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的话,他自然不好在这种时候说出来,这可是要命的问题呢!而且这个问题根本就不痛不痒的,因此惹她翻脸这笔账,不划算之极,可她刚才又为什么要用那样严肃的语气命令自己回房,不许出来?难道是要自己洗干净等她,或者她们么?他以为经过这么多次的‘交战’吧,她多多少少都丢了感情进去的,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日后见真情么?真情这种东西是累计的。
感情这种事不是你说来就来,就走就走,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相信自己的目光与凭借。二十三厘米的凶器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这凶器他自信时尚没有一个不动摇,说来也奇怪据说他是自天外而来的,但是他怎么对这事一点都不记得?舞当家的曾经和他说过,当时救他出来的时候,确实是在那北海的某处,他在火光中冒了出来,随之一阵爆炸,她发现了他之类,可对这些记忆他一点也不记得啊,尼玛东怀玉有些弄不懂了。
难道她并不是怕自己外星人的身份给她丢脸,还是觉得外星人这个特殊身份能让她长脸,但是最后又觉得这样的事说出来没人信,就算有人信了,必定对此纠缠不休,因而叫自己回房坐着发呆,不许出来瞎搅和么?
“原来如此,虽则说上去太神怪,天生竟然还住着人呢?哎哟,这位谢大哥还真是有福气呢!能成为咱们舞大王的坐骑,可是计生修道的好福气啊!”司徒小姐咯咯笑着。
她那清脆而富有诱惑的笑声,此时此刻的东怀玉只想将她的脑袋按到搅拌机里面去,让东怀玉下意识地左右望了望,四周自然没有榨汁机啦,但是榨汁机又是什么玩意来着?抬起了头。他傻乎乎的自言自语道,“榨汁机是什么玩意,你们见过么?”自己说出来的事情,自己都还不知道,这让人会有什么感觉呢?
完了……,尼玛这彻底算是完了!她们一定会当自己是神经病来着了!只见那司徒小姐掩着嘴儿,一皮鞭抽在那东怀玉的脸上,小嘴呵呵的笑着,“哎哟,坐骑是不会啥话的你要专业啊!”这是东怀玉第一个印象,他感觉眼前这位女人仿佛是集中了天下所有美貌女子的优点,惊艳的容貌,妖娆的身姿,优雅的……这都是浮云,事实上,这群娘们更多的是美丽的皮囊下那无比暴力的倾向,而且最让人不解的是她们竟然以此为乐!
看吧,看她的皮囊有多好吧。她将一头乌黑的长发微盘束在脑后,虽然发质不太好的样子,还有点分叉,头戴一定乌金筷子堆成的帽子,身穿着一身不长不断,不薄的不厚的长袍,袍上用用鲜血画着一个怪模怪样的野兽图案,隐约间,还能够看到,大概这真的是能看到没错的吧,清楚可见的,那长袍下丹粉色的内衬。
她的肤色,要比白雪纷飞的雪更白皙,比白纸还要白的话,这简直就是病了吧,仿佛一块完美的碧玉般,没有任何瑕疵,但是这样的一张小脸蛋看上去总让人觉得不太有人色,可能是因为太过白的关系吧,少了一丝的血色。
一双微微,看上去不大不小的,一只蓝色的,一只黑色的眼睛,转动着的眼睛极具杀气,不对,应该说是灵气才对的眼睛,毕竟人家是女孩子,形容的太丑陋的话是不好。再看那个朝天的鼻子,挺直小巧,看上去就好像一个小号的吸尘机一样,还有那充满张力的、微微轻启一张鳄鱼的嘴巴……
身段可以说亦是那般怪兽级别的,多一分则嫌凹凸曼,少一分则嫌白骨精转世为人,似她这般,恰到怪物恐龙的好处,美……开什么玩笑?这种怪物,白天就能吓死个人来了,如果黑夜里出现的话,尼玛还不得引发某种不可抵抗的恐怖剧么?为什么要说恐怖剧,那东怀玉的脑中乱乱的,可能这是他堕落凡间之前,依稀留存的记忆吗?
诚可谓是吓死人不偿命、阎王见了也羞愧,牛头马面遇到掩面而逃,就是这种玩意!
单从容貌上说,无论是沅火舞还是伊伊,似乎都要比眼前这个奇怪的司徒小姐要强上那么一点点,然而事实上,这司徒小姐也不是什么易与的角色,据说这货曾经单人匹马到北海海盗湾去,不用自己出手,只是到上面溜达了一圈,全岛的海盗就被吓哭了……
或许是注意到了东怀玉望向自己那种猥琐的目光吧,从东怀玉眼中,她读到了震惊的压抑,这种事情对她而言本就司空见惯,没什么值得稀奇的,那位司徒小姐哦呵呵呵一笑,举起手中的小皮鞭啪嗒啪嗒的对着那东怀玉一阵乱抽,直抽得他死去活来,那舞娘们看着竟然也不出手阻止,东怀玉心想这还要得?抽死了咱让你活守寡!没想到那司徒小妞,呵呵笑道,“喂喂我说,舞姐姐,这样好吗?您曰后的坐骑可是被我抽得死去活来呢,唉……你、你看他那什么眼神?他竟然被我抽得流口水哎!”
死娘们,这那里是口水好不好!这尼玛是血水,血水啊!但是不管东怀玉怎么想,那司徒小娘们此言一出,沅火舞望向东怀玉的目光,便凶悍了十二分,她沉声说道,“不要脸的坐骑,你难道忘了你不过是家奴的身份,眼前这位可是霓虹国三太子的女儿,司徒留美子!你这臭不要脸的不得无礼!”
“呃?我那里无礼了,你这是无理取闹,小心晚上不给你……吃!”东怀玉愣了愣,也怪他被那司徒娘们给抽傻了,这种私房话都脑抽的在人前道了出来,毫无保留的,要知道不管人前人后,她是如何风光,如何威严,但是在人后,私房中,她对他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