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盈光已经把床睡得暖和了,因为天热,自己掀开被子她也没有半分反应,只是在床上动了动,歪了下身子,脑袋深深陷入柔软的枕头中,睡得很熟。
因为要呼吸,她嘴巴是微微张开的,菱唇边缘有湿迹,像要人亲吻般,微微上翘着,
李寅开了一盏床头的阅读灯,在床头柜上看见了一本有翻阅痕迹的《书虫》——夏盈光睡前还看了英文小说的。
阅读灯不是很亮,但依旧让夏盈光的眼皮感到了光,不安地颤了颤,旋即本能地侧过身,把脑袋侧到了背光的那一面去,因为动作,她脖子处袒露了大片雪白的肌肤,白皙细致的锁骨若隐若现,皮肤细腻,仿佛流着一层光,还能望见更里面去。
李寅能闻到她身上的沐浴露香气,和被窝里的熏香的一致的,都带着点奶油味。他很喜欢让夏盈光喷这种少女香,认为很适合她。
他深深地注视着夏盈光,旋即好似被味道吸引一般,低下头去,在她脖颈处乱嗅着,出气声犹如野兽。他一开始只是在夏盈光的脖颈间拱着脑袋,慢慢就把她衣服尽数除去,嘴唇在她肌肤上磨动着,李寅的鼻尖抵着她带着香气的温暖肌肤,舌尖微微探出唇边,在每一处啃吻着。
夏盈光迷迷糊糊,被他弄醒了。
李寅便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开始亲吻她的嘴唇,手向下滑,扛起了她的双腿,在夏盈光睁大的眼睛里,什么措施都不做,就那么进去了。
夏盈光很习惯他这样了,在将醒未醒之时,是下意识将他环抱住,还轻轻皱着眉,叫了一声“叔叔”。
李寅一直以来都待她很温柔,可以说从没有人让他这样过,他怜爱夏盈光,总觉得她脆弱,怕她受伤害,所以在床上也是很轻的。
此时,他脸孔上却没有丝毫表情,极为冷酷,动作又极其蛮横粗暴,掐她的腰掐得很用力。夏盈光一下疼了,人也清醒了大半,细声哭叫:“我疼……”
李寅面无表情的俯身压下去,双手握住夏盈光的肩膀,就是不听她说话,也不管她疼不疼的问题。
当然,疼只是一时的,渐渐身体就不疼了,换成夏盈光心在疼。
她头歪在枕头上,大眼睛有些无神地睁着,无声地在哽咽着。
她像是麻木了,李寅身上压下来的重量越来越沉重,咬着她细嫩的脸颊肌肤,声音低沉得听不出任何感情:“宝贝,给叔叔生个孩子。”
她浑身一颤,忽然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然后一声不吭,脸颊上快速划过一条泪痕,紧接着就不再流眼泪了。
李寅身上出了汗,夏盈光也是满身汗,李寅通常都要把她抱去浴室的,这次也不例外。
夏盈光在水里泡着,没什么反应地承受着,只是身体会颤抖,会不由自主发出鼻音。
李寅说让她给自己生个孩子,似乎不是说着玩的,夏盈光想跑,那生个小孩,拿孩子绑住她,她就不会再想跑了。
第二天上午,或许是因为昨晚上取悦了他,夏盈光说自己想出去买点东西,李寅就准许她去了。
她跑去买了避孕药,偷偷躲着吃了。夏盈光有这方面的知识,她很怕这个,因为上辈子她从夏凯飞的魔爪中逃走,又落入了另一个可怕的狼窝,谢涵和丈夫宋豫川结婚多年,膝下无子。
她把夏盈光带回家,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就是为了逼她给自己代孕。
李寅不可能知道,夏盈光在这方面有多么深的阴影,她昨晚上听见李寅说孩子,就止不住的发抖,感到害怕,仿佛噩梦再次降临。
但李寅好似是真想让她快点怀孕,一连两天频率都很高,兴致也很高,夏盈光每次都偷着吃药,等她正式开学了,要去学校上课了,可脖子上还有明目张胆的红痕。
九月二号晚上,夏盈光要去学校开会,这是第一次系上的集体会议,夏盈光出门的时候,往脖子上涂了很厚的粉底液和遮瑕,穿了半高领的衬衫,长发也披下来。
结果李寅在车上,又来了兴致,把她往腿上一抱,车子进了校园,停下,司机下车抽了半包烟,车子微微摇晃着,但是玻璃颜色很深,是完全看不清里面的。
夏盈光感觉自己要迟到了,一直摇头,眼睛都红了,说:“叔叔我要去上课了,我上课了……”
李寅不为所动,双腿盘坐,夏盈光便坐在他的腿上。李寅咬着她的耳朵说了几句下`流话。
她宿舍的三个室友都去的早,为她占了座,夏盈光还是迟到了,进去的时候多媒体教室里是黑压压的人。
学钢琴的人多,现在小孩子学才艺,十个有七个都学钢琴的。
但系上人不是很多,差不多一百个左右,把多媒体教室坐了个半满。
夏盈光站在门口,很是犹豫,结果台上的不知道是辅导员还是系上领导的女人,很眼尖的注意道了她:“迟到的同学不要磨蹭,快点进来坐好。”
夏盈光从没经历过这种事,整个教室,一百多号人,都侧头看她,她羞愧难当,下意识整理自己的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