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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是1号传上来的,3号还有一更应该就是最最最后的一章了,但3号的我还正在写,估计没意外就也是中午传上来吧,写不完就4号传就不另外通知了。。更多最新章节访问:ww. 。还有啊,如果下一节写出来有超过五万字的,就要补贴在这一章的后面,我会提前通知,如果有补贴的,到时候大家刷新一下就可以看到补上来的字数,不会再扣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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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这儿怪着凤阳算的不准,殊不知,凤阳算的真就是奇准无比的……就如这次一样,能找到他们,也完全是凤阳的功劳。
莫扬点点头,自己也是感觉得到,自己好像好一点了,不知道是回光返照还是真的好一点了,不禁又想到凤阳曾给他排过的命盘,说他有生死劫,并且这个是绝对是跟情字有关的,而他的情字从来就只有这么一人,所以那个时候凤阳就劝过他远离郝贝,他却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件事儿,现在想来,他觉得凤阳肯定是说错了,郝贝怎么会是她的劫呢,郝贝就是他的贵人,他一生的贵人……
“莫扬,你是不是好一点了。”郝贝一脸灿笑的问着。
这一夜,风很大雨也很大,但郝贝却睡的比之前任何一个夜晚都要安稳,因为她是听着莫扬的心跳声入眠的,等到第二天醒来时,还在责怪自己简直是头猪,莫扬这样受伤,自己还压着莫扬睡着,本来担心莫扬的伤来着,可是等把帐篷扯开,又把睡袋打开看到莫扬的伤口时,没有恶化,好像还有点变好的节奏了,而且莫扬的‘精’神也好了许多,不像以往总是昏睡了……
但这一次,莫扬却是伸手把她的衣服拉上,把她的头摁在了自己的‘胸’膛处,亲了亲她的发顶,他想就是死在这儿,也是没有任何遗憾了,至少这些天,他是完全的拥有了郝贝的……
“好,我这就进来。”郝贝也让冻的打哆嗦了,只能说老天爷还算是照顾他们的,没有这些东西装备的时候,并没有下这么大的雨,这么多天来,早就习惯了这样子,伸手把衣服解开,莫扬就睡在她的怀里,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莫扬的呼吸,才能安心一点……
没有睡袋的时候,晚上都是郝贝抱着莫扬睡的,因为这样还可以互相取暧,但更多的时候就是郝贝在温暧莫扬,莫扬的身体真就是除了发烧的时候是热的,其它时候就差不多没有温度了……
风声雨声和郝贝悲切的哭声‘交’织在一起,一直回响在莫扬的耳边,手终于动了动,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的在黑暗中‘摸’到了郝贝的手,轻声地动了动‘唇’,因为身体太弱,郝贝根本就听不到,打开手电筒才看到是莫扬的手,黑暗中就这么一点点的弱光,把耳朵贴在莫扬的‘唇’上,才听到莫扬说的两个字:“进来。”
就这样,岛上的岸边多了一个帐篷,帐篷刚搭好的时候,便下起了大雨,郝贝只能暗自祈祷着海风不要太大,不要把帐篷给刮走了的,但是她的祈祷老天爷根本就没有听到,帐篷还是倒了,再看看在睡袋里一睡不起的莫扬,郝贝也跟着崩溃了,放声大哭了起来。
先用锅子去煮了生理盐水,去喂给莫扬,那几条蛇她也给拿了过来,用匕首去把蛇头给砍掉,血水溅的她满脸都是,真是手软头晕的想两眼一闭死过去就算了,可是回头看看脸‘色’苍白的几乎奄奄一息的莫扬时,咬着牙给忍住了,伸手抹了一把眼泪,合着腥腥的血水,就那么抹了一脸的,继续着手上的活,不知道有用没用的,‘药’给莫扬用上了,然后又把几条蛇的蛇胆给‘弄’了出来,不认得蛇胆啊,但想着胆汗不是苦的么?所以把内脏剥出来时,就挨个用舌头‘舔’着去试,终于找到了蛇胆,放在锅子里去煮,现在能做的就是让莫扬吃点有营养的,热呼的东西。
郝贝这会儿是后悔死了,她想她要是再勇敢一点,早点进去找的话,那么是不是可以早点找这些。
这会儿也只是勉强的睁了下眼,看到那个背包时,心里有了一丝丝希望……
莫扬躺在草地上,是趴着的,背部的伤口已经让他没办法去平躺或靠坐了,真的就是撑着一口气了,本来就受了那么重的伤,没有治疗不说,每天吃的喝的全都是那没味的果子,真就是靠着意志在撑着的,好几次都昏了过去,是郝贝哭喊着给喊醒的。
“莫扬,你看我找到什么了……”郝贝抱着背包回来,就像中了大奖一样的喊着。
