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朝中的大臣,云幽幽看到了自己母亲的淫乱,那张脸紫涨得犹如茄子。瞙苤璨午
百里冰曳一脸的煞气,一脚踹开.房门,大吼道:“无耻的女人,你不要脸么?”
屏幽自然拉着百里初寒就往里闯,大声嚷嚷道:“爹爹,俗话说捉奸成双,怎么倒成了捉奸成三了?可是爹爹你的脸往哪里放啊?”
虽然带着哭腔,却带着明显的笑意。哼!让你打我一巴掌!
看到一众人闯入,李夫人赤.裸着全身,眸中是欲.望不满足的紅意,她此刻意识到自己才是被算计的那个钡。
可是该死的,她还是想要,那猫挠心的感觉,异常的明显,难道自己被吓了春.药。
一瞬间明白过来,但是赤身裸.体,别自己的皇帝女婿看了个正好,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铩。
“你干的好事!”云幽幽哆嗦着嘴唇道,当时云屏幽只是说让她看个好戏,没想到是这个,早知道决不能让那些大臣来参观。
百里冰曳自然气得不轻,这是皇室丑闻,皇帝的丈母娘偷人,一偷还就两个,而且守着自己的丈夫的面。
他抽出红雨剑,眨眼之间,便将那两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男子一剑穿心。
血光漫天,溅到了李夫人的一身,也迷了李夫人的眼,她痛苦的闭上了双眸。
云幽幽胡乱的将自己的外衣盖在了李夫人的身上,吃人的眼睛中却透着不屑!
在府中胡闹也就罢了,如今在寒王府还能如此疯狂,真是无药可救!
屏幽看看没有了下文,顿时哭道:“我的爹爹呀,你的脸,可是没地方放了!而且她还用药迷了我们一家人,要不是女儿懂毒药,今日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百里冰曳自然知道屏幽的用意,无非就是让他下令处置这个女人。
“好了!将那个女人送入军营,充当军妓!”百里冰曳感觉将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云幽幽身体一抖,再怎么说,那是她的母亲,如果真的当做了军妓,自己的脸以后还往哪里搁?
“不,不要!皇,皇上!不如送入慎行司吧,那里的刑罚也够了!”云幽幽恳求道。
百里初寒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对后面低头不敢直视的几个朝中大臣道:“各位大人,在本朝,有夫之妇与人通奸,该判何罪?”
那几个大臣本来就心中暗呼倒霉,被百里初寒抓了来,如今问到了头上,不能不说,只好道:“有夫之妇,与人偷奸的话,自然是判骑木驴,直到死!”
“哦?是么?三弟对刑罚不懂,还请皇上定夺!”这是给他压力,那骑木驴能够活活的将人折磨致死。
百里冰曳一脸的氤氲,看了看忧心的云幽幽,又看了看那个犹在扭动着恶心身体的李夫人道:“那就按照律法办理!”
定好了刑罚,也就是李夫人已然没有了活着的希望,云幽幽脚步踉跄,即使死,也不能那样的刑罚呀?但是皇帝的样子,很是吓人,她也不敢继续纠缠。
李夫人虽然欲求不满,但是皇帝女婿的话却是清清楚楚,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只是在闭上的那一刻,狠厉的瞪着云峥和云屏幽,恨不得将他们吃肉、拆骨、剥皮!
被判了骑木驴的李夫人自然是不用再穿衣服了,由于是皇上亲自下令,所谓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是皇帝的丈母娘,还是个人尽可夫的丈母娘!
于是负责刑狱的官员将人抬到了府衙,立即施行了“骑木驴”的刑罚。
据后来观刑的人传说,其惨状令人不忍目睹,尤其是当木驴快速摇动时,从她身上留下来的血,足足可以接满两大酒坛,当然这些都是后来人们的传说,具体什么样,都没有见到。
只不过在李夫人死后,她的府邸被不知什么人用一把大火悉数烧毁,让她生前极尽奢靡的所在,已然成为了黄粱一梦。
在她死后,她的两个女儿,一个位列副后之尊的云幽幽,和一个位列皇贵妃云紫幽,都未曾到场,而且皇帝明令,李夫人撤销一品夫人的名号,贬为庶人,日后不准有人拜祭,死后扔到乱葬岗,不得收尸。
这些作为她的女儿的云幽幽和云紫幽,不舒服了好些日子,一是一心摆脱庶女身份的她们,又一次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名声啊,身份啊,地位啊,都受到了影响,就连皇帝——百里冰曳也数日不曾来到他们的院子。
可见皇帝的深恶痛绝,皇家的脸面丢尽了,大臣中,尤其是那几个参与捉奸的大臣,日后办公都是胆战心惊,就怕一不小心,皇帝将他们贬黜,那些皇家丑闻躲都多不出去,可是倒霉的他们就这样赶上了!
