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说:“就连政府里的那些官员,看了秦辰都要喊一声秦少爷!”
妈的,不曾想刚到重庆就摊上这样的事情,这社会真他娘的黑!
不过无所谓,管你是什么背景,胆敢欺负文殊,我决计不会饶恕,我并没有因为听说秦辰的背景之后,感到害怕和后悔。只是在白莲教的地盘上惹了事,只怕后患无穷,后面还有许许多多的麻烦接踵而至。
老板说:“那个秦辰出了名的好色,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今天明显喝大了,在你们来之前,已经有好几个女孩被他骚扰过了,凡是被秦辰看上的女孩,没有人能够逃脱他的魔爪,江湖上的人都知道他是摧花辣手。之前我们店里有个漂亮的年轻女服务员,大白天的被秦辰霸王硬上弓,最后报案都没用,赔了一笔钱,不了了之,一个人哭着回乡下去了,哎!作孽啊!那个狗日的!”
我愤恨地骂道:“这种人,早晚会得到报应的!”
老板还算是个好人,拍着我的肩膀跟我说:“小伙子,你快走吧,走得越远越好,再也不要来重庆了,今天这事情,秦辰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谢过老板,带着文殊离开。
“对不起!”文殊咬着嘴唇说。
我揽着她的肩膀:“你干嘛跟我说对不起?”
文殊说:“都怪我太冲动了,要不然也不会惹出这种事情!”
“瞧你说的,像秦辰那样的人渣,教训教训他也是应该的!”我说。
“不错,打得好!”张一道笑着说:“这种天杀的就是该狠狠教训他!我们为什么没有出手阻止,也就是这个原因!呵呵,去他娘的什么白莲教,区区黑.社会,都不配给我们八门提鞋的!”
齐云说:“话是这么说没错,我们不怕事,但也不想搞事,我们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白莲教势力庞大,要是寻仇起来,还是难以对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看我们连夜离开重庆,乘船往三峡进发!”
钟乞丐说:“我赞成,我这就去看看,有没有愿意出船的?”
火锅店原本就在江边,出了火锅店,没走多远,就来到码头。
钟乞丐连问好几个船家,我们站得远,听不清他们的交代,只看见那些船家在摇头。
片刻之后,钟乞丐满脸焦急地走回来:“妈的,这次不好玩了,白莲教的势力确实大,这里的船家全都收到了消息,谁都不敢开船载我们离开。若是被白莲教知道了,这些船家不仅饭碗不保,兴许连命都不保了!”
齐云皱起眉头:“果然是只手遮天,没想到重庆一带,都成了白莲教的天下!”
张一道不爽地骂道:“管他黑莲还是白莲,敢来招惹我们,我们就把他们修理成睡莲!”
钟乞丐说:“那个火锅店老板不是说过吗,长江一带的水域都被白莲教控制了,看样子我们没法走水路,水路全是白莲教的人,我们现在连重庆都出不去!”
“不行!要去三峡必须走水路!”张一道说。
钟乞丐说:“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去抢一艘船吗?现在没有船家愿意载我们,出再高的价钱,他们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挣这个钱啊!”
“几位是要坐船吗?”一个冰冷低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回头一看,就见码头的黑暗里,走出一个老叟。
那个老叟大概六七十岁模样,浑身穿着黑衣黑裤,人又干又瘦,就跟干豇豆一样,大晚上的这一身打扮,还有些瘆人。
老叟来到我们面前,身上散发出一种无形的阴冷气息。
我暗自戒备,一时间弄不清楚这个老叟是什么来头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