郝贝提着这大背包便回来了,和想的差不多,这应该是探险者留下来的,里面居然有锅子火种和指南针,还有睡袋,压缩干粮和一些生理盐水之类的,‘药’品也有,郝贝看了下‘药’品的保质期,没办法,三年前的生产日期了,距离现在是过期了,包括这些食物,但没办法,只能将就,莫扬背部的伤口腐烂程度较大,这些天,她已经先后给莫扬处理过三次腐烂掉的伤‘肉’了,如果没有这些‘药’,郝贝怕莫扬会撑不下去的。
小金和那几条‘花’斑蛇搏斗了起来,根本就没用郝贝动手的,小金就把那几条蛇给干掉了,但小金也受伤了,郝贝有了小金的开路,才算是顺利的往前走了一几步,可是没走几步就见到一堆白骨,现在这胆量真也是练出来的了,没有说吓得晕过去,白骨的边上有一个大的背包,看样子应该是一些探险者。
郝贝平时看到时还是会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但这会儿看到这条金蛇的时候,却是心里安定了一点,就好像是有个伙伴在身边一样的。
却不曾想,咻咻的几声响之后,便见眼前一道金光闪过,郝贝忽然就不怕了,是那条金‘色’的大蛇,这些天一直就窝在树上的,不怎么下来,却很通灵‘性’,会在他们的果子要吃完的时候,在树枝上‘乱’蹿着,然后就会有很多果子落下来,郝贝跟莫扬也曾聊过这条蛇,以莫扬的见闻来说,没有听说过这样的全身的你是渡了一层真金一样的蛇,所以他们给这条蛇起了个名字,叫小金。
手中握着的两个武器,一个是用粗树枝做成的拐杖,另一个是莫扬身上那把匕首,这会儿只能是闭着眼晴拼了,紧紧的握住匕首,想着那蛇要是敢上来的话,她就跟他们拼了……
蛇,不只一条,很多条,这半个月郝贝真是比过去几年受的罪都要多,可能人的潜力就是这样的,莫扬倒下了,她便不能倒下,就因为这样,才一直撑着的。
所以,选了一个白天,壮着胆儿的,走进了那座岛里,进去时就听得草丛里有咻咻的声音,就是这些天经常听到的一些声音,等她看到那个发出这种声音的动物是什么的时候,简直了,差点没吓晕过去的。
再说莫扬和郝贝,真就被困在那个岛上了,开始的半个月莫扬几乎就躺着不能动了,就这样,还一直不停的反复的发烧,郝贝开始根本就不敢自己往那林中去走,可是真的被‘逼’到没办法的时候,就只能去走了,半个月的时是,那颗歪脖子树上的果子都被他们给吃完了,再不往里面走,她和莫扬就得饿死。
一宁从那天后,就没有再笑过,一直就是哭的,睡醒了就哭,你要说别哭了,她不哭,可是却‘抽’‘抽’哒哒的喘气音儿都是哭的。
最终这个葬礼也没有办成,是被裴靖东给砸了的,这人就像是个疯子一样,到秦立国家里,把那些下葬用的东西,全都给砸了,这事儿就不细表,且说说一直哭着的一宁和岛上的莫扬和郝贝……
方桦是来参加郝贝的葬礼的,秦立国这边是请了看地的人,看了一块地儿,把郝贝生前喜欢的一些东西葬在里面,那大师也就说了,这种的得有人引魂什么的,需要有个孩子,最好是儿子抱个公‘鸡’之类的,这样可以把在外的魂魄给引回来,所以今天的葬礼就必须有个儿子在,那就只能是小曦来做,看着小曦抱着郝贝的照片时,方桦的视线在小曦的脸上和郝贝那张被放大的照片上来回的看着,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就觉得有点像,可是你说哪里长的像了,五官么,就没有一处像的,小曦和小瑜的长相,都偏向于父亲那一方,一看就是裴靖东的儿子那种,怎么会感觉像郝贝呢,这种感觉很是奇怪……
裴瑾瑜就是一服不认输的模样,再重来一次,他还会上手去打,今天秦爷爷要给妈妈举办葬礼,他没去,因为他不想承认妈妈就这样死掉了,可是哥哥去了,他只是在家里自己换了个白‘色’的衬衫,觉得葬礼是应该穿白衬衫的……所以一宁这个时候的笑很刺眼,这个时候‘弄’脏他的衣服,还那样笑,也肯定就是会上手去揍的,别说重来一次,就是重来一百次,他还是会这样去做。
“你说,还打妹妹不?”孩子的屁股真的都让打红了,裴靖东把孩子放下,让他站直了,扳着他的小脸质问着,非得让裴瑾瑜说还打不打妹妹的。
一宁平时不哭,一哭起来,真是哭声都震天响的,隔壁也不可能听不到,裴黎曦就是没在跟前,要在跟前看到裴靖东这么打着弟弟都能恨死他的,可就算这样,小瑜就没有嚎一声的,小娃儿甚至还在心里悄悄的想着,就把我打死吧,打死了我就可以去找到妈妈了……
“谁让你说妈妈死了的,她没死没死……”裴靖东边打边说着,开始是这样说,后面又说:“不许你打妹妹,谁让你打的!”
就这么一巴掌一巴掌打的裴雅都急的叫了起来:“小东,你放开孩子,你打他干嘛……”
裴雅只顾着哄一宁,没顾得上裴瑾瑜,更没有说过裴瑾瑜一句,倒是裴靖东下来,抓着裴瑾瑜摁在椅子上,扒了‘裤’子大掌啪啪啪的就打了上去!
