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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麻痹郑玉,傍晚十分,衙门就贴出了公告,宣布潘琇案子已经顺利落幕。
公告栏那里里三圈外三圈的围满了争相观看的百姓,当他们看到凶手竟是潘娘子的继父,桃源县名望不错的大儒潘亦文之后,人群里不觉发出一阵哗然。
百姓们就像炸开锅的蚂蚁一样,交头接耳的议论着,臆测着各种各样的可能。
“......衙门禁闭了这两天的堂审,肯定是因为这个案子的影响较大,难不成潘老爷是觊觎潘娘子的美色,做了坏事后起了杀心么?”
有人压低嗓子猜测道。
“这极有可能,不然大人怎会禁闭案情经过呢?”人群里不乏八卦爱好者,忙跟着附和。
“......就是,就是,想不到这潘老爷竟是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啊......继女也能下得去手?”
“人心隔肚皮啊,越是道貌岸然的人,越是满肚子坏水......”
... ...
坊间的一间小别院里,绿树环绕,环境清幽。空气中和风飘荡着一阵阵清雅的箫声,曲调中带着一股子潇洒随意,慵懒不羁的味道,婉转回旋。
院外门扉敲响,小厮忙上前开门,映入眼帘的二人极为熟悉,他忙给勾肩搭背的柳泓和曾毅行了一礼,将人让了进去。
屋内的箫声陡然停了,静了片刻。
突然间,一声厉吼穿透院墙,连守门的小厮都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一名绑着双丫髻的婢女连滚带爬仓惶地逃出堂屋,紧接着。在她身后响起一声刺耳的瓷裂声,一只茶盏砸在她脚后跟不远处,滚烫的茶汤四溅,碎片跳跃。其中一片从她的手背飞快擦过,留下一道清浅的血痕。
她惊恐的啊了一声后,将尾声死死的收住,贝齿紧紧的咬着下唇,一张脸就像刚从水盆里捞出来似的,布满密密水珠,分不清究竟是汗水还是泪水。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婢女哑声祈求道。
她深知郑玉的脾性,最讨厌哭哭啼啼的女人,所以,就算她此刻惊惧到了极点。也不敢显露一丝呜咽。
柳泓颇为怜香惜玉的看了她一眼,嘴角一挑,转身对郑玉笑道:“啧啧,阿玉你可把人家吓坏了呢,这不就是小事一桩么。何必动怒。”他说完,对婢女摆了摆手,示意她赶紧下去。
婢女感激涕零的朝他磕了个头,动作迅速的将碎片拾綴干净,便麻溜溜退了下去。
堂屋内就只剩下曾毅、柳泓和郑玉三人。
郑玉将管萧往榻上一扔,一张俊脸阴沉欲滴,额角青筋暴涨。太阳穴的位置还在突突跳着。他吐了一口浊气,一脚将摆放在堂屋中央的熏香炉踢翻。
砰的一声闷响。
肉眼可见浓腻的粉尘在空气中乱舞,打着旋儿,缓缓飘下。
曾毅连打了几个喷嚏,拿出帕子拧了拧鼻子,劝道:“阿玉。这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在意的。案子就这样结了,不是最好么?”
郑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双眼睛因为气愤而微微赤红,哑声吼道:“不在意?那个该死的老匹夫竟敢染指我的女人......而可笑的是。我竟被他一直蒙在鼓里。”
这对于心高气傲的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他忽然想起那天潘琇决绝的神情,心顿时一阵抽痛。
难道是因为被潘亦文那个老匹夫欺辱,所以才对他说那样狠心的话么?
郑玉攥紧了拳头。
潘琇,是他第一个动了真心的女人,也是最倔强,最难以征服的一个女人......
他曾经认为这世间所有女子都一样,只要有钱,有权,那些女人都会前仆后继的贴上来。他身边从来不缺女人,可偏偏潘琇,是个特别的......
因为在乎,所以不能忍受她的漠视。
也因为太过在乎,他不惜毁了她。
既然他不能拥有,那就彻底的毁灭......
郑玉站在窗前,望着渐渐低沉的夜色,沉吟了半晌后,才缓缓开口道:“就算是我弃之如敝履的女人,也容不得任何人染指!”
潘亦文竟敢背着他玩弄他的女人,他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他的声音冷硬如冰,让柳泓和曾毅心头不由微颤,二人相视了一眼,慢慢垂眸。
片刻后,郑玉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他转头,看着柳泓问道:“让你去查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柳泓一怔,问道:“阿玉你说得是那晚湖堤边的那位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