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都不要命了?好!”皇甫痛恼交加,猛然一脚向钢男腹部间重重踹下,钢男根本避不过,也没打算避。他发起狠来,不管三七二十一,还是二十四,朝天便是一脚!钢男这记朝天脚踢得巧妙,正中皇甫的下颚,踢得皇甫头脸向上一扬与黄狗的剑芒只隔咫尺,面额肌肤即被锐利无匹的剑气劈开,登时鲜血四射。
“狗贼,受死吧!”灭族仇人殒命就在当前,只要逆天再砍下那么半寸几尺,家仇大恨就得以报了,可就在这关头黄狗正要一鼓作气将皇甫劈成两半之际,他的背门忽然受到袭击,隔空指劲分别打中数处穴道。
出手的除了诸神圣帝,还能有谁?他的指劲力量奇大,黄狗顿时被打得震飞出老远。指劲从穴位钻入体内,激突横撞,黄狗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五内肺腑欲散,生生被震得生不由己,直向火海中跌入。
那边厢钢男也不好受,因为皇甫怒极了,他重重地踏在钢男的面门上,直压得钢男的脑袋陷入了地下,登时土裂石飞,钢男惨了!
“小狗贼!在你要杀本座之前,可有想过本座是悠悠的父亲?”钢男闻言全身为之一震!内心感到一阵难以取舍的苦楚,刹时间,连挣扎反抗也忘记了。
那边厢,跌入火海中的黄狗看见了两个,两个绝不应该出现的人,“你们!为什么还要回来?”烟火纷飞中,视线迷离间,黄狗与两个似曾相识的人影步出火海。
“生命里的阴影,无论咱们走到天涯海角,也是无法逃避的!与其如此不如干脆留下面对。”伏羲对黄狗道,那女娲看看黄狗,问道:“佳、佳琪呢?怎么不见了她?”
“她……佳琪她已经被这两个****,害死了!”噩耗传来,分别不过顷刻,此时已是天人永隔,伏羲和女娲心底的滋味,是难过、难受、难堪?
“大胆叛徒!还敢回来?”诸神圣帝看到伏羲与女娲回来,恶向胆边生,怒不可遏!
“既然决定回来,我们也不会妄想可以再次离开!”伏羲淡然对圣帝道,看样子语气,貌似这对苦难的情侣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回来的。
诸神圣帝怒喝之声,有如晴天霹雳,音波震荡扩散,身外烈火尽数被迫得倒折回捲。圣帝杀气腾腾,步步迫近,烈火随他步伐,也向三人捲至,他们能够抵挡吗?
回说钢男那边厢,皇甫提起左掌,肤色忽红忽青的,最后转变成深黑色!积聚在心底的怒意已全聚在他的掌心,这一掌但教真的大侠,钢男只有一命呜呼的份了!但这时的钢男,已失去反抗意识,为嘛嘞?
而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皇甫一品的脑海中忽然闪过爱女悠悠因为丧爱而哀痛欲绝的景象……这一掌打还是不打?
皇甫正在踌躇间,钢男忽地站了起来,表情却相当木然失神的,仿佛不知自己已站在生死线上,他此时心想的却不是自己的生死,而竟然是:我与皇甫作对,悠悠夹在我和亲父之间做磨心的感受是多么的为难呀!怎么我一直没为她设想过!
“嗯!钢男,你抚心自问,若果你真的爱悠悠,便要付出!你不能再试图在情义之间踩钢线,玩那危险的平衡死亡游戏!”本要击毙钢男的手,此刻竟然向钢男平平伸出,“来!归顺本座吧!”
尼玛这是什么神展开,神马进展!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钢男听到皇甫说的话登时如遭雷击,全身巨震!啊!这是一个多么困难的选择题呀!一边是生死之交的好友,一边是深爱一生的爱侣,此刻他内心争斗着,如何是好?如何是个好?
艰难的选择,一时俺特么的也不知从何写起,那么就用一贯的笔法来扯啦,嗯,让咱们来说说一段往事吧,从那魔教原本七影长老,但现今到场的只有六影,长老之首与那神棍李布衣又是旧识开始说说。
且说当年身为朝廷贵族的皇甫一品,早有称帝野心,逐刻意招兵买马,访寻天下有能之士投入其门下。但皇甫出道未几,身上邪恶之气已暴露无遗,当时的皇帝爱新觉罗赙仪也对他起了戒心,而江湖中各大名门正派也都对他作风不喜,招揽之意图往往不得要领。
岂是,正值肆虐中原武林逾百年的魔教气数将尽未尽之际,魔教教主刑天易在正派高手围攻下轰然战死,魔教逐分崩离析。七影长老之首,无影,也随刑天易力战而亡,最后只剩下其余六影能够浴血杀出重围。魔教至此,可说已烟消云散。
那魔教仅存者中,除六影长老外,还有一人,他便是血影亲弟弟,任清狂。名门正派中人本着除恶务必杀尽之心,对这余下的七人不断展开追杀,他们失势之余,只能过着四处逃窜的生活以保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