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你好大胆!朕的龙椅也敢染指?是活得不耐烦了!”这把声音属于昔日的这里,这把声音的主人已经太久太久远离这原本属于他的权力中心,此刻这把声音的主人回来了。
“呵呵呵!你这满清狗!一朝得志便嚣张起来,发狂了?”对于那昔日的皇,皇甫半点都不放在眼内,以前是这样现在,更是这样。
那昔日的皇,却得意地道:“我满清气运复兴,大好江山始终还是归我控制,天意如此,你乱吼乱叫又有什么用?”
“嘿嘿,今天你意气风发,好衣服嘴脸呀,既然如此,这张龙椅,本座就让回给你暂坐吧!”
“皇甫!别太过分!今时不同往日,想夺朕之帝位?小心狗命难保!”
皇甫从龙椅上站起来,走下了这代表着无上权力中心的椅子,但他的心并没有太多惆怅,这丁点细微象征对他现在掌握的一切而言,不过是随手可得而已。他看着那昔日的皇终于坐回了龙椅,只觉得十分好笑:“嘿嘿嘿!卖果求荣的小丑!你不过是东瀛霓虹人胯下一条可怜可笑的狗而已!我皇甫一品何曾放你在眼内?”
“霓虹天皇已兵临城下,你末日将至!”
“你以为自己已有足够影响力,令霓虹军消灭我吗?”皇甫不屑道:“呆子!以我皇甫势力之强大,就是霓虹军也不敢轻率妄动!军政大事,你这井底蛙懂得多少?若我大举出兵,霓虹军怕也难挡呀!”尼玛皇甫爵爷的势力竟然如此庞大?一方大豪竟然可以与霓虹国抗衡,这就是他多年运营的实力吗?只见他手指昔日的皇赙仪怒骂道:“乱世称皇,要讲个人实力!你拥有什么?才智?见识?武功?你一无所有,凭啥称帝?最后关头,小心自己性命也保不住!”
忽然,皇甫二指朝外一弹,一束真气箭立即破空射出,劲厉惊人直射赙仪高坐的龙椅,以皇甫功力,弹指间震碎龙椅,不过闲事一宗,但已令赙仪‘龙颜’大骇,手忙脚乱,狼狈不堪。
“我要你死,简直易如反掌!”皇甫睥睨着那如丧家之犬的赙仪,再想侮辱一番时,一把音调异样的声音插了进来:“爵爷神功盖世,中土实难寻得有人能望爵爷项背。佩服,佩服!”
皇甫回头一看,原来是霓虹大臣东条研三,只听东条研三道:“爵爷亲临紫禁城,何必无端动气?有事可慢慢商量呀。”
看来,这霓虹人是要阻止自己的‘雅兴’了,皇甫不悦道:“东条,你不介意本座戏弄你的扯线木偶吧?”
“爵爷如此,恐怕不太妥当,他始终也是你们天朝人的皇帝呀!”东条笑道。
赙仪见东条研三给自己撑腰,胆子也大了些,竟然往皇甫发飙了:“皇甫这厮要造饭了!东条大人,快命人擒下他!”
然而,那东条研三一声厉喝却让赙仪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只听那东条研三对赙仪喝道:“住口!爵爷哪有说错你?为人,你一无是处,若非幸运生于帝皇之家,你不过蠢蛋一名,怎能执掌国政大事?给我滚回去!”
天呐!赙仪好歹以前也是天朝万民的皇,如今却被东瀛人如此羞辱!他无话可说,只觉得无味难陈,他怒,可他不敢言!只得默默地低头离开。
见赙仪离开,东条研三转过身对皇甫道:“爵爷势力,堪称中原第一任,在下意欲认识已久,相请不如偶遇,就让在下作个东道吧?”
“你有话要跟本座说?”
“大家都有好处的事!这边厢详谈吧。”东条研三语带奚落,神态不善,赙仪心知处境不妙,魂魄俱惊。难道,自己的计算错误了,真玩不过他们了?赙仪也不离去,偷偷地靠着厢房,偷听他们究竟有啥阴谋来。
厢房内,东条研三与皇甫对桌而坐,皇甫爵爷首先发话:“你们霓虹人,野心真不小,居然想吞并整个天朝!”
“大和民族是世上最优秀的人种!天朝这块肥肉,咱们是吃定的!”东条研三夹起一块肉,放进嘴中,仿佛在向皇甫挑衅。他当然知道皇甫的武功有多恐怖,只是他不认为皇甫会冲动,不计后果来杀他,只因为他东条研三有着能令皇甫动心的东西,至少他以为是这样。
“天朝人并非弱者,不是好欺负的!必要时,咱们会誓死反抗,战争到底!你们不会容易得逞!”皇甫乃不世枭雄,尽管利益为上,但站在民族大义面前……他只是道出实话。
东条研三对皇甫这番话,报以大笑:“哈哈哈!咱们天皇就最痛恨任务完成得迟,他要尽早把天朝拿到手中,天皇陛下对中原财富的兴趣,比谁做皇帝大得多!你来做又如何?”啧啧,这就是东条研三的‘杀着’吗?
皇甫爵爷权倾天下,富可敌国,势力更是庞大,财富对他而言早已如若浮云,也确实没有太多东西能让他这样的枭雄心动,那皇帝梦呢?强如皇甫爵爷这样的人,会不会做起那坑爹的皇帝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