小瑜上手就把一宁给扇了,不是推,不是打其它地方,是直接扬手就给了一宁一巴掌,裴雅就在边上的‘花’圃处呢,听到声响时就急的喊了一嗓子往这边看了,开始一宁是没有哭的,是裴瑾瑜说完一句:“妈妈都死了,你还笑,我打死你!”又上手去打一宁的时候,被裴雅给阻止了,可是一宁却哭了起来。
一宁那泥呼呼的小手在裴瑾瑜的白衬衫上落了印记,自个儿就觉得特别的好玩,还咯咯咯地笑,继续伸手去把泥印子印在小哥哥的衬衫上,继续咯咯咯咯地笑……
刚才就是玩了泥土之后,看到在椅子上坐着的小哥哥后,就跑过来了,泥呼呼的手去拽裴瑾瑜的衣服,裴瑾瑜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小衬衫,纯白‘色’的,孩子最近因为郝贝的事情,虽然没有哭闹过,但是越发的清减了,吃的东西比较少,人也比较瘦,就看着那小脸,都快成瓜子脸了,如果不是比小曦还要瘦一点,怕是都分不清哪个是哥哥哪个是弟弟了……
你说小瑜也真是的,没事推妹妹干嘛,小曦和小瑜今天正好是周六没有上学,平时就一宁自己在家里,孩子也是很无聊的,就特别的喜欢和两个哥哥玩,小曦是天天冷着一张脸,也不理一宁,小瑜平时还会和一宁玩,但最近也不理一宁了,一宁是能认清大哥哥和小哥哥的。
这会儿就是一宁在哭,裴雅正在哄,怎么都哄不好,这孩子平时不哭的,这会儿哭起来就是没完没了……
这些天是看着小瑜和小曦都没有个好脸‘色’的,但是看到一宁时,还会去抱一抱,也只有一宁能入得了他的眼了。
可是楼下传为孩子们的哭声时,他的心又揪成了一团,郝贝跟他说了,如果她不在了,让他照顾好孩子的,特别是一宁,郝贝说让他送给宁馨去养,在郝贝出事后,宁馨也曾来找过裴靖东,就是这个意思,一宁她带回去养,让裴靖东给拒绝了。小曦和小瑜是他和方柳的孩子,一宁虽然不是郝贝亲生的,却是属于郝贝和他的孩子,所以他是不会把一宁给‘交’出去的。
一直就在裴雅这里住着,展翼负责照料着,多少天没有出过屋子裴靖东不记得了,也没有想过要出这个屋子,他就幼稚的想着,自己就这么永远的不出屋子,就当是才一天的时间,也许明天郝贝就会回来了……
但之于裴靖东来说,却是最痛,一直在回忆着那天的所有细节,想从那天的事件上找出那怕一点点的破绽,找到那怕一点点郝贝还活着的证据,但是没用,他想不起来,找不到,满脑子都是搜救时找到的半条胳膊或是半个身子,根本就没有办法睡觉,睡着了就是做噩梦,会梦到郝贝被炸的一条胳膊一条‘腿’的被他给拼接成形,真就折磨的他睁眼闭眼全都是郝贝,但现在他什么也做不了,这个状态,天天熬夜,根本就没有办法正常的工作和生活。
丁柔现在已经不可能再回到部队,再说那么多年前她就是个牺牲掉的身份了,这会儿也不过是只是把身份信息给恢复了,但职务什么的,都那么多年过去了,真就没有办法再找回来的,再说丁柔对于过去一直没有任何的记忆,就连那天方公道说郝贝是丁柔的亲生‘女’儿,丁柔也是不相信的。秦立国开始还很沮丧,怎么就不相信呢,但后来也是想明白了,他现在就不求别的,只求着丁柔就这样‘挺’好的,不要去记起从前的事情最好,最起码这样郝贝之于丁柔来说,只是他在外面的‘女’人生的孩子,最起码丁柔不会去痛,这样就可以了……
你以为秦立国就愿意这样去做了,他也不愿意相信郝贝就这样死了,但不相信有什么办法,只能选择去办这个丧礼,工作还要继续,生活还要继续,之于他来说,心里也痛,但还好妻子回来了。
这天,秦家已经要人郝贝办丧礼了,这是秦立国的意思,因为真的就是没有希望的了,一个月的时间,这个事情从开始的沸沸扬扬到现在已经被新的热点取代,真的是不能不认命的。
从郝贝出事至今,裴靖东参加过跨国搜救,现在搜救已经结束,每天都是醉生梦死的节奏,你看他这些天干了什么事儿,弗瑞德回意大利去进行他的任务收尾工作,莫扬的失踪后,狄龙那边最重要的干将就是弗瑞德了,弗瑞德这个时候不可能不回去,临回去之前,劝了裴靖东很久,但都没有效果……
自从传来游停上爆炸之后,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月的时间了,搜救队在海里找出了许多人体的残肢进行了dna化验比对后,有一些肢体比对成功后火化被家人领走……当然找到的是少数,大多数人就这样死在这场海难中,尸骨无存,就好像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上突然之间消失了一样,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很重要,重要到少了自己地球都不会转了,但现实告诉你,没有了你,太阳还是早上升起月亮还是晚上才会出现,一切都没有改变,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大的改变的话,那也只是改变了你最亲的人。只有他们会因为你的离去而痛彻心扉,就如郝贝的离去,之于裴靖东和裴黎曦、裴瑾瑜父子仨人一样……
被那么厚重的‘门’砸中的方柳伤不是很重,重要的伤都是在脸上的,毁容了,整张脸被倒塌砸下来的泥土砖块砸的血糊糊的。事情很容易就查清楚了,地库里的一些古董字画之类的,也全都被毁掉,只有一些砸不坏的烧不坏的金条子被收缴了,自此号称百年大家的方家在京都彻底瓦解,警方趁风而上,抓获数名跟方家以往业务有关联的其余族人,纷纷以拐卖人口罪而起诉,此事成在全国各地又是掀起了一场打拐热‘潮’,网络上郝贝‘弄’成的那个打拐网站一时之间也成了热站,随处可见各地发来的喜报,每天都有被解救的拐卖儿童回到了家……
