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兴城郡主一脸气愤地瞪着自己,贾如笑了笑继续说道:“再说什么叫公道话?难道郡主是怪罪王妃娘娘陷害冤枉了黄瑾儿不成?”
呵呵,真是一个好女儿,当众胳膊往外拐不说,还如此毫无顾忌的说出这些明晃晃不利于自己母妃的话来。
这智商当真让人忧心。
难怪佩慈总说这位郡主傻,怕嫁进董家后连累她家大哥,就冲着今日兴城这副无脑做派,贾如还真不觉得佩慈的担忧是多余的。
孙王妃早就气黑了脸,偏偏兴城郡主那眼力劲不行,或者说根本不觉得她这般有什么问题,根本不至于让自已母妃有什么好生气的。
她怒冲冲、理直气壮的朝贾如斥责道:“贾如,你别在这里挑事,我可不是那个意思!你这摆明了是故意想让母妃怪罪于我!”
说着,兴城郡主转身朝着主位上的孙王妃真诚无比地说道:“母妃,女儿从无半点怪罪您的意思,女儿只是觉得您对瑾儿姐姐有所误会,将所有的错都怪到她的头上并不怎么公平。毕竟她也是无辜的,若不是兄长酒后糊涂……”
“你给我住嘴!”
孙王妃根本无法抑止,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她伸着手指着兴城郡主怒骂道:“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你到底有没有脑子?那贱人若非故意算计世子,怎么可能从你那院跑到他屋子里去?你还有脸替她说话,若非你招来这么个下贱之人,若非你给了她便利,她怎么可能爬得了世子的床,就此赖上世子?”
那么大的漏洞说破了天都堵不上,孙王妃若不是知道兴城郡主脑子不好使,简直都要怀疑她同黄瑾儿一起勾结算计了世子!
否则的话那个贱人怎么可能成事,否则到了这个时候,兴城郡主哪里还有勇气替面对她的怒火还要为那贱人说话!
“母妃,您怎么能这般偏激,事情根本就不是您想的这般,哪怕你再疼兄长,也不能把所有错全都推给别人呀!”
兴城郡主何曾受过这样的斥责与委屈,顿时便红了眼,却依然没有放弃自己的仗义执言:“女儿只是希望母妃能够对瑾儿姐姐稍微公平一点,像瑾儿姐姐这么善良美好的女子,怎么可能这般作贱自己?之前您不也是很喜欢瑾儿姐姐的吗?为何一涉及到兄长便立马什么都变了?”
要知道,这种事一旦被人知晓,别管是自己有心为之,还是真倒霉受了欺负,总之对于女人而言都是致命的丑事,至此名声全无,哪里还可能有什么好的未来可言?
特别是像瑾儿姐姐与兄长之间身份相差如此之大,除非黄瑾儿出家长伴青灯古佛或者永不嫁人,不然便只剩下给兄长做妾的份。
在兴城郡主眼中,黄瑾儿那般自尊自爱、善良美好,又怎么可能自甘坠落与人为妾?
所以兴城当真觉得母妃太过偏颇,对瑾儿姐姐实在过份了些。
“你给我闭嘴,若是再敢帮着那贱人说话,往后你就别再认我这个母妃!”
孙王妃气血上涌怒极反笑,连一旁北疆王的眼神警告都毫不搭理,径直冲着兴城郡主骂道:“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气死我吗?我没有你这种不尊不孝、吃里扒外的女儿!”
“你才给我闭嘴,胡说八道什么,有你这样对着女儿口毒心狠的母亲吗?”
北疆王一个箭步过去,铁青着脸抬手便当众给了孙王妃狠狠一巴掌,竟是全然不顾厅里还有这么多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