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到后院,推开院门。雪落得很厚,像一层棉被般的平整。连刚才看到走进后院的脚印都消失不见了。
郑光明将袖袍一甩,刮起一阵风来,将地面上新落下的积雪向四面卷去,一行脚印显露了出来,隐约的通向柴房。脚印两边的雪地上出现了五个人形俯卧的坑印,显然,有人死在这里,被人移走了。
“刚才前来查看的是七人?对吗?”宁儿问道。
“是的,正是七人!还差一人!不过单单这五个痕迹,什么也证明不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不能确定他们死亡!”郑光明的脸色极为难看,更加的凝重阴沉。
“这些人,你都很熟悉?”宁儿开口问道。
“熟悉说不上,但都认识!这次不过是去参加三星会的路上遇见,汇聚在一起。经冯掌门邀请,前来除暴安良。没想到却在这里失踪的失踪!死亡的死亡!是何人所为?这般做法又为了何事?”郑光明叹了口气。
宁儿将事情前后过滤了一下,心中作了分析,叹息道:“是啊!你们来这里,本就是以为来风风光光走个过场,哪知道这里会是一个圈套。以有心算无心,打个猝不及防。也难怪以这大师的实力,却连发威的机会都没有,便成了别人的炮灰!”
“为何如此说来”郑光明觉得宁儿话里有话。
“旱岭的事,你知道吗”宁儿问道。
“知道。但我没有前去。当日朴了一卦,显示我于那宝物并无机缘,何苦去看那宝物出土,却无缘得到,而心情大起大落呢?所以便在客栈饮酒吃肉。”郑光明正色说道。又疑惑的问道:“莫非你便是那宝物的获得者”
“呵呵,正是在下!”宁儿嘿嘿笑道:“在下名不见转,也没有德高望重、名震天下的师尊。所以,当天发生了一些欺压弱小的小事情。那冯掌门更是当众扬言,要我们过不得锦江!”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事情会这般弯曲!”将事情连在一起,一直懵懵懂懂的郑光明有点明悟。但也不能宁儿一面说辞,便怀疑上冯掌门。又说:“不过冯掌门可能只是一时急躁说了那番话,也不能作真。”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两人回头一望,是贾不群走了过来。
“冯掌门受了重伤!在村口休息、治疗!林前辈叫我过来告知一声,要我前来协助。”贾不群见到两人,开口说道。
“他受伤?怎么受的伤?伤在哪里?”宁儿大为诧异。觉得前因后果皆是因这冯玉良设的圈套,怎么可能受伤难道还另有其人
“安前辈都能被人所害,他受个伤也在情理之中。究竟是何人所谓?倒要细细查证一下!这些人究竟想要做些什么呢?”郑光明闻言将冯掌门的怀疑打消,说着上前推开柴门,走了进去。
贾不群看着郑光明走了进去,对宁儿低声说道:“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