就在刑狱的官员忙活着惩处李夫人之际,也在皇帝对云幽幽和云紫幽冷落闹心之时,于捉奸的次日,屏幽和百里初寒化装成中年的贫寒夫妻,参与了普济寺的避难活动。
这一日的普济寺,好像一年一度的庙会一般,人如潮涌,热闹非凡。
可是不同的是,来此的都是穷苦的百姓,并不是拜谒之后便离去,而是悉数拖家带口的,还带着干粮,齐聚普济寺的各个地方,来此避难。
当主持听到是有人传播谣言,说是怀州将有大难之时,曾经劝阻一些人,不要听信那些道听途说。
无奈,那些百姓却坚信不疑,或者说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硬生生的占据了普济寺的一隅。
由于都是远近的百姓,人数上万人,普济寺虽然是皇家寺院,但是也向着穷苦百姓开放的,所以不能公然得罪百姓。
主持只好严令寺中的弟子,不得冲撞了避难之人。
普济寺虽然大气恢弘,奈何此次人多,就连禅房和食堂都有避难之人的身影,一时便拥挤不堪。
主持一面应付着越来越多的避难之人,一面严令弟子保证寺中每个人的安全,具体指的是谁?躲在人群中的屏幽和百里初寒却心知肚明。
这种壮观的场景,百年难遇,屏幽乐不可支。
“寒,要不要再加点儿混乱?来个浑水摸鱼?”
“行,不过我们几乎转了整个普济寺,并没有发现那些皇上的暗影能够藏身之地,到底在哪里呢?”百里初寒有些疑惑,普济寺就这么大,除了后院那个被锁着,从外表看已然废弃的禅房,别的他们都看过了,并未发现异常。
“不急,我们去放火,相信会有人出来的?”屏幽一脸的做坏事的狡黠之色。
“放火?”百里初寒眉毛轻挑,顿时笑道:“爱妃,你在做坏事的时候最可爱,我最喜欢!”
“嘎——”她怎么不知道他有这个癖好?
百里初寒一个挑衅的媚眼飞来,成功将屏幽的那颗小心脏给震得猛跳不止。
“幽,我们烧哪里?”他邪肆的笑着,将话题绕回来。
屏幽顿时摇了摇头,竟然被这个家伙迷惑了?
“嗯,我看后面靠近飞来峰的那一所宅院,破败不堪,却又大门紧锁,颇不寻常,况且也没有避难的香客,不如去那里!”
“正合我意!我也怀疑那里有问题!而且听雨的情报说,跟踪几次,都是到了那里便没有踪迹!”百里初寒颇有些心有灵犀的感觉。
“呃,我怎么不知道听雨说了这个?”屏幽狐疑的看着百里初寒。
百里初寒一凛,这种眼神不是好苗头,赶紧道:“是她看你在睡觉,直接告诉了我,你我还不是一样?”
百里初寒有些小郁闷,要知道四大暗卫如今只听屏幽的,曾经那可是他的人呢?也罢,爱妃的就是自己的!
“幽,走了!为夫带着王妃作歹事去!”
着算不算为非作歹?呃,不是为妃作歹,做坏事的只能是她的小王妃呀?
他的笑容一下子将屏幽心中的疑惑散去,小手被他紧紧的包裹在他的温暖的大掌中。
穿过重重的人群,屏幽和百里初寒来到了后面的院落,除去路上看到的避难之人,这里相对比较清静,可是也不时的有僧人过来告诫他们,这是长老的修禅之地,不可靠近。
屏幽和百里初寒当然不会傻傻的继续明目张胆的走进去,而是百里初寒动用了轻功,他抱着她,她手中拿着易燃物,在他飞跃过去之后,她对准那些一看便年代久远的建筑扔去。
片刻之间,滔天的大火,熊熊燃起——
远处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后院起火了,快!救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