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情况如何?”
看到誓裁师,不止是水嶙峋,余凉也是颇为惊讶的:“你们怎么……”
“凛山遭围的消息传到了余晖,我们在一天前就已经出发了。”
“原来如此。”
烫:“这两天我都没睡好,这次一顿好酒跑不了。”
说到喝酒,其余几个誓裁师纷纷同意。
水嶙峋:“那各位可见到我徒弟了?”
“这位莫非是第一快步水嶙峋?”炙似乎认得水嶙峋。
“正是在下。”
“我们一路快马加鞭,未曾过多留意所遇之人。”
烫看了看刀歌,然后问:“还一个小子呢,死了?”
刀歌很惊讶烫居然还能认出自己来,愣了一下后连忙说:“哦,没,在山上呢。”
“那就好,他死了你一个人就不好玩了。”
余凉:“对方人多势众,我们必须保存实力。现在他们采取各个击破的战术,所以我们一定不能分开。另外,在这些士兵里面,混杂有北城的高手,他们使用暗器毒药,你们要格外小心。”
余凉再想了想,说道:“既然你们来了,那我们必须派人去山上,拦住刚才那些士兵。”
“这种事,当然是我去啦!”墨青立马走上前来。
余凉看看墨青说:“好,那就交给你了。”
墨青手一挥:“包在我身上!”说完墨青就扛着剑朝山上去了。
炙:“这本不是我等分内之事,我们还需尽快赶回余晖。”
余凉似听出什么,问:“余晖如何了?”
“城内有大变,就不细说了,我们来也不是谈这些的。”
战斗很快又开始了,有了这些誓裁师,凛山一方势如破竹。有几次炙想带着众人杀出去,但是都被余凉阻止了,他总是那句老话:“保存实力。”
烫向刀歌抱怨说:“他什么时候变得像个女人了?”
刀歌听到这话没忍住,笑了出来,说:“这个……不知道……”
“婆婆妈妈、婆婆妈妈的,要不是欠我的酒,真想痛扁他一顿啊!”
水漫延见黑色身影在人群里穿梭扭转了局势,便问水千流:“那些是什么人?”
“余晖誓裁师。”
“誓裁师!?”
“城主不必担忧,千流我也一直只在传闻中听说他们的威武,今日,正好讨教一番。”
“那你可要小心。”
于是,水千流出马了。他每走一步都力道十足,脚板深深踩入草地里。誓裁师们也注意到了这个不寻常的人。
水千流在离誓裁师不远处的地方停下了脚步。他手一挥,那些士兵们朝后退,大家也都停止了战斗。
炙问在他旁边的刀歌:“此何人?”
“我不认识……但他很厉害。”
这时候水千流说话了,他指着誓裁师们:“倒听说过你们的名字,是不是名符其实,就由我来验证。”
烫:“出言不逊,一点也不礼貌啊。”
热:“嗯,是啊——你要教他礼貌?”因为烫一直以“最礼貌的誓裁师”自居。
“我想是该我出场了。”烫笑着说,然后他朝着水千流喊,“请问阁下如何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