抓到一个佣人问,佣人也是一问三不知,最后只能是通知消防的人过来,方柳的命学算是大的,是方槐听到她讲电话,说的就是开锁的事儿,就远远的跟着她了,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儿,所以在事发当时,方槐是拼了老命的把方柳给背出来的。
这个爆炸范围不是很大,最惨的是那个开锁匠人,直接让炸的肢体‘乱’飞,血‘肉’模糊,而在开锁匠身后的方柳,在听闻那一声轰的时候,直接就往后跑,但却也被炸毁飞掉的金库大‘门’给压倒在地,而后整个金库里就发出不小的轰轰轰的爆炸音……金库是在方家的地下二层,金库这么一爆炸,连带的整个方家的房屋便如同地震了一般,轰然倒塌,方桦带着文物局的人才刚到‘门’口就见几个老佣人慌张的往外跑去。
惨的是开锁匠人,这个没锁开开的时候,推开‘门’直接就爆炸了,原来是在金库‘门’的后面,有一个用平衡仪做成的炸‘药’包,只要推开这个‘门’,就会失去平衡,便能瞬间引爆……
方柳是请了开锁匠直接去开金库的‘门’的,现在的方家只有几个不愿意离开的老佣人,没有了以往的家规‘门’禁,方桦根本就不住在这儿,所以这诺大的宅子里,方柳可以称王称霸了……
这是后话,先说眼下方柳躲过的这一劫。
所以方桦就起了这个小心思,事后方柳一直就在想,一切都是命,尽管她没有死在这次的事故之中,但却不如死在事故之中,最起码这个时候,她还不是一无所有……她还有两个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儿子呢。
可是就在文物局的人要来收缴这些捐赠物的时候,方柳却是动了小心思的,直接去盗金库去了,方有现在被方桦给捐的几乎就成了一个空壳子了,方桦是不怕什么,因为方桦还有一个医疗器械公司,这个公司不管外面的风雨如何,都一直在安然无恙的运行着,一分钱不少赚的,而且方桦还找到了妻子商媛,商媛现在虽然还在治疗中,但俩人已经复婚,她方柳有什么,她什么都没有,跟方桦争过很多次,但是都没有用,方桦根本就不会可怜她……
但反对也是没有用,方桦现在掌家的,再说了钥匙也是方桦的手中,这一天,方桦就联系了国家文物局了解了一点情况,据他民知,地库里有不少的古董字画,小时候他还跟着爷爷进过地库的,所以这个事情谈妥的很快,匿名捐出,算是对方家这么多年造的孽的一种弥补。
对于金库的安排,方桦还没有想好,那里面是方家世代积累而来的,全是金银等实物,最终怎么安排方桦没有想过,方柳却是想好了,也想要分这一杯羹,所以当方桦提出把金库上缴的时候,方柳是异常反对的。
再说这个事件的另一个当事人,方家的情况,方葵和柳晚霞柳晴晴等人在方公道把大权‘交’到方桦的手中后,便不知所综,整个方家就只有方柳和方槐还有方桦在家里,家里也进行了大换血,以前的那些佣人老妈子们,方桦全让管家给打发了,现在就只有方家金库的钥匙还在方桦的手中。
丁氏航运更是对这次的事故承担了全部的责任,而责任人呼弘济因为此次事件的影响出面宣布丁氏航运破产,而丁氏航运破产后资产清算后,会按着当初合同上所列的对于各位遇难家属给予补偿,旗下如还有其它遗留资产将全部捐于慈善机构当作赎罪。
谁会知道当一枪打在那小剂量的炸‘药’上时,直接就爆炸了,那一场被时下定义为两个游艇相撞引发的海难就是那一个小匣子引起的……至于那个东西是什么时候遗留下来的,是真正的宝藏还是什么,只能留人科研人员去研究出一个结果来,只说这场海难的最直接结果便是丁氏航运破产了,和这些承保的保险公司都面临了巨大的赔偿。
怎么办呢?几个老东西左商右议的最后的结果就是谁也不想再等下去,就放了一枚小型的炸‘药’,把这个小匣子给炸开的,小量的炸‘药’只是炸毁匣子的锁而已,就是人都不用离得太远,再加上也没有人会离得远,都一‘门’心思的想着这里面是长生不老的秘方或是‘药’物的,不然为什么就这一个箱子是锁着的呢,其它的珠宝箱子就是普通的锁,一撬就开的……
宝藏是真的有宝藏,抬上船的有一箱箱的黄金,还有一箱箱的珠宝,最后抬上来的是一个黑‘色’的小匣子,小匣子不不是很大,约有五十厘米左右的的正方形黑匣子,重量也不是很重,据船上自带的测量仪器根本就测试不出来里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最后的结果如何了,那些最先抢着想出风头的人便被解决掉了,只有余下的数十个人,跟方公道和叶老爷子一起汇合商讨这个宝藏的事儿。
总计六十六位观光客,大部分是中老年人,冲着不是富可敌国的宝藏,而是长生不老的秘方,这个是在当初接洽的时候最‘诱’‘惑’人的一个手段,而且在来的路上,这船上也是一场人体盛宴,各种奢华‘混’‘乱’自是不再细表,眼看着到了抢夺长生不老秘方的关键时刻,没有一个人是吃素的,一场‘混’‘乱’势在必行。
此时的观光艇上,几乎全都是此次寻宝的人,也是跟方公道有勾搭的各大小官员富商们,都想来分这一杯羹的。
画面回放:话说方公道拿得最终的结果时,便全速开赴目的地,不知道该说郝贝的奇才,还是说方公道命该如此,拆开了几层的盒子里放着一两句调侃的话,测算出来的结果处,倒是寻得了一艘沉船,很大的一艘船,看着船身上全都长满了海底的生物,方公道很是兴奋的,费了很大的劲,才派了潜水员到了水底,去探一探那艘沉船是不是宝船,这个‘花’费了不少的时间,正在这时,与丁氏航行的观光艇便遇上了。
画面回放下这次事件的真正原因,当然了,这个真正的原因,是不会有任何一个人知道的,就像是那个藏宝图和海底的宝藏一样,因为参与寻宝的人无一生还。
