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姨,你究竟要哭到什么时候啊!?”
lucky拉着米刺儿的手,摇着问道。
自从他们和大家分开之后,回家的路上,米刺儿便放声地大哭着,和lucky比起来,她反而更像一个孩子。
“不知道要哭到什么时候……”米刺儿抽噎道,“就是心里难受嘛!等不难受的时候我就不哭了……”
lucky无奈着沉默了——任由米刺儿哭吧,谁让她难受呢!
“米刺儿!”
米刺儿同lucky快要到家门时,lucky突然看见了一张陌生的脸孔,米刺儿抬起头时,哭声瞬间停止了。
“你怎么哭了?”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啊?”米刺儿一边擦拭眼泪,一边向突然出现的安忍问道。
“今天不是我师父结婚嘛!”安忍说出了缘由,“不过,我因为通告而来晚了,我最近一段时间要留在y市工作。所以顺便过来看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啊?”
米刺儿说着拉着lucky就从安忍身边离开了——被安忍看见她哭,简直丢死人了!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没心情啊!”
随着一阵强烈的关门声,安忍被残忍地关在了门外——他浅浅一笑,沿路返回了。反正以后都会经常看见的,今天就算了吧!
今日,舒甘蓝同闵羽衣要在轮船上度过一夜。
闵羽衣已经在船头吹了很久的风了,舒甘蓝拿着一件外套悉心地为她披上。
“今晚,刺儿眼睛该哭红了。”
将衣服往自己身上拽了拽,对着她身边的舒甘蓝担心地说道。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舒甘蓝看着闵羽衣红通通的双眼心疼道,“要是被刺儿看见,肯定以为我欺负你了,她啊,非把我皮扒了不可。”
闵羽衣一笑。向着远处感叹道:
“她,只是害怕我受伤害……”
舒甘蓝听着闵羽衣,诉说着和米刺儿的种种事情:“如果没有刺儿,我可能活得没有现在这么好。
当初和刺儿刚认识的时候,我怎么也没想到。居然可以和她变成这么要好的关系,也没想到,她一句‘师父’一叫就叫了五年,对我是尽心尽力,而我却什么都不能为她去做。”
舒甘蓝能理解,闵羽衣对米刺儿的那份愧疚。
“我不舒服的时候,她急得跟什么似的;我要是受了伤。她会跟妈妈一样把我狠狠地骂一顿;她就是这样,害怕我受伤,害怕我过不好……”
舒甘蓝慢慢起身,站在闵羽衣的身后,怀抱着对方:“我们,会过得很好……很好……”
“嗯!”
闵羽衣相信舒甘蓝。也相信自己,他们,会过得很好……
“这是什么?”
回到客房内,闵羽衣对着舒甘蓝准备的一些物品好奇道。
“香槟啊,新婚之夜没有香槟怎么可以?”舒甘蓝挑眉看着闵羽衣。“再说了,我这是为你准备的。”
“为我准备?”舒甘蓝这么说,闵羽衣就更加不明白了,“我不会喝酒,而且,我也不需要。”
“你怎么可能不需要!老是喜欢对我们之间的肢体接触躲躲闪闪,为了让你不再害羞,我特地为你准备的香槟!”
闵羽衣瞬间理解了舒甘蓝的意图,因为忙着多愁善感,她都忘记了今晚是要与舒甘蓝坦诚相见的!
“我不要喝。”
见闵羽衣不敢与他视线交流,舒甘蓝就知道她害羞了,可这份难得的害羞让舒甘蓝更加想捉弄她了:
“不喝香槟也行,那我们先去洗个鸳鸯浴吧!然后……”
“……”
闵羽衣感觉自己被舒甘蓝逼入了一个两难的地步,明明已经做好了与舒甘蓝坦诚相见的准备,可这一天到来的时候,为什么还是如此觉得羞耻……
在犹豫不决时,舒甘蓝温暖的唇印却印在了她的额头,抬头之时,与舒甘蓝温柔的视线相遇了。
“先关、关灯……”
闵羽衣吞吐道。
舒甘蓝邪恶一笑,将灯关上了。
……
房间内,女子快速地敲打着键盘,邮件写完后,勾选了定期发送。
女子对着电脑,露出诡异的笑容:
“闵羽衣,给残疾人特别优惠,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去享受新婚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