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师缨很快便不得意了,因为某个人确实是运气太好,虞染轻轻一甩袖,在众人憎恶厌弃的目光下,得意洋洋地留了下来,此番正是闻人奕与虞染留下来,其他男人都不得不转身离去。
容夙气鼓鼓地道:“又是虞染那个小子,真是邪门了。”
姬白也无语,“对了,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花惜容晃了晃身子,迈着优雅的步子,“我们不如去打叶子牌好了。”
谢千夜看了一眼师缨,“我们一共五个人,打牌只要四个。”
“我不去,你们去好了。”师缨目光不屑。
“你做什么?”
师缨淡淡道:“我去吃宵夜。”
洞房内,红烛摇曳,苏墨柔若无骨地躺着那华丽丽的软榻上面,目光迷离惑人。她有一句没一句的与两个表兄弟们一同聊着天,但见闻人奕给她按搓着肩膀,虞染给她揉捏着双腿,苏墨目光惺忪,极是惬意。
当虞染对着苏墨的肚子讲了几个故事唱了几个小曲儿后,闻人奕一脸不耐地道:“那孩子才多大一点,讲这些有什么用处?”
虞染笑道:“汝可不懂,这古人都说过,胎儿在腹内,只要听闻一些诗词歌赋什么的,日后也会咏诗做赋的。”
苏墨浅笑:“真的可以?”
“当然了。”
“不过若是我的孩儿,我一定给他讲兵法。”闻人奕忽然眯起了眸子。
“若是你的孩儿,我这个当表叔的,一定也会给他看几本故事。”虞染昂首挺胸,唇边带着笑,似乎心情很好。
“不是表叔,是染爹爹。”苏墨在一旁纠正了关系。
“啊!染爹爹,看来我的孩儿岂不是要叫闻人奕为奕爹爹?”虞染轻声一叹。
“本来我和虞染的孩儿要叫对方为大伯,或者叔叔,没想到这次居然要叫爹爹了。”闻人奕也是感慨万千地说道,“不过谁让一开始就是我们两个兄弟追你的,”
“没想到到头来还是我先了一步,当爹也是第一个。”虞染身子向后一仰,笑意醉人。
“是阁下走了狗屎运而已。”闻人奕又是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你是狐狸吃不上葡萄,说葡萄是酸的。”
“别闹了,安歇吧。”苏墨懒洋洋地趴着说道。
“那个,墨儿,洞房花烛夜总应该做点什么吧?”闻人奕可怜的看着她。
“做什么?”苏墨打了一个哈欠,浑身困倦。
“墨儿,亲一个。”闻人奕凑到她面前,顾不得矜持地说道。
此后,每过一日就有人陪着她安寝,虽安排了一些侍寝的事宜,但总不会做到最后一步。苏墨当然知道这些男人在她怀孕的时候会很郁闷,但十月怀胎也是非常辛苦的事情,她的指尖轻轻地抚过了圆鼓鼓的肚子,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
虞染侍寝时,居然随着音乐舞动着,一边跳一边道:“宝儿,爹爹的舞蹈绝对是一流的,你可要跟着爹爹学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