事情过去半个月了,结果已经出来,疑似于观光屯另外一艘潜水艇发生了相撞事件,才引发的爆炸,但是也有不同的声音表示,根据爆炸的程度来看,绝对不会是相撞那么简单的,倒像是一次武器爆炸,并且在这次爆炸中,有媒体不知道从哪儿获得的消息称海水中有诸多核污染,第一批参民搜救的不知情官兵们已经因此被隔离,并且有几个已经因为核辐‘射’而器官衰竭而亡。
叶学平那儿有电脑截获的最终目的地,便派了人马联合开赴目的地,但他们晚了那么一步,丁氏航运的水下观光潜艇在目的地处发生爆炸,这是一次巨大的海上爆炸事件,‘波’及了近牵里内的生物,污然了近千里的海域……就是现在还是由当事国的海事局的搜救队在这片海域搜寻着。
这个时候,还根本不知道莫扬和郝贝的下落,以为是被方公道给扣着一起去了公海挖宝藏去了,所以他们马上就返回到陆地上,之后便开始有了丁氏航运的水下观光潜艇与地面基地失去联络的这么个结果……
话说那天,裴靖东和弗瑞德把傅雁涵‘交’给司洛兰登之后,便借了一艘潜水艇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可是当他们回到那个地方时,只听得一声轰的爆炸音,‘波’及的水下潜艇都被炸的油箱处漏了油,二人只得弃了潜艇转而乘快艇去爆炸处找寻,但也只找寻到炸成废弃渣渣的快艇残骸,其它的遍寻不着……
莫扬和郝贝这边就是这个样子,另一边陆地上就不太美妙了,郝贝的葬礼都已经在筹备阶段了,只是裴靖东一直不相信郝贝已经死了的事实。
“没事,莫扬,你忍着。”郝贝说着,拿过莫扬的匕首,他们没有任何生火的工具,只能是用口水‘舔’过刀刃,就这么开始了,死马当成活马来医,一刀下去,血,殷红的血汩汩地从‘胸’口流了出来,点点滴滴,染在那件她的白衬衫上,宛如一朵朵血‘色’梅‘花’,但这样还是不够的,郝贝伏下身去,自己去伤口处的污血,一口口的吸出来,莫扬早就疼的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可是当郝贝用嘴去吸他伤口处时,他竟然不觉得疼了,就在这一刻,他觉得其实他已经拥用了郝贝的了,就算她不爱自己,这世间又有几个人能像他一样,陪着她共同经历过生死,让她如此不嫌弃的对待过……
“贝贝,你……”莫扬没想到郝贝能做到这个,郝贝自己也是没办法,事后想起来时,总是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简直就是神勇气了,不然怎么能下得去手,那可是人‘肉’,不是猪‘肉’牛羊‘肉’啊!
“莫扬,你的匕首呢?给我,你忍着,我来‘弄’……”这个处理伤口的方式,她不是第一次做,第一次是为裴靖东做的,那个时候是为了拔那个长钉子,这个时候却是需要把莫扬伤口周围的腐‘肉’剜去。
莫扬听罢,也是一声叹气,没办法,只有一个办法了,但这对于郝贝来说有点残忍,莫扬不愿意说出来,便直言道:“你帮我包起来,不要管它了。”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很吓人?”莫扬趴在地上闷声问着,郝贝哽咽着摇头道:“莫扬,可能有些腐烂了,周边的……”
不过马上莫扬就知道郝贝会不会为他做这个事情了,那是在当天夜里的时候,天上一弯明月照的地上也是亮堂堂的,莫扬又开始发烧了,这次不是睡着烧的,郝贝只能一次次的换布条,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最后去给莫扬背上的伤口换嚼碎的草的时候,才注意到伤口有点味儿了,好像腐烂了的样子……
莫扬点点头,本来想自己嚼了这些草的,可是郝贝见他点头后就把草塞嘴里嚼了,其实人的唾液也是有消毒的功能的……但这个莫扬没敢说出来,他不确定郝贝会不会为了他做这样的事情。
郝贝点头,去清理伤口,伤口处都留出暗黑‘色’的汁液了,再没有常识郝贝也知道这肯定就是因为没有消毒和包扎的原因了,便拿着湿布巾小心的清理着,等清理干净后,看到树周边有一些青涩的小草,便耗了一把问莫扬:“这个草是不是可以帮助伤口长好的?我记得小时候在乡下玩有看到过别人割麦子割伤手后,便会用这个去把伤口包住的。”
等湿了几条布巾回来的时候,莫扬的脸‘色’已经平静了许多,没有提起来时候的事情,反倒趴在了地上跟郝贝说:“你看看我的背上是不是肿了,先帮我把背上的伤清理一下,包起来吧。”
“哎,我去给你‘弄’水降下体温吧。”郝贝也顾不得尴尬了,这岛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如果出不去,还有得尴尬的时候呢,所以必须要克服这个问题。
“啊……”莫扬啊了一嗓子,也是尴尬的不行,你知道他刚才是在想着昨天晚上是不是他跟郝贝怎么样了呢,心里还暗自窃喜,却没有想到是他发烧了,真是抬着手就想捂脸,太丢人了。
这么想着抬头不自在的去看莫扬,喃喃地解释着:“昨晚你发烧了,现在……”
“你发烧了,我用海水给你降温啊……”郝贝都回完话了,才后知后觉的知道莫扬是醒着的,这会儿太阳已经跃出了海平线,打在她的脸上,拿着布巾的手缩了回来,手忙脚‘乱’的去扣衣服扣子,她……丢人死了,可是她没有办法,还好她穿的是两件衣了,里面的白‘色’棉衬衫被她给撕了,没法穿了,只能穿外面这件外套,昨天晚上又怕莫扬的头吹了风,还把扣子给解开抱着莫扬在怀里,这会儿才察觉自己这是衣衫不整,而莫扬的热,可能是脸红的……
莫扬也是傻眼了,就看着郝贝扔下他就往岸边爬去了,急的他伸手去拽,可一伸手后背的伤处就更显疼了,似乎比昨天还疼了点,应该是肿了吧,沙哑着嗓音的问:“你去哪儿?”
