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这是作什么呢?”或许,必定是是注意到了沅火舞的不对劲,那位前来府上拜会的女子转过头来,有些惊讶,这必须得惊讶啊,世上竟然有这么丑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不只是丑那么简单,还带着无限的猥琐,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府邸中的,这还不是重点,她、她忽然想到了有种可能所以有些好笑地望着在门外张望的东怀玉。
见自己已被她们发现,还有什么办法呢?不出去是死,出去可能死一半也说不定呢?好吧,其实他看到来女很漂亮,很可爱,心儿就乱动了,动的自然只是心思而已。东怀玉索姓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也不去理会那松了的裤头带,就这么无遮无挡的,大大方方的露着那水管,丝毫不理睬面带不渝之色的沅火舞,抬脚便走了进去,可是这裤子松了,行走就不方便,不方便你懂不懂啊?摔一跤可以理解的吧?但是摔上三次的话,这是脑门有包了吧?不过也没事,谁叫他是纯纯的小男人呢,就这样大大咧咧地坐下右侧的位子上,与那位司徒小姐面对面坐着。
那只小眼睛就不停的,毫无怜悯的瞧着那司徒小姐身上看去,那目光是那么的猥琐,是那么的毫无保留,是那么的……他的脑海中此时自然是浮想翩翩啦,光想着又没有行动,不算犯罪的吧?就算那当家的不满,他也可以用眼神不好,想看清楚点来搪塞的呢。
“……唉,当家的,这样瞅着我干嘛啊?难道我脸上有脏东西么?这不太好吧,我觉得你这样会令我有种,嗯,就是让自己无地自容的感觉啊!”这死男人真不要脸,都不知道就算全世界最脏的东西也比不过他这张脸脏么?
见东怀玉这副作死的作态,沅火舞那个小心儿啊,气得说不出话来,当然有客人在呢,也不好太过露出原形来,那么只好皱了皱眉,已是反抗,客人走了后她决定要让这死皮赖脸的缺德货好看,怎么整他都已经想好了。霎时间,她轻轻一笑,不过却没有多说什么。
如此这般的心理交战,他自然是不知道,然而跟了她这么多年,就算她不主动说,按照以往的管理来说,他也能猜到个大概。然而,眼前的小美女在,这种害怕的情绪自然不能表露出来了。
在她身旁,又是一个丫头,小丫头名字叫伊伊,她有些为难地望了一眼自家小姐,向她打眼色表示要不要将这个苦逼男人拉出去剁了,还是油炸之类,然而对面向她发出了一个复杂的眼神来,因为实在太过复杂了,以致她看不懂,理解不了这个眼神的含义,究竟是要做掉这个男人呢,还是放过他,还是先拉出去放掉,再做掉?
唉,当家的演技是不错了啦,但是这眼神的修炼还是不够啊,与当家的对戏了很多次,她都不能领会她的眼神含义,说实在这个世界上,哪有正常人能理解这一瞅里面到底含着多少语言信息来着?又不是她肚子中的那条阿米巴虫!
好吧,糊糊涂涂,懵懵懂懂的对当家的点了点头,理解不了的就糊弄过去,这些年来她一直如此,倒也没出过啥差错。当家的其实脑子也不是那么好,她觉得。闲了想,跺了跺脚,继而端着茶壶,啪啦啪啦的就地滚了过来,然后盈盈笑着来到那死男人东怀玉身旁,对他当头就是一捧口水,接着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又煽了他一巴掌后,才替他倒了一杯香茶。
别小看这杯茶,这可是她当着所有人的脸,将茶壶中的水给换成了污水,才倒给他的,她还嫌弃不够脏,不知从那里抓了两把泥巴丢了下去,搅拌了半天又往里面吐了口水才给他的。同时暗暗使着眼色叫东怀玉不想死的话,就特么的马上离去,不然休怪老娘下手黑无人道之类,然而东怀玉苦着脸,挠挠头上串下跳了一番却视若无睹。
“舞姐姐,此人是谁呀?哎哟不对啊,这货还算是个人吗?这是畜生吧?但是他的样子虽然各种奇奇怪怪,又丑得像猿类,然而他却有人类的五官啊,姐姐,他怎得这般无礼?是不是你家教不行啊?要不要跟我取取经,我平日都用肥皂来教我的家奴们道德规范的哟!”那位司徒小姐随手拿起旁边的瓶瓶罐罐就往他的头上砸去,登时将他给砸个鲜血飞溅,红的绿的都冒了出来,像开了个水陆道场似的,然后这美少女就咯咯笑,边笑边道。
东怀玉忽然被砸个心惊胆跳,都懵了,闻言听说那女孩话中之意,竟然隐约中带着点点女王的范儿,他不禁斜眼瞥向坐在主位上皱眉不已的沅火舞,心中老大的不爽了,看着自己被客人这么对待竟然一句话也不说,让她这样胡作非为算什么事啊?这多年来的床上侍候你是白干了是吧?尼玛都说女人翻脸如翻书,这次算是真真正正认识到了,不禁冷笑一声,他还嫌弃这冷笑一生不够,接着又连连冷笑了半个小时有多。他就不信她还看不出自己对她的不满!
特么的我倒是要看看,你这傻娘们到底还要不要脸,到底究竟准备怎么安置我,怎么解释我的身份!要是让我不爽,这天天晚上求着自己临幸之事,也就在这大堂上说出来,当然必须加油添醋的啦,不把你整成苍老师师父誓不罢休!你特么的在东热兼职的事,爆出来必须不介意的吧?哼哼,都说宁得罪太监,莫得罪小人,阿拉就是小人中的小人,比陈老师还要小人,怎样你咬我?咬,就回房给你咬去,不不不!这里,就在这里当着客人的面前来开咬,谁怕谁啊!
由于气恼沅火舞方才对待的态度,东怀玉这猥琐男并没有注意到,在他面对的那位司徒小姐,在向沅火舞询问东怀玉的身份时,眼中更多的是戏谑,或者说是带着调侃的问话,问着问着有七嘴八舌的比划着什么,让他看得不禁有点冷汗直冒,当家的已经很暴虐的了,如果加上这小女娃的话……其实说起来,他不是对这小女娃子,很有那么点兴趣的吗?这样应该求之不得才是啊,为毛会感到有点害怕呢?
难道说,好怕是一种最好的调剂,带着害怕的元素玩那种种,会有别样新奇刺激的感觉吗?反正他就是当家的道具,虽然他觉得已经在无数次和她的‘战斗’中建立起不一样的感情来,但说实在,你什么时候听说过主人爱上工具,非工具不嫁的事来?就算你脑袋有包包,也绝对不会这样想的吧?沅家乃伽罗城的名门,他这个猪猡山寨出来的人,有什么资格攀附上沅家夫婿的名头呢?
当然,他其实也不是不想,正确来说,是很想没错啦,所以每一次和她的‘战斗’他都把自己最宝贵的,放在她身体的最里面,然而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没有动静,很多次他都以为是自己有什么问题,然而他试过和别的什么女人,然而一击就中啊尼玛!所以,这不是他的问题咯,是她的问题,这个问题直接导致他的计划落空了呀!
他曾经多放寻找什么灵丹妙药来试图弄好她的身子,然而,不管是什么药她都是不肯吃,也不肯去看什么医生,逼急了她就对他拳打脚踢的,尼玛的他又打不过她,能把她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