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男去到二楼,猛地拉开门,只见室内坐着两人,一人正是赙仪,而另一人却是霓虹军机大臣东条研三。
“钢男,你终于来了。”皇帝看到钢男来了,难掩心中的兴奋。
“料不到你居然还有这么多朋友,不惜一死前来救你。”那东条研三是个胡须满脸的汉子,体格非常粗壮,更粗壮的是他对皇帝说的话。
钢男也不想搭理这样的莽汉,只对赙仪道:“咱们走吧。”
那皇帝却皱了没,不由得望向东条研三不敢说话,只听那东条研三不屑地讥讽道:“天朝小子,你可知我跟赙仪阁下正在商议国家大事,你鲁莽如此,是将一切想得太容易了!”
这货的潜台词,是说想走,得手下见真章吧?行,谁怕谁,钢男怕过谁来着?
“善者不来,你尽管试试阻止我吧。”钢男的脸与眼神很冷,可他的脚却快如闪电,那东条研三去拔出武士刀前,已经被钢男凌厉迅捷的一脚狠狠地踢中了头部。
“你快走,这人由我顶着,外面有我的朋友接应你。”钢男拍了拍惊呆的皇帝,道。而那被钢男踢飞的东条研三此时武士刀已经出鞘,与钢男打在一起。
皇帝赙仪那里还多想,慌忙夺路而逃。
回头看黄狗那边,适才硬拼过后,五条人影忽合突分,化成五股旋风,绕着黄狗身外飞转,乘虚而进,黄狗守得严密。一时间战况陷入拉锯胶着。
‘他们不时以身跟我宝剑想碰,竟不受伤,定是穿了坚固内甲之故,要用剑芒破他’黄狗数次刺中那忍者,却不见有人倒下,心中有了主意。
而那霓虹忍者五人众见久攻黄狗不下,战略顿改,三人扰敌,余下二人闪到黄狗身后,骤然施行偷袭。
然而,鬼蜮伎俩又怎能瞒得过黄狗?他身形急转,内劲储足,剑尖抖动,两道剑芒已惊虹贯日般****而出。同时集中了这两个猥琐的偷袭者,同伙受创,余下三人身形更快,织成一道剑雨不透的气墙影网,以防黄狗乘势追击。
人影疾如星飞电驰,动向难窥,黄狗则以耳代目,闻风辨器。黄狗辨位奇准,三人同时中剑芒,飞掠的速度顿时减慢了。
这时一阵急速的脚步声响起,一个人影从二楼飞掠而下,同时喊道:“黄狗,咱开溜啦!”黄狗扫了一眼,原来是钢男与赙仪!眼见已成功救出皇帝,黄狗也无心恋战,当即垫后飞退而遁。
东条研三眼见三人逃去,脸上神色阴晴不定,五条人影已翻落他的身后。
“好戏的序幕已然如期上演,咱们要保证既定的结局,你们依计行事吧!”东条研三的话,是什么意思?
东条研三的嘴角诡异的笑着,似乎别有意味,且不论他是否隐藏实力,单论五行术士的武功,怎会如此容易落败?是他故意放走三人?正如东条研三所说,序幕已告揭开,更大的阴谋正等待登场。
“霓虹鬼子强迫我与他们合作,将我捉到领事馆内。”深林中,篝火旁,赙仪沉闷地道出实情来,“目的是借此控制我,好有充分理由入侵天朝!”
“现下中原四分五裂,国人互怀鬼胎,私心图利,霓虹人就是不控制你,要入侵也并非难事呀!”钢男虽然只是一介捕快,可也是江湖中人,这眼下天朝上演的时代剧,他自然知道,造成如此局面的原因他却不太想说。
“霓虹人军势强大,高手如云!我目下处境危险万分,你要找一处安全的地方,让我躲藏,以避毒手。”皇帝凝视着钢男良久,才接着温然道:“我可以信任的人,只剩下你的了!希望你能助我……”
钢男默默点头,然而心中却诽腹道:这趟真乃点灯上茅房,找屎,想不到还有这么多收尾功夫!心中是这样说,但他还是得想办法安置这苦逼皇帝:“既然如此……我带你到少林寺暂时躲藏吧!敌人未必料到,就是知道,碍于少林寺的存高地位,也不至于过分明目张胆,兼且有众多高僧保护,你该放心吧?”
“少林寺?”赙仪疑惑道:“是否真如你所说,那么安全?”
钢男起身,也不解释:“藏身处我已为你想好,去不去,由你自己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