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她或许早就怨他了,怨他遗弃了自己的女儿十三年啊......
“婚姻之事先留意着吧,先用膳,为夫肚子饿了!”金元笑道。
林氏颔首应好,吩咐青黛传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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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来侦探馆请求调查协助的人还是不少,但辰逸雪这个幕后隐形老板没出来,慕容瑾自己又无法做主是否接手调查,只能将案例先记录在册,等晚些时候,亲自上辰庄去请示。
金子连着两天呆在百草庄学习医术,因为勘查案件,师父教的功课也落下很多,总得找个时间补回来。所以侦探馆就剩下慕容瑾坐镇着,没有了辰郎君和金郎君在,总感觉空落落的。
用过午膳之后,慕容瑾吩咐近身伺候的小厮成子守着门,自己准备上休息室去睡个回笼觉,脚刚踩上楼梯的木阶,就听到成子咚咚跑进来,指着门口的方向说道:“公子,外头有几个人来请求调查,儿看为首那人的装束,来头不小!”
慕容瑾见成子面色惶惶,心下也开始打鼓。
来头不小?
成子跟在自己身边,出入过很多场合,见过的州府权贵也不在少数,能让他如此惊惶的,应该是真的来头不小吧?
慕容瑾睡意散去,凛了凛神,背手走了出去。
侦探馆的大堂内,一袭青衣广袖宽袍的男子背着身子,站在大堂的正中央,望着扇屏上的烟雨青山怔怔出神,他的黑发如墨,头顶戴着鎏金玉冠,身形挺拔而健美,看起来,气度不凡。
而守在扇屏之外的,是四五个统一服饰的随从,慕容瑾瞟了他们一眼,所有人的神色皆出奇的一致:机警、肃然、目不斜视!
从他们身上的气质判断,这四五个人都是练家子,而这个青衣男子身份应该也是个高贵的,极有可能是官家子弟。
慕容瑾调整了一下笑容,迎了上去,拱手道:“这位郎君,不知道侦探馆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
青衣男子回头,现出一张英俊的面容,他看了慕容瑾一眼,嘴角微扬,勾起一抹笑容。
慕容瑾迎着他的视线,只觉得在充斥着阳光的午后,那人虽是笑着,但依然是暗影沉沉,冷意澹澹。
“侦探馆?什么都可以查么?”青衣男子笑着问道。
慕容瑾微微一怔,旋即一笑道:“这位郎君,不如先到内室喝杯茶,在下需要知道郎君所查为何,才能甄别是否为我侦探馆能插手调查的范畴。”
青衣男子又是冷冷一笑,淡淡地应了一声好,便抬步往内厢走。
扇屏后面的几个随从也准备要跟进去,却见青衣男子扬起大手,他们便自然而然的止步,驻守于原地。
小厮成子拍了拍砰砰乱跳的胸口,感觉那些人身上的气场太过强悍了,那个青衣郎君看起来也很神秘,不知道是什么身份,没有辰郎君和金郎君在,自家公子能不能搞定......
会客的内室,青衣男子在案几后的蒲团跽坐跽坐下来,黑沉的眸子便盯着慕容瑾,开口道:“在下听说之前西山矿难案子被推翻了,而原因是你们侦探馆重新接手了一个调查案子,顺藤摸瓜查清楚了当年的真相,是么?”
“没错!”慕容瑾应道。
他面上沉静,但心头却充斥着满满的狐疑,这人到底是谁,是来委托调查的么?为何会突然问起岳山那个案子?
青衣男子嘴角一挑,笑道:“在下之所以会前来,完全是因为这个案子引起了我的兴趣。能将十几年的陈案查清楚,侦探馆自是有一定的实力,在下姑且相信,你们也可以为我委托的这个案子,找出真相!”
慕容瑾悬着的心稍稍放下,态度认真道:“不知这位郎君,所要调查的是什么案子?”
“家父之死!”青衣男子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