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三天假期后,各种忙疯,从九点上班到下午六点离开公司,根本就没有停过,除了午饭时间...呜呜~~)
清冷的夜风吹过,但彼此间无形的**却让周围的空气也变得炽热。
金子涨红着脸,整个人呆呆的倚在辰逸雪的身前,脑袋一片空白,有些无所适从。
辰逸雪的大手依然紧紧的箍着她的腰肢,他低下头,鼻尖轻轻的擦蹭着金子的,二人呼吸缠绕着纠葛着,分不清彼此。
有一种晕晕乎乎的感觉笼罩在金子头顶,她睁大琥珀色的眸子看那张近在咫尺的俊颜。
月光稠的光影映照在辰逸雪的面容上,柔亮而白皙。他那双修长的眸子,幽深又隽黑,带着一丝炽热望着她,宛如一泓清泉被风吹过,皱起缱绻缠绵的波光,温柔至极。
这样的气氛太过灼人,金子下意识的往后退。
谁知道她刚一动作,握在腰肢上的大手,力道又加深了几分。
金子在惯性的带动下,便往他宽厚的胸膛贴了上去。
“三娘,你在躲什么?”如磁带一般低哑的嗓音慢慢响起,辰逸雪的唇瓣在金子耳廓边停了下来,那颗晶莹剔透的耳垂此刻已经被涌动的气血染了成了嫣红,带着诱人的魅惑。
“......没有,我哪有躲?”金子支吾着说道,声音仿佛梗在胸腔里,无法清楚地吐出来。
“那我刚刚问你的问题。你考虑得怎么样?”
辰逸雪的气息似乎更近了,热气扑在她的耳廓上,一种奇妙的感觉便从脚底下倏地窜了上来,让她有种飘浮在云端的错觉。
问题?
愿不愿意永远跟他在一起?
辰逸雪这是在表白?在示爱?
按照辰郎君的说法,金子童鞋直到这时候脑袋终于反应过来,跟上趟了......
“我......”金子抬头望着他。
清醒过来的金子也明确的晓得自己跟辰逸雪之间身份的差距。
他是蕙兰郡主的嫡长子,身份高贵,说不定将来还要以世子身份承袭端肃亲王的爵位。而她呢?仅仅只是一个小小县丞家的女儿,还是背负着那样不祥的名声。他们二人之间的距离。可谓是云泥之别啊!
他这样的身份,以后他的妻子,说不定还是个千金之躯的公主......
而这个人,又怎么会是她呢?
想起这个,金子就感觉内心一阵抽痛。她蹙着眉头,望着如泓的黑瞳里倒映的满满都是自己的影子。嘴角浮现一丝苦笑。
这是渴盼已久的感情啊,终于来了,而她或许无法承受......没有能力去承受......
“辰郎君,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的,我......”
不等金子说完,辰逸雪便打断道:“三娘。你在我心里,比公主更矜贵!不。应该说公主也不及你的万分之一!”
辰逸雪的唇畔扬起一丝清浅却又诚挚的笑意,凝着金子,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喜欢你,或许已经喜欢了很久,只是我自己才刚刚发现而已,不过我不认为时间是个问题,重要的是我们彼此的感觉!”
你在我心里。比公主更矜贵!
我喜欢你,或许已经喜欢了很久......
这两句话犹如巨石一般撞击着金子的心湖。而本就不甚平静的湖面,却骤然因为他的话,激起了千层浪......
她忽然觉得鼻子有些酸,眼前仿佛蒙上了一层薄雾,喉咙涩涩的,有些紧,说不出话来。
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太突然了......
金子再也无法承受那灼灼的目光,垂下了头,一滴晶莹,滑下脸颊。
一只漂亮的手抬了起来,轻轻的拭去了金子眼角的泪水。
金子掉泪的那一刻,辰逸雪有些慌乱,不知道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是否说错了什么?慌乱中,他猛的想起辰语瞳做彩花时说的话:女人有时候会因幸福而落泪,会因感动而落泪,那个叫......喜极而泣!
所以,三娘此刻应该是喜极而泣。
因为自己的表白,让她感动了!
很好,继续感动,就离成功不远了。
金子下意识的别开脸,忽而感觉下巴一紧,被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了。
“说你也喜欢我!”辰逸雪眼眸含笑看着金子。
金子抿嘴一笑,伸手打了他一下,声音带着一丝娇嗔的哭腔:“你个傻瓜......”
“不,我不傻,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喜欢我......”辰逸雪眼中的笑意愈发浓烈了。
金子脸烧得通红:“... ...”
“三娘,我能亲你吗?”辰逸雪低声问道。
金子将头垂得更低了,这进展会不会太快?
刚表白,就亲亲?
这进度赶得上现代社会了吧?
金子偷偷抬眸,瞟了一眼满含期待的辰逸雪,壮着胆子问道:“你晚上说的话,都是认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对你说的话,做的事,都是认真的!”辰逸雪点头道。
“可是以你的身份,将来会有比我更好的女子与你相配.....我......”金子还是没有把握,古代就是这样,越是等级森严的朝代,婚姻便越发不能自主。
她爱辰逸雪是真,她想与他白头偕老也是真,但若是不能隽永,金子宁愿永远没有开始,只在心中守着这份纯净的爱。谁还没有过一段无法磨灭的初恋不是?
可说到底,金子还是害怕伤害。伤害别人,也被别人伤害.....
“那些人我都不要。三娘......”辰逸雪握着金子的双臂,低声唤了一句,缓声道:“我的心眼很小,小得只能装下你一个人,其他人再好,都与我无关,心已经填满了,便再也容不下别人!”
金子怔怔看着他。笑意从眼底弥漫开来。
谁说他不懂爱?
谁说他情商低级?
谁说他是情感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