莫扬就这么清醒的被郝贝抱在了怀里,脸挨着郝贝的‘胸’膛,感受着那份柔软,更是红的火烧一样的,郝贝这一个晚上就是这么抱着莫扬的头的,她个子小,这个季节,身上的衣服穿的也是不多,能护着的也就只有头部了,所以很敏感的能察觉到莫扬的体温又高了,便睁开了眼晴,伸手就去触莫扬的额头,‘摸’着很烫,直接的第一反映就是要去用海水给莫扬降体温,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莫扬是睁着眼晴的。
郝贝被莫扬这么一大动作,海风吹来,怀里一阵的发冷,还伸手去找莫扬的头,晚上的时候就这么一直抱着莫扬的头来着的,怕莫扬会再吹了风再烧起来,在这儿如果高烧不退,真的能烧死人的……
一直到太阳从海平线上缓缓升起的时候,莫扬的体温才算是和她的一样了,郝贝这才安心的闭上眼晴睡了过去,等到莫扬醒的时候就比较尴尬了,他的头埋在郝贝的怀里,而恨郝贝的衣服几乎是全解开的……这个状态吓得莫扬一下就清醒了,脸有些红红的想移开一点,别说他对郝贝没有‘欲’望,‘欲’望这个东西肯定是有的,但是这么猛然一醒来就看到自己扎在一个‘女’人的怀里,真的是有点慌‘乱’了的。
可是这岛上是真的除了她和莫扬之外就都是动植物了,哪里有人啊,喊到嗓子都哑了,她才惊醒这个事实一样的,赶紧想平时在家里发烧了怎么办的?去医院,吃‘药’,这些都不现实,只有用土法了子,可是用土法子也得有条件啊,这个地方真是要什么都没有只,有海水的……没办法了,郝贝只能撕了自己的衣服成‘毛’巾的形状,趴在岸边用海水去湿了‘毛’巾,来回的给莫扬换着‘毛’巾,这么换了得有好一会儿,‘摸’着没有刚开始那么烫了之后,才算是停了下来,这次换她把莫扬抱在怀里,搓着他的手心,这个是以前小瑜发烧时,她从网上查过的可以一直搓手心脚心还有前心后背的位置,把那些热从这些地方搓出来,也可以降低体温的。
这是发烧了啊,可是这会儿,别说‘药’了,就是连个热水都没有的,发烧了能怎么办?这把郝贝给急的,心中那点对这黑夜的恐惧完全被这么莫扬生病了的着急所取代,冲着岛上就喊了起来:“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
莫扬呵呵笑的听着,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郝贝也睡了过去,最后郝贝却是被热醒的,因为在这个地方,她跟莫扬就是最亲的人,也没有什么男‘女’设防,更没有该不该的这个事儿,莫扬也怕她会害怕所以郝贝是趴在莫扬怀里睡的,明明都没有被子盖的,可是却是被热醒的,醒了后四周就是黑黑的,只听得树声风声,还时不时像是有什么东西蹿过草丛的声音,只吓得僵直了身子,可是触到的就是莫扬那过高的体温,伸手一‘摸’,莫扬的额头都烫的不行了。
郝贝苦笑一下,说话都打哆嗦:“我知道它是好的,可是我还是怕啊,你不知道我小时候在上学的路上就差点踩到蛇了,还是条死蛇……”就这么跟莫扬讲她小时候那次的经历,那会儿学校附近有家饭馆,饭馆里有一道菜就是用蛇‘肉’做的,据说成了那家店的特‘色’,所以那家店里也养了很多条蛇,可能是因为夏天天气热的原因,蛇死的特别多,就扔在上学附近的那个没水的河里面,有一些没有死透的蛇会自己爬上路,郝贝有一次就是跟同学一起走着说着往学校走呢,没看脚下,等同伴提醒的时候,那脚真就是抬着,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踩在那条蛇身上了,从那之后,别说看到真蛇了,就是看到电视或图片上的蛇,都能起一身的‘鸡’皮疙瘩的。
海上的时间过的一点也不快,因为就在海平线上,所以天黑的特别的晚,郝贝白天睡了醒,醒了就吃果子,就这么几个来回,天才慢慢的黑了起来,白天的时候这岛上看着就是树木草丛的,还没有什么可怕的,但是天黑下来后,抬头就能看到树上一那个大窝里闪闪发着亮光,就像是夜明珠一样的亮光,只要一想以头顶住着那么一条蛇,郝贝这身上的‘鸡’皮疙瘩就没有下去过,身子也会跟着发抖,莫扬搂着她轻拍她的后背安抚着:“别怕,这条蛇是帮助过我们的。”
“别担心,我们都还活着不是吗?这东西能吃,这些应该够我们吃个几天的了,不要往岛里面走,这里腥气极重,没有一点人类的痕迹,里面有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咱们就在这儿等着……”莫扬说着摘了几个果子,先咬了一口,有点像陆地上的枣子一样,但却又不太一样,内里是那种像黑‘色’的像芝麻一样的小颗粒,果‘肉’说不上美味,一点味道也没有,但却是能裹腹的,而且这两个树枝上密密麻麻的全是这样的果实。
郝贝检查了下俩人身上的联络器就有点沮丧了,全让海水给泡的失灵了,现在只能是先把这东西放在石头上让太阳去晒,看看晒干之后能不能使用。
“不用管我的伤,你先看看你身上的联络器还可以用吗?”莫扬不去理会伤口,反倒让郝贝扶他起来,靠坐在树干上,四处去看这岛上,让郝贝去看联络器能不能用,如果能用的话,还可以发出讯号求救,如果不能用,那就只能是他们自己想办法了。
