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爷爷出事了?”
“医药费要六万?大伯,医生怎么说?”
“大伯,你等我消息,我一定会将手术费筹到!”
挂断电话,站在大街上的刑风拿着手机,脸上尽是苦笑,六万块,自己身上六百块都没有。
毕业已经四个多月了,刑风什么工作都没有找到,过生活也就是打点小零工,他的房租还欠着呢,刚将今天的零工做了,还说拿到钱交房租,现在自己爷爷又需要六万块,这让他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但是,为了爷爷,他必须要想到办法筹到六万块!
刑风的父母早年就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一直没回来,爷爷是他唯一的亲人,现在听见自己爷爷出事,他想尽一切办法也要让爷爷动手术!
习惯性的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刑风将其拿在手中,低头看着,脸上的苦笑更甚。
玉佩很奇怪,是正方形的,四角很尖,是他父母唯一留给自己的东西,上面雕着的不是佛,而是一个眼珠子,看雕刻的水平工地应该是很不错的,但玉他找人鉴定了,是假的,也就值二十几块钱罢了,但因为是自己父母唯一留下来遗物,他也就一直留着。
“唉。”
刑风轻叹一声,还是老老实实的想办法弄到六万块吧。他松开玉佩任由其贴在自己肌肤上,还没有动作时,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处一痛,刑风眉头一皱,用手机看了下,却看见玉佩的一角将自己的皮肤挂伤了,一丝鲜血留了出来。
“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居然被玉佩挂伤了。”
刑风苦笑一声,拿着手机看了下,确定伤口不大后,也不在意,拿着手机准备给自己认识的几个人打电话借钱。
他没注意到,他的玉佩在这时闪过一道亮光,将玉佩上面的那丝血迹给吸收了,紧接着,玉佩上面闪过一道血红色的光芒,速度极快的向着刑风脑袋射去。
刑风什么都没有看见,血光已经射中了他。
脑袋一晃,整个人身体一个娘呛,刑风差点就摔在地上,好不容易扶着墙壁站稳了,狠狠甩了甩脑袋,疑惑喃喃道:“丫的,这怎么回事,最近虽然吃的不怎么样,可也不至于就这样晕了吧!”
小心翼翼的走了一步,确定没什么问题后,一阵摇头,将这件事放下里,拿出手机打电话。
“喂,李哥啊,兄弟找你借点钱怎么……”
刑风还没有说借钱原因,对方电话已经挂了,响起一阵忙音。他也不气馁,继续打电话。
“宏哥,兄弟我找你借点钱,我……”
“黑子,兄弟我找你借点钱……”
……
刑风将自己电话里面所有认识,并且关系好的人都打了电话,可最后听见自己要借钱,全特么挂了。
“草!这特么现实的,平时兄弟兄弟喊得飞,到了现在就特娘的卵了。”
“草!别让小爷有钱,不然就是你们求我我都不给你们,玛德!”
刑风骂了几句发泄后,心也沉了下来,有些失魂落魄的向着前面走去。
“杨老板,我今天真的是没时间,要不改天吧!”
刑风刚刚走出几步,就听见一个好听的声音,只不过话中带着无奈。
抬头一看,是楼下彩票售卖处老板娘梦涵纤,人长得很漂亮,三围也很傲人,她一个人带着六岁的女儿在这里卖彩票,至于她的老公,刑风来这个地方也有几个月了,一直都没有见到过。
刑风眼前一亮,彩票,如果自己运气好中了大奖,那自己爷爷需要的六万块不就搞定了吗?
怀着搏一搏的心态,刑风走了进去。
刚刚走进店内,就看见今天的梦涵纤身穿纯黑色的连衣裙,刚好覆盖到她的大腿根部,将一双修长且雪白的长腿完美的呈现了出来,小蛮腰盈盈一握,配上那高耸的双峰,绝对的极品身材。
她此时满脸勉强笑容和对面一个中年男人说话,这人刑风认识,隔壁饭店的老板杨东,几个月前离婚了,然后就对梦涵纤虎视眈眈,天天往店内跑,摆明了想要泡梦涵纤,不过梦涵纤却是很烦闷,她可不想要和这个杨东发生点什么。
当看见刑风走了进来,她眼睛一亮,找到借口摆脱杨东了,立即走过来,道:“刑风,又来买彩票啊。”
梦涵纤和刑风的关系挺不错,经常姐弟相称,只不过刑风心中有点别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