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魔宗也瞄着铁令公,不屑一顾地道:“我的对手,是你吗?”
“要对付你,我另有更适合的人选……战神!”随着那铁令公的召唤,那九天穹苍的乌云之上,忽然射出一道光芒,直刺向大地,一具铁棺材突然破空扫云而至。
“主人小心!”那魔宗忽然大呼一声,原来那铁棺材好生不生的,正好奔着那孩童状态的逆天唯我也就是孤寂直砸了下去,还好那魔宗身法不满,抢在前头单手跟将那铁棺材给轰开落了地面。
那铁棺材突然夹劲飞射出数条铁链子,魔宗唯恐那孤寂受到袭击,立时以身挡驾。然而,说时迟,那时快的,魔宗甫一接触铁链,右手竟然同时被毒素腐蚀得溶解化酱,难道以魔宗那超凡强横的功力,连对方真面目还未得见,就要败下阵来来?
此时东藏拉萨,衫达拉宫。天变在即,气象异常,各种禽兽像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不安,纷纷朝着祥和的衫达拉宫靠近,仿佛那里就是天地间最安全的避难所一样,而事实上也真是如此。除了大量飞禽走兽外,不少善信也朝那衫达拉宫前去。善信们聚合在大门前,低声祈祷着,以祈求平安。
“各位,请不要惶恐。”说话的乃****活佛,东藏密宗第一高手身负般诺神功顶级功力曾与那天下无敌的少剑仙打成平手的厉害人物,自王玲转世后,一直领导着****不受外力入侵,今年他已有七十多岁了。
“现在大家内心感觉到的恐惧,拳因为天劫现象而声,我佛慈悲,必会替天行道,斩除魔障。”
那活佛道,而他身后的僧人问道:“活佛,天阻得了魔道滋长吗?”
“天道有序,万物有灵。至诚之道,可以前知,国家将兴,必有征祥,国家将亡,必有妖孽,见乎着龟,动乎四体,祸福将至,善,必先知之,不善,必先知之,故诚如神也。心诚则灵,我****一众修道之人,团结合什念咒,必能助天道除去魔障。”话是这样说,而他心中却没那么淡定,他但愿这次能一举击败逆天唯我这个魔神,然而这只是希望。
就在这个天边的前夕,却发生着种种难以想象之事,单说那魔宗功力已到底超强境界吧,手臂也被瞬间腐蚀,藏于铁棺材内的万毒战神的毒力,可想而知。
魔宗不敢怠慢,立即震碎铁链。那铁链嗖得又飞回到了铁棺材里面。那魔宗双手原本就已被王玲所打断,后来幸得逆天唯我以千年古木为他续肢,所以虽然被那万毒战神毒力所腐蚀,也旋即能借木重生,他看着眼前那铁棺材也知道这次的对手,麻烦了。
世间上两大奇毒,化尸鞑伐及普世万毒并驾齐驱,而能够练成普世万毒的只有地狱门的万毒战神,那逆天唯我心中一动,想到那铁令公是勾结了地狱门来对付自己了,情况虽然对他有点不利,但他有在最后能扭转乾坤的法宝呢!
那铁令公看着依旧一脸淡定的逆天唯我,心中暗道照他估算,赤飞那厮就算赢不了少剑仙,也可重创他,万毒战神对大个子,以三王加上骷髅三凶,他们这边有必胜的势力,所以……他是绝对不会败的!两边阵营各自盘算,双方都有不败的信心,到底这场大战,最后谁才会是胜利者呢?
这些自然没有那么快知道结果,但是呢,另一边儿,脑魔那厮已经被地狱门与通天教的三三六个高手追打得狼狈不堪。只听那逆天唯我对魔宗道,“魔宗,你不要助他,脑魔在荒村时连我也敢反,定要教他吃些苦头才是。”
“知道,主人。”魔宗与那脑魔本就没什么交情,既然主人吩咐不用管他,那么也乐得清闲。但是呢,眼前的状况如此恶劣,就算主人要他帮脑魔,他也得权衡一下,毕竟保护逆天唯我这个主人,才是他最为重要的事情。
那脑魔面对骷髅三凶的围攻,如稍一不慎,马上灰惹来杀身之祸,以他滑头的性格,当然不去硬拼,以闪躲战术先避开他们的锋芒。他不时瞟向那以孤寂模样站着的逆天唯我,心中那是将他全家上下一户口本全骂了个底朝天,这死小鬼竟然不帮手!
这明显就是要对他见死不救,惩罚他了,那脑魔冷哼了一声,怒道:“嘿嘿!你以为我脑魔好欺负的吗?”随着那脑魔运起精神力,绿骷髅由于冲得太快,他哪知脑魔如此恐怖,晃眼间已着了他的脑电波攻击,地藏王见绿骷髅一滞,心知不妙,立时出手相助,面对那地藏王的偷袭,脑魔当即逃开,他身材矮小,但身法却是异常灵活,回旋飞荡闪开了来招,更去到有力位置,也就是那地藏王的身后去施展脑电波攻击。
那脑魔以脑电波牵制地藏王行动的同时,左手铁爪如电般击出,,眼看那地藏王就要脑浆四溅了!忽然,他感到脑后一阵冰凉,逐猛地翻身放弃了取地藏王脑袋的一击,“又是你这家伙,放冷箭射我!”
“喂,还撑得住吗?”同僚看到地藏王跪倒在地,神色不对,上前回护他,哪知道那地藏王却拂开了他的手,道:“见特么的鬼了!怎么突然头痛欲裂?”
那脑魔退到远处,心中不禁喊苦,眼前通天三王两个近攻,一个远距离支援,这三个人默契好高,配合的也很好!不过,他们个个内力高强,吸了他们脑髓的话,又可以延年益寿了!尼玛这脑魔那里有害怕?
面对着三王之二的近攻,他贪念一起,立时发放强大的脑电波攻击,那森罗王,地藏王被脑魔的脑电波干扰,只感觉身处在一个充满了火焰和恶鬼的十八层地狱之中。
“地狱?这不是老子的天堂吗?”那森罗万象举起长棍,就要反抗,只因为那森罗王练的是蝉修一类的入定武功,以他功力,除非脑魔全力与他对阵,否则也难以控制得了他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