莫扬被郝贝给拍醒的,睁开眼看她没事儿,他便一阵轻松,之后背上传来一阵刺骨的痛意。郝贝吞了下口水,这才跟莫扬说了刚才自己看到的奇怪的一幕,那条蛇啊,给莫扬在清理伤口么?现在那上面糊了那一层,应该是蛇的口水,可是又像‘鸡’蛋清一样的黏黏的,没有血再流出来了。
赶紧的爬到莫扬那儿,去看莫扬的伤口,那些血渍让那条蛇给‘舔’的很干净,这会儿上面有一层透明的粘粘的东西糊在伤口处,郝贝皱着眉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才好了,这应该是那条金蛇的口水吧,没办法,只能拍着莫扬的脸,把莫扬叫醒。
不过还好,眼前终于没有那金蛇的影子了,郝贝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真的要是让她一直的看着那条蛇,她怕她会再晕过去的。
郝贝伸手‘揉’了下眼晴,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不得不承认一上很玄幻的事儿,这条蛇不是在吃莫扬,而是给莫扬在处理伤口,把莫扬伤口处的铁片给咬出来后,尾巴便上来,卷着那个铁片,哗的一扬尾巴,铁片像刀子一样的飞向上空,而后理有树枝砸落下来,郝贝吓得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就见那蛇刺溜一声就往树上蹿去了,跟莫扬看一的一样,郝贝也看到那一个巨大的窝,像是小时候在树顶上看到的鸟窝,可郝贝知道,那肯定就不是鸟窝,是蛇窝。
你知道她看到什么了吗?就是那条马她吓晕了的金蛇,居然在吃莫扬的伤口,郝贝吓得眼皮子都不敢眨巴一样的,生怕自己惊扰了正在吃莫扬的那条金蛇,马上又想着哪里怪怪的,因为莫扬伤处的血越流越多,并且那条金蛇咬的似乎不是莫扬的‘肉’,而是那一个扎在莫扬‘肉’里的铁片子……
这事儿且不细表,先说岛上的郝贝和莫扬俩人,郝贝是让吓晕过去的,莫扬则是因为受伤的事儿才晕过去的,不知道睡了多久郝贝才手指动了动,睁开了眼时眼晴还睁的大大的,她想到她晕倒之前好像看到一条金黄‘色’的大蛇了,而且不用问她也知道那个冰凉的套着她脚‘裸’的东西可能就是那条蛇!所以睁开眼时,就又想闭上,却听得咻咻的声音传来,就好像看电视上那个蛇吐着信子那样的咻咻音一样的,吓得郝贝身子开始发抖,想闭眼,可是没听到莫扬的动静,马上就睁大了眼,吓得又差点没晕过去的了……
叶光荣到底还是赶在丁氏航运开航的时间到达了码头,顺利登船,丁氏的观光游的游轮也如期开航,开出去十多海里后便潜水水中,像对外宣传的那般,十日海底游便开启了,只是开到公海处,就与地面上的联络基地失去了联络……
叶光荣正要离开家的时候,被小儿子叶学平给拦下来了,不得不停下脚步,看着叶学平说:“学平啊,叶家有你,我也就放心了,看在我们父子一场的份上,你放我离开,下次再见,你不必把我当成你的父亲。”
“爸,你这是为什么?你就是发方公道同流合污的内‘奸’?”叶学平不敢相信的看着叶老爷子叶光荣。
叶学平这边也是快速的部署,第一时间就抓到了那串换算结果的持有者,只是这个人却让叶学平有点为难了。
另一边,秦家的书房内,吴哲一直在监控着郝贝的电脑,并且就发现了这么一串的数据传输,是发到一个邮件地址的,这个地址一出来,吴哲就快速的锁定了地址,并通知了国安的直属上司叶学平。
……
“据官方透‘露’,这次的海底游是由丁氏航运承办,并多次公司赞助而成行,船上总的有六十六位游客参与,每位游客的参游费用是六十六万元,并且此次扣除去基本的开煮,余下的盈利将全部捐给国家红十字会做为慈善基金帮助更多的人……”
各大媒体纷纷把摄像机对准了丁氏航号几个大字,啪啪啪拍个不停歇的。
殊不知,这世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在方公道和郝贝都以为只有郝贝自己能算出这个结果的时候,另一对人马也算出来了这个结果,而陆地上,某上码头的海岸口处,正在举行盛大的海底观光十日游的开航仪式。
再说另一边的方公道,在莫扬和郝贝走了之后,便疯了一样的命令潜水艇开往郝贝验算出结果的那个地方,那里距离这里还有很远,但是潜水艇的速度也很快,不消片刻便开出几十海里,就在那时候,听到一声轰的爆炸音,便有属下来报,说是那艘快艇已经引爆完成,原来他真的不会放这郝贝和莫扬的,那艘快艇的油箱处是有放有定时炸弹的,只能开出去半个小时,半小时后,就会自动引爆炸,半小时的时间,快艇足以开出几十海里地,而他们的潜水艇也会开出几十海里,达样就不会‘波’及他产了,至于其它人,方公道觉得死不死的没有关系,只要杀了知道这个结果的郝贝,就不怕别人跟他去抢这些宝藏了。
……
莫扬对着树顶嘿嘿的一笑,伸手把郝贝往树干处拖了一点,确定不会被海风刮走后,便爬在郝贝的身边晕倒了过去。
