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然眉头一皱,雀娆?
慢条理斯的下床从卧房走到大堂,搬开竹排门走了出去。
一眼看见月光下,雀娆气势汹汹的站在她的院中一副要打架的模样,她的身后还站着护卫一般的哈培。
闫然站在屋檐下,一脸冷漠的看着二人,冷冷的道:“滚出去。”语气强势透着危险的气息。
雀娆看见闫然畏惧的瞳孔一缩,但是想起今天一整天待在石头山所受的苦,虚张声势的瞪着她,质问道:“天瑶呢?叫她滚出来见我!”一只手却下意识的偷偷捂着屁【河蟹】股。
因为她只要一见到闫然就会想起被她打晕之后拔掉尾翎,躲在鸟巢内连门都不敢出的痛苦经历!
现在好不容易才长出来,绝对不能再被拔了!
“雀娆!你还敢来!”天瑶从她的房屋中向这边跑了过来。
瞧见雀娆背后有哈培撑腰,立马跑到了闫然的身边,一脸高傲的逼视着雀娆。
她也有人撑腰,从今往后雀娆休想欺负她!
雀娆虽然惧怕闫然却不怕天瑶!见她竟然敢瞪着自己,气势汹汹的质问道:“你为什么向哈斯特告状害我?!”
天瑶:????
闫然眸色微沉。
向哈斯特告状?
难不成雀娆跟哈培做的‘好事’被哈斯特知道了?
可是白天哈斯特并未透露过只字片语。
雀娆见天瑶完全一副不知情的迷惑模样,凶狠的视线一转落在闫然的身上。“是你向哈斯特告的状对不对?!”
闫然神色冷漠的与之对视,冷冷的道:“你吵到我睡觉了,滚出去。”
雀娆:!!!!
雀娆身后的哈培上前一步,眼神阴狠的盯着闫然,明摆着一副为雀娆撑腰,找闫然算账的凶狠架势。
雀娆见到哈培为她撑腰却依旧不敢得罪闫然,被她打晕拔毛的经历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只好柿子捡软的捏,冲着天瑶发飙的再次质问道:“我把你当朋友,你就这么对我?!
天瑶也怒了。“朋友?真亏的你说得出口!真不知道大晚上的你发什么疯!不睡觉跑来找麻烦!”
“你装什么装!”雀娆伸手一指天瑶怒斥道:“若不是你跟闫然向哈斯特告状,我跟哈培怎么会被他罚去石头山干活!”可恶的是她连偷懒的机会都没有,被雀凰看的死死的!
哈培想帮她都难!
雀凰算什么哥哥!
天瑶一听愣住了。哈斯特罚雀娆跟哈培去石头山干活?她怎么不知道?
闫然却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冷漠的眼神扫过雀娆盯上了哈培,微微眯眼迸射出杀意道:“我再说一遍,滚出去。”
哈培看着闫然毫不掩饰的杀意,心中一凛。一伸手把雀娆扯进怀中,在她耳旁低语道:“我们是背着你哥哥雀凰跑出来的,万一闹大引来哈斯特,惩罚肯定会变重。我们暂时回去。你放心,以后找到机会我会为你报仇的。”
眼神颇为忌惮的瞥了闫然一眼,不顾雀娆的挣扎,拥着她往外走。
闫然满含杀意的看着他们走出了院子,眸中的杀意才渐渐的淡去。
“我去关院门!”天瑶咚咚咚的跑去关上了院门,又咚咚咚的跑回到闫然的身边一脸奇怪的问道:“哈斯特怎么会惩罚雀娆跟哈培去石头山干活?他们在石头山干什么活?怎么会说是我们告的状?”
闫然扫了她一眼,淡淡的道:“我没兴趣知道,你想了解,明天直接问哈斯特不就清楚了。”转身进了屋子。大门也不关了,直接上床睡觉。
天瑶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嘀嘀咕咕的走回她自己的屋子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