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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这厢龙廷轩回到了庵埠县之后,竟不顾舟车劳顿,即刻召见了县丞。
县丞这几日为了裸尸一案,可说是一刻也不敢懈怠,他头上的那顶乌纱帽是否稳当,全在于按察使逍遥王的一念之间,叫他如何不诚惶诚恐呢?
他刚用完晚膳,听说逍遥王从州府回来了,还马上召见自己,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刚刚用过晚饭的食道一阵阵焦灼,隐约似有酸水逆流。
他的夫人忙替他换装整容,一面喋喋道:“按察使大人怎么那么快就赶回来了?妾身还以为他至少得在州府过个夜啥的,天都暗了,还传唤老爷,真是让人烧心......”
庵埠县丞闻言瞪了妻子一眼。
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以乱说吗?
按察使逍遥王是什么人?
他老人家那是尽职,赶着回来关心案子进展,难道这该招人埋汰?
不对他感恩戴德,歌功颂德的,已是不敬了,要是再得罪了他,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庵埠县丞夫人被丈夫的一记眼刀摄住了,讪讪地闭上嘴,目送丈夫缓缓打开房门,往院外走去。
庵埠县丞带着几个负责调查此案的捕快在逍遥苑的正堂内等待了好半晌,却依然不见龙廷轩的人影。
初夏已至,南方地区花草繁茂。极易滋生蚊虫。
昏暗的灯光下,依稀看见飞舞在半空中的小蚊子,有的还在耳边嗡嗡作响,寻找适当的机会下手吸血。
庵埠县丞纹丝不动地站在最前面等待。他心下纠结,尸源问题一直没有解决,这案子便无法再一步进展。想着一会儿该如何跟按察使逍遥王交代的问题,县丞便觉得一个头有两个大。
他的运气得有多背,流年得多有不利才会摊上这起案子呀......
因神思游离,他倒没有身后几个捕快的烦躁,连脑门上被蚊子叮了几个包都浑然不觉。
“按察使大人怎么还不来呀?这都好半晌,还不见人影......”其中一名捕快用手赶了赶身边孜孜不倦的小蚊子,有些不耐的低声嘀咕一句。
“等着吧。没看大人都不曾出声么?他陪咱们一起等着,咱还有啥好抱怨的?”另一个捕快开口提醒道。
先前的那名捕快面色郁郁,皱眉道:“这花草种得多,不见得就是好事,你看夏天一到,蚊虫一大把......”
刚刚开口劝说的捕快低低笑了,不置可否。
说话间,一道白色的清逸身影穿过回廊,往正堂的方向而来。
捕快们互相用手肘捅了捅对方,县丞大人也醒过神来了。挺直了腰杆,整了整身上的官袍和头顶的黑纱帽。
龙廷轩刚刚沐浴完,黑若绸缎的发尾还有些湿润,额角也有几缕青丝贴附着。他身穿交领白袍,那缎料极好,随着他走动的步伐轻轻曳动,远远望去,仿佛一泓奔放的清泉。
衣袍的领口微敞,露出胸前坚实精壮的肌肉。在烛光的照射下。肉眼可见莹莹珠露。他脸上含着俊雅雍容的浅笑,一手摇着雪扇。一手背在身后,信步走来,动作自然流畅如行云流水。竟有说不出的魅惑动人。
阿桑伸出兰花指,挑开竹帘,白影闪身进入,在矮几后面凭栏而坐。
刚刚那名抱怨蚊虫多的捕快见状,嘴角不由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