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站在这里做什么?快进来喝杯茶慢慢说啦。”那六婶招呼钢男进屋,钢男笑问道:“好呀!麻烦你通知武元空和武当,说我回来啦。”
“哎哟!老爷和少爷都不在家呀!他们全家人都上了少林寺了哟!我没告诉你吗?还问?”
特么的你确实没有告诉我好不好!当然这样的槽钢男是不会吐的,他忙问道:“都上了少林寺?难道现在流行吃斋?有什么人在少林寺摆酒请他们去吗?”
“唉!一言难尽,总之就是冤孽啦!今日弄成如此田地,我六婶早就说过啦,又不信!”六婶唠唠叨叨,话语不祥,钢男始终未明发生何事。那六婶忽然道:“大好家庭,现在搞得不知像个啥样,老爷竟然说要去出家做和尚,冤孽呀!”武元空要出家?钢男听得呆了!到底在他离开中原的一段时间,武道观内出现了什么变化?实在叫他百思不得其解!
且说那山林后山的小屋外,武当正冒雨劝阻武元空,但任凭他费尽唇舌,扔是不得要领。无计可施之余,武当祭起最后法宝,他娘亲!希望能起阻吓作用。武当一提起武夫人来,那武元空立时全身一震,反应极其不自然的,为何会这样?
啪的一声,武元空将手中的佛经狠拍在桌子上,对着门外大骂道:“兔崽子!谁叫你通知你娘亲呀?你每次都与老爸作对很好玩是吧?枉我一直疼爱你!你这小崽子就当我没到!看来要叫大状改改我那份身家分配书啦!”
武当听得心中各种颤抖,心想这特么的糟糕了!如此一弄不就断自己水源财路?怎么办啊?他当即赔笑道:“嘿嘿,别傻啦,父亲大人我一向都这么尊重你的……那份身家的嘛,我只不过是想我们一家人和和气气,正所谓和气生财嘛,所以就叫妈咪过来帮帮忙劝说你咯,顺便吃吃斋菜什么的……”
“闭嘴!”武元空忽然猛地将那小屋的门板给推飞了出去,他怒道:“咱两夫妻的事啥时候到你管了?你这小崽子摆明站在你母亲那边害老爹了是吧!趁你娘未到,让我这做老爹的先来执行家法,消我心头愤怒!”
尼玛,这什么状况?武元空从来揍自己可是从不留手的,那铁拳之下,还能完肤?不被爆头已经幸运了!武当被吓得上串下跳,边逃边抱怨:“一个顺你意就搬出家法来!我都长大了呀,给点薄面好不好啊,老爹!”
“给你面子?我干嘛要给你面子呀?养了你这么多年,揍下都不行吗?”武元空的铁拳已经如天马流星拳拳往武当身上各处罩去,现在这个时道,虐畜都要告,何况虐儿?而且做人儿子的哪有那么傻,逆来顺受呢?武当已经下意识准备还手了。
忽然,大雨滂沱的雨幕中,一柄无人把持的伞轻轻地,掠过武家两父子的身前。武当当即喜悦大叫道:“娘亲驾到!”而那武元空则惊慌失措,如遭雷击地低吟失声:“她来了?”
武夫人人未至,刚先还要扁儿子的武元空已望风而遁,如老鼠见到猫般直往屋内逃了进去。看得武当一阵疑惑不解,为什么爹这样害怕面对娘?他们之间出现了很严重的问题吗?
“当儿,你总不记住娘的话,”忽然,一把好听之极的声音,从武当身后响起,“下雨要打伞啊!万一生病了,如何是好?”那柄原先漂在空中,无人把持的雨伞竟然漂落武当的手中去。这是什么功夫?
“娘呀,我劝不住爹,他从来未曾如此怒过……”武当望着娘,低下了头。
“你放心。这是娘和爹之间的事,娘有办法处理的,还有下次他若再打你,你可要抵抗,否则他出手不轻,你受了伤,娘很心疼的。”雨水洒落,竟然在那武夫人身外数寸处凝住,衣衫不湿。眨眼看,仿佛通身无数晶莹彩珠环绕,煞是好看。
娘亲的功力是越来越精纯了!放眼当今武林,女性高手中,谁能及得上她?武当瞄了娘亲一眼心中既是喜又是忧。而那小屋内,武元空连人带桌子顶住大门,想以之阻止武夫人进入。但这明显是没有作用的,他实在已失却方寸。
“元哥,咱们的事大可坐下来慢慢商量,何必拒人千里?”刚听见武夫人柔和婉转的话声,武元空整个人仿佛软了……他咬紧牙关,要立硬心肠坚持下去:“夫人,你我无须在见面了吧!我的决心谁也不能动摇!”
“你为何要这样做?”武夫人顿了顿,道:“事情已过去了那么多年,何苦……”啊?随着那武夫人的走近一看,瞧尼玛这样的一张面孔!风华绝代,其艳丽足可说惊世,岁月完全不能留下半年痕迹。她的神态,就像远山云烟,朝日下的晨风,叫人难以捉摸,她便是武夫人,风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