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如皱了皱眉,又轻笑道:“妹妹这山庄里的仆人可真是豪爽……”
邢雅芝掩唇轻笑道:“兰君身边的下人不是一直都是这么……豪爽的么?”
周兰君瞥了两个人一眼,干笑了一下:“我家是小门小户的庄嫁人,哪比得上两位姐姐家里规矩严呢,连迈个步子都要用尺量的,我家里的下人若是这样,恐怕还没走到田头,那庄稼都全旱的旱涝的涝,全没用了,所以只能‘豪爽’些了,两位姐姐见笑了。”
说罢又骂那小丫头:“急什么急啊,没见两位姑娘在这里吗?你这是故意要让小姐我丢脸吗?”
夏小鱼低头暗笑,真看不出来,粗枝大叶的周兰君埋汰起人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那小丫头随了周兰君的性子,也没管自家小姐在训斥自己,直跑上来对周兰君大惊小怪地叫道:“小姐小姐,冬哥儿说看见那个,那个姓聂的小子身上有一块和小姐你身上那块一模一样的玉佩,让我偷偷来问问,莫不是这小子把小姐的玉佩偷了吧?”
夏小鱼听了一愣,周兰君连忙用手去摸身上,顿时大怒:“真的,我的玉佩不见了!好小子,我就知道他死性不改,不是个好东西!走,本姑娘今非要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
“嗯,这个可恶的小偷,偷瓜不算,还偷小姐的东西,那可是小姐的宝贝,”那小丫环一脸愤愤不平,“小姐,你今天一定不能放过他!”
周兰君咬着牙道:“走,他现在在哪儿?带我去!”
“现在冬哥儿应该领他去偏厅见三爷了,我带您去!”小丫环义愤填膺转身走在了前面,周兰君也不跟其他人打招呼,怒气冲冲地跟着小丫环往外就走。
“兰君。”夏小鱼见周兰君这回是真怒了,连忙跟了上去,园里的其他三个人对望了一眼,秦源道:“我去看看发生什么事。”
“我们也去。”秦香如道。
“姓聂的!把我的玉佩还给我!”周兰君一脚踏进偏厅,大喊了一声。
坐在正对门位置的周重林皱起了眉,威严地喝了一声:“兰儿,你干什么?”
“三叔,冬哥儿亲眼看见的,这小子偷了我的盤龙玉佩!就在他身上!”
“什么?”周重林也是一怔,转头去看了聂成武一眼。盤龙玉佩是周兰君父母的遣物,也是周兰君极宝贝的东西,若是真的被聂成武拿了,她这样愤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还没等周重林开口,聂成武一下子跳了起来:“臭丫头,你嘴巴放干净点,小爷我什么时候偷你的东西了?”
“肯定就是刚才我和你交手的时候,你这个小偷,贼性不改,快把我的玉佩还给我!”周兰君话音刚落已经冲到了聂成武面前,一手拎住他衣服,一手就要去摸他的身。
聂成武哇哇怪叫起来:“臭丫头,放手,你……你放开小爷,你还有没有羞耻啊,小爷,小爷我,可是男人……”
“放肆!周兰君,你给我放手!”周重林重重地在桌上拍了一掌,力道大得几乎把楠木桌子都要拍散开来,“给我放手!你还要不要脸?!”
周重林气得口不择言了。
心里那个难过啊,对不起二哥二嫂,竟把个侄女教得这样没有羞耻,动不动上来就摸男人的身,真是丢尽了周家的脸,九泉之下,他拿什么脸去见二哥二嫂啊!
周兰君第一次见周重林发这么大的火,下意识地松开了抓着聂成武的手,呆呆地看着周重林,大眼晴里慢慢浮起了泪水,不能相信地道:“三叔,你,骂我?为了这个死小偷骂我?”
从小到大没见过周兰君这么伤心,周重林心里一沉,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话骂得重了,当着外人却又拉不下脸来哄她,仍是阴沉着脸道:“聂小哥儿是客,又是个男子,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还有一点女子的该有矜持庄重的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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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仍是两更,大概也只有六千了,抱歉啦亲们~~~~亲们念着的秦帅哥出来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