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收徒，楚茳没有继续往下说更多具体的事情。

宁澜也很高兴不再提这种麻烦的问题，即便作为必须接受的命令，能够晚一点决定也是好的，毕竟宁澜还没做好为人师表的准备。但是楚茳那一脸“你迟早会掉进坑里所以还是别挣扎了赶紧到我碗里来”的表情还是很让人在意。

（话说那是什么样的表情啊喂。）

总觉得一脸讳莫如深表情的楚茳的笑容很瘆人，宁澜飞快地将目光转向窗外。

从刚刚开始就发现了，就好像快要下雨了似的，

外面的天空一片yin霾，灰黑se的云层正不安的翻滚着，好像随时都打算大干一场。大楼外的不远处的校官正紧张的指挥许多人到处乱跑，似乎是正打算要在雨下下来之前将调试身边的那台巨型机械收回库房。那是一台怪模怪样地机器，像是普通的迫击炮但是要大很多，炮管足足有超过三十米长，好像根本就是不是给人类用的一样。

“折叠便携式超导激光炮。只要三台机甲合力就可以很轻松的架设好，she程高达六十公里以上，瞬间可以输出超过二十万焦耳的能量，被它打中的东西，无论是钢铁还是碳基生物都会马上化为灰烬……如果没有阿瓦隆保护的话。很久之前由薛教授设计完成，瞄准系统和散热器都是美国佬提供的技术，但是这玩意是在新加坡组装完成的……一直在得到黑科技之后将其小型化的技术才成熟，主要是之前没有β能量结晶这种方便的东西……至于那个外形，拜某人的恶趣味所致。”

好像是知道宁澜正在看什么似的，楚茳轻描淡写地说道，用好像老农介绍自家菜地里的萝卜那样自豪的口气，只是提到那个破破烂烂地外形的时候有点尴尬。

“还真是……便携啊。”宁澜讪讪地笑了，他当然知道这是为谁准备的东西，地球上根本没有那么大个的靶子。按照以前见到的那个技术员的话来说，这是用来弑神的武装，而且很有可能是自己负责开炮……想起来真是荣幸啊。

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经在水下见过的那一柄柄林立的青铜短剑，宁澜闭上眼睛，好像在祈祷一般，喃喃说道：“这种事情，我们的前辈早就做过了啊，可不能输给那群连钢铁都没有的野蛮人。”

“哦？这么说起来的话，据说当时你们在水下似乎见到了不得了的东西呢，有时间说说看么？”楚茳突然饶有兴致地问道，因为太过接近的原因，呼出的气息喷到宁澜的脸上，让宁澜感觉耳朵根有些痒痒的，虽然宁澜的声音已经小到近似呢喃，但是她倾听别人的声音原本就不需要依靠空气这种媒介的。

呵气如兰这种事情，原来真的存在啊。这就是当时宁澜唯一的想法。

“啊，那时候我和诺迪一起下了水……”大概是因为提到了某人的缘故，宁澜情绪变得有些低落，只是简单地将当时大概的情况说了一遍，并且做出了少许自己的猜测。“具体的情况就是这样，虽然有些细节现在已经记的有些模糊了，但是我记得刚刚出来的时候好像上交了一份报告，以你的权限，应该是可以随时调来看的。”

“这样啊……”听完了宁澜的报告，楚茳突然陷入了沉思，开始自言自语起来“这样说来的话，敌人至少在体型上是应该和地球人差不多的，但是在外貌上则是有比较大的差异，所以才无法悄然潜入人类社会，必须假托宗教的名义是么？作为……神。”

就这样，突然开始自言自语了的样子。

宁澜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居然触发了隐藏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