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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金灿灿的太阳跳出地平线,温暖的光晕覆盖着清幽静谧的百草庄。
金子穿着一袭浅紫色的交领襦裙,青丝挽成一个低低的倭髻,安静的站在药圃小径上,望着视线里的碧绿,发呆。
郑玉的审判和量刑,是龙廷轩和衙门的事情,她和辰逸雪现在只需要等消息,给江浩南这个委托人一个交代便没什么其他工作了。
忙乱了一阵子,又突然闲下来,还真是有些不大适应。
金子做完吐纳,便回去起居的院子里用早膳。
早膳用罢,金子回屋里,寻了一本医书翻看起来。
桩妈妈踏进院子里,一只手提着从东市上采买回来的食材,一只手捏着一封类似信笺的物事。
笑笑从耳房洗漱出来,看到后,忙上去搭把手。
“我自个儿拎进厨房就成了,这个你给娘子送进去,刚好在大门口碰到庄内的小童,说是早上有人送过来给娘子的。”桩妈妈将那封白色的笺文递给笑笑,嘱咐道。
笑笑应了一声好,径直上了长廊。
门口光线一暗,金子惯性的挑眉望去。
笑笑正站在门口,笑道:“娘子,有人送了一份请医的帖子给你。”
金子露出一丝疑惑,哦了一声,放下书本说道:“拿过来我看看!”
笑笑在门外褪下屐履,麻利的将信笺送进来。
金子看了一眼,便合上了,将帖子往几上一扔,慵懒地倚在软榻上,眸子微微转动,正考虑着要不要接手这个病患。
“娘子。是什么人来请医啊?疑难杂症么?”笑笑在蒲团上坐下,有些好奇的问道。
金子嗯了一声,点头道:“造成红牡丹感染梅毒的病原体患者。”
笑笑瞬间色变,蹭一声从席上蹿起来。咚咚的拔腿往屋外跑。
金子一愣,错愕的望着笑笑的背影,低喃道:“这么大反应?”
须臾,笑笑便端着一个铜盆进房间,放在金子面前的矮几上,缓了口气说道:“娘子,奴婢按你之前教的方法,在温水里加了醋,你快净手消毒吧!”
金子失声笑了笑,问道:“笑笑。你这是作甚?”
“娘子,你都说那人是病原体患者了,他写的这个请医帖子啊,八成有毒,还是用醋净手消毒安心些!”笑笑一脸担忧。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成分。
就是瘟疫的传播也没有这么凶猛的啊!
金子摇了摇头,为了让小丫头安心,还是听话的净了手。
笑笑递过帕子,让金子擦干手,一面劝道:“娘子,那个秦公子,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咱们不必理他了,治好他的病,他又该去祸害别的女子。按奴婢说啊,他那种风流成性的花花公子,就该一刀阉了才省事。”
金子抿着嘴含笑盯着笑笑,笑笑被金子盯得有些发毛。这才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实在有些‘强悍’!
“娘子,奴婢......”笑笑双颊涨得通红,不好意思的低着头绞着袖子。
“其实本娘子......也是这么想的!”金子说完,哈哈笑了起来。见笑笑放开了,才说道:“不过这次怎么说秦公子也为指证郑玉出了些许力气,也罢,就是开些药给他内服外敷而已,至于他日后能否洁身自爱,那就是他自己问题了,本娘子可管不着!”
笑笑嗯了一声附和,见金子提笔准备给他开方子,忙帮着砚墨,一面道:“娘子心地就是好!”
金子一面写着方子,一面淡淡的应道:“没有所谓的好与不好,只是遵循本心罢了。”
笑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写完方子后,金子让笑笑将药方送到仁善堂,让馆里的学徒抓好药之后送去尚在禁足中的秦公子,至于费用如何收取,就让仁善堂的掌柜去计算好了。
看了一个早上的医书,发现一些新奇的制药方式,下午金子便迫不及待的躲进实验室去捣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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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那边。
桩妈妈睁大眼睛,瞳孔收缩着,眼泪欲落不落,下唇被牙齿咬出了血痕,似不相信般,再次问道:“笑笑,你说的......是真的?”
笑笑一张脸早就垂满了泪痕,抬起袖子抹了一把泪,哽声道:“是真的,奴婢要不是出去送药方,还不知道这件事,现在都传开了,连娘子以前患孤独症、不祥什么的,都扒拉出来说了。奴婢听仁善堂的小学徒说东市茶馆里都将娘子的事情编成故事,说起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