世勋闻言手一扬,几个男人从门外搬进来了一个沉重的箱子,刀疤男看了看箱子,问道:“这是?”
“打开!”接到命令的抬箱子的男人,打开了箱子,顿时闪闪发光的金条暴露在众人的视野内。
刀疤男人显然也没见过这么多黄金,眼里发亮地蹲下了身,他伸手抚摸着上面的黄金,“哇!这么多金条?”
“这纸币会贬值,黄金可不会!”站在寒世勋身旁的男人说道,一脸不屑地看着刀疤男
“如果你们能办成这件事,这一箱黄金都是你们的,若是办不成,这一箱黄金都给你们买棺材!”寒世勋犀利阴冷的眼神望向他们。
刀疤男冷哼一声,沉声道:“寒总放心,我们肯定会帮你办成这件事,若是办不成,自当听候发落。”虽然表面是这么说,然而他心里却不这么想,办不成就退款呗!
但寒世勋的这一番话,倒让刀疤男了解了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手段有些阴狠啊!
“到时候我给你们拨两批人,一批人在外面守着,做为接应,那里是警察局,守卫森严,你们要引开他们的注意力,另一批则穿好衣服混进去。动静不要太大,弄死了人就赶紧出来,里面有寒总的人接应,进去了他会带你们到苏霍龙所在的牢房。”寒世勋身旁的人神情冷漠地说着。
“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说完刀疤男人拿起了一旁的酒杯,往前举了举。以示合作愉快。
顾诺城,很快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做撕心裂肺!
“好了,散了吧,最好今晚就开始行动,时间拖久了可不好,办得越快越省事。记住了,你们到了警察局可不要正面冲突,能避免的就尽量避免。”寒世勋身旁的男人嘱咐道。
而寒世勋在交代完事后,丢掉手中的烟头,用脚踩灭了火星,大步的往门外走去。
而此时在家里的苏子馨姐弟,却完全不懂寒世勋这一切的预谋。还在期待这过几天开庭的事,想着父亲就要从监狱里出来了,姐弟俩心情无比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