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套!你们的当家,掌门是被东瀛霓虹忍者暗计杀害的,藉此挑起跟少林的敌对!不但便于救出赙仪,更无形中消灭护卫中原的抗日力量!”
在场的武林人士纷纷愕然,但细想之下,都觉得黄狗说得在理。这是阳二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忘恩主持也遭日狗暗算身死了,昔才大家所见到的方丈,只是忍者易容所扮!”
黄狗接过阳二的话:“大家清醒点吧!少林又怎会在自己根基之地胡作非为,损折泰山北斗的声誉,如此不智?你们若仍执迷不悟,休怪我以杀止杀了!”
在场个人虽是疑信参半,但黄狗、阳二的话却又实在情理俱合,不由得纷纷罢手沉思。
阳二走到黄狗面前,问道:“钢男和赙仪现在哪里?”
黄狗仰望着远方,道:“他正在追寻被东瀛忍者救走的赙仪。希望他不会再跌入别人的陷阱阴谋吧……”
连场惨杀恶战,随暴雨消散,日光由云层中洒下,‘少林正宗’的牌匾屹立依旧,可惜人面已全非。
此时,少林寺十里之外,东瀛东条研三一行早已救出赙仪,正往停靠在海边的舟中走去。
赙仪对东条研三道:“一切已按预计成功,我现在可安心随大人东渡上国了!”
“船上早备好佳肴美酒,美女管弦,为赙仪阁下接风,一洗连日劳累。”东条研三拱手请这昔日的皇帝上船,赙仪一听,乐了:“当真?太好了!这数天,吃的是淡出鸟来的斋菜,见得是惹厌的秃驴和尚,该好好享乐一番了!”
东条研三听了便面上打着呵呵,心里却难掩不屑一顾的藐视,这废物!只知道贪图逸乐,国破失势也是活该!这时,东条研三忽然感觉到一个煞气,一股带着强烈怒意的煞气逼近而来。
他猛地回头一看,只见不远处树叶翻飞,显然有什么高手在迫近,那跟随左右的四个五行术士也已察觉,但还未等他们来得及反应,已经纷纷被那快绝无影的袭击击中。
“赙仪,扑你老母个臭街!”钢男大骂着掠至,东条研三离那赙仪最近,他当即拔出武士刀来,向着钢男际起一片刀花,动作也算干净利落,显然也是练过的。
然而刀花虽是急劲严密,但又怎么挡得住怒如猛虎出笼的钢男?只见钢男一个箭腿踢出,直中东条研三的胸口,只听得‘嘭’的一声已将他给踢飞数丈外。
钢男也不追击,而是在踢飞东条的同时疾风般扑向赙仪,一手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提起,飞掠至那停靠在岸边的船顶上。
怒,这感觉灼热如火,充斥四周,就是恶兽也需回避三舍,赙仪岂能例外?
“是你!是你出卖我们!”钢男极度愤怒,那种被好友背叛的感觉就如万刀割心,流下的可不只是血那么简单。
岸上,东条研三吩咐那四个五行术士,格杀钢男的命令,他们做得到吗?他们能杀得了盛怒之下的钢男吗?
赙仪抬了抬那标志性的墨镜,摆了摆手,道:“不用如此,东条大人,我尚有些话要跟他说。”
好神气!若非天皇有令,你性命也难保,还到你发号施令了?东条研三心中诽腹,但脸上绝不显露,他只是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赙仪的要求。
赙仪转过身,仿佛不敢面对钢男那喷着怒火的眼睛,他道:“不错,一切一切都是我和东瀛朋友的安排!”赙仪顿了顿,接着道:“包括出卖你!但你想想我可有别的选择吗?换做你是我,也唯有这样做,割命党要反我,皇甫教唆的武林中人要杀我!你叫我怎样?引颈就戮吗?这是我唯一自保的途径!上天要我出生在帝皇之家,我可以改变这血统的宿命吗?既然是我的命运,不管好歹,我定要继续走下去!大清的锦绣河山,万万不能败在我手上!无论牺牲多少,我非要复国不可!”
“你就是要复国,也不应该勾结东瀛霓虹人,你明知他们包藏祸心!”这特么的就是废话,钢男如何会听他这狗屁不通的解释。
“在我这个困厄的处境,谁肯帮我,便是我的朋友!谁管他真心还是假意?”赙仪反驳道,他这是狗急跳墙,还是猪油蒙心?
“你可知‘前门拒虎,后门进狼’的道理?你的做法,早晚惹火烧身,不可收拾!”
赙仪大声道:“我比任何人更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但能成功复国,一切哪可计较那么多!”果然,这个昔日的皇帝,已是狗急跳墙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