莫扬看着树顶的蛇窝,忽然想到凤阳的曾说过的话——凤阳说万物生灵都是有生命的,就算是最凶狠的动物,也是有感情的,有些动物之所以攻击人类,是因为人类有攻击他们的心思,他们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其实不要把他们看作是怪物或者是凶狠的动物,就像是看到树木‘花’草一样的平静,这样就算是遇上最凶狠的动物也不用怕的。
等到莫扬把郝贝给‘弄’到岸上时,郝贝只回头看了一眼,两眼一闭便晕了过去。莫扬看着晕倒的郝贝直叹气,真是的,应该晕的是他好吗?可是他背上的伤疼的真是让他连晕的机会都没有的。他就只能这么的强撑着,‘抽’出匕首朝着那条金蛇去了。没办法,他现在没有什么力气了,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金蛇都换个攻击的目标,缠在他身上,放过郝贝吧,心里默默的这么祈祷着的时候,就见那条金蛇,懒懒的抬了下头,看了他们一速的‘抽’动,而后一甩就打掉了莫扬手中的匕首,那匕首被打到了地上,金蛇的尾巴又一卷就把匕首给卷了起来,那一幕莫扬一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的呢,可事实就是那条金蛇的尾巴卷起了匕首,就扬了起来,而后就听到咔嚓的一声响,有个大树枝就从树上面砸了下来……还有小小的像‘鸡’蛋大小的青皮果子砸在莫扬的头上,那金蛇不这么又动作飞快的朝着树顶蹿去了,莫扬抬头就看以树顶的高度不高,只有有约两三米的高度,不过那上面有一个很大的用干枯的树枝搭起来的窝,鸟窝,或者蛇窝。
莫扬原本没了什么气力的身子这会儿又有了力量,他不能看着了成为金蛇嘴里的食物,所以他必须先安抚了郝贝,“没事儿,不要怕,有我在呢,我把你先拖上来,不管看到什么,都别怕。”嘴里这么说着,可是莫扬自己的‘腿’脚都打颤的,他也怕这个玩意儿的,可是他是男人,他不能比郝贝还先倒下的。
“呜呜呜……莫扬,你看我后面是什么怪物抓住了的我,你看看看看啊……”郝贝的半边脸都快埋到水里了,真就是要到水里去了。
莫扬真的就是撑不住了,可是郝贝的这些话,又让他不得不睁开了眼,用尽全身的力气往上爬,终于顺着郝贝的手的支撑,又抓到郝贝身边的一个软树技,撑着爬了半个身子在岸上的时候,就看到郝贝的身后,是一颗大树,可能是海风吹着的原因,这颗树长歪了,半个树身距离地面也就只有三十度的角度,然后现在莫扬看到的是整个树身上盘着一条金黄‘色’的——蛇,蛇身在树干上盘绕着,而蛇尾就缠在郝贝的脚‘裸’上,也正因为如此,郝贝的身子才没有继续住水里滑落的。
郝贝哭喊着:“我不放心,莫扬你上来,你要不上来,我就跟你一起掉下去。”她才不相信莫扬说的会没事儿,要没事儿,就直接上来了,可是她真的又撑不住莫扬的力量,半个身子都到了海水里了,兀然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像个绳索一样的套住了她的脚‘裸’,郝贝全身都蹿起一层‘鸡’皮疙瘩的,她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好像是蛇,她小时候差点踩到过这个玩意,所以每次只要一看到,那怕是看到图片,都能冒一层‘鸡’皮疙瘩的,这会儿这么清晰的感觉到那股子穿过骨子的冰意,更是吓得胆儿都要破了,可是身子却不再往下滑动了,哭喊着叫莫扬:“莫扬,你上来,你上来,我撑不住的,你要死了,我就陪你一起死,不然我对不起莫晓姐的,你不跟我回去,莫晓姐会杀了我的,她说过的……”
莫扬无力的摇头,真的,他感觉得到,他的大限要止了,根本没有一点力气,冲着郝贝虚弱地道:“松手,不然你也会掉下去的,你不会水,我会水,我没事的。”
郝贝的手就拽着莫扬的手腕,手上有海水,所以很滑,但她不敢松手,嘴里还一直喊着:“莫扬,你快上来,我们没事了没事了……”
莫扬听到郝贝的声,使了点力气,身子往上了一点,头‘露’出了水面狠狠的咳了起来,刚才海面上那一声巨响,应该是那艘快艇爆炸了,距离真的就特别的近,所以有一片爆炸物可能是正好打中他的背部,当时只是一疼,但是在海水里,根本就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尽管的往这边来,可是实在快到地方时就没有力气了,又听到郝贝说到岸上了,自己一松神,所有的力气都像是让‘抽’干了一样的,便沉入了海水里……要不是听到郝贝的哭喊,他想他可能就真的沉下去了。
“莫扬,你上来,你上来!”郝贝哭喊着,拽到了莫扬的一只手,可是她的力气,真就特别的小了,根本就拽不动莫扬的。
“莫扬!”郝贝惊叫着,半个身子都伸进了水里,就看到莫扬差点就沉下去了,而在莫扬的后背处正有红‘色’的血水往外冒着……
莫扬在她后面推上她往前的,速度从开始的快,到越来越慢,终于近到岸前的时候,郝贝伸手抓一了岸边的一个伸进海里的树枝,高兴的喊着:“莫扬,莫扬,我们到岸上了……你是不是没有力气了……”不然速度为什么会越来越慢了呢,她想着并吃力的抓着树枝儿就爬着,半边身子就到了岸上,忽然就感觉扶着自己腰身的那只手消失了,急忙回头就看到海水里一滩的水红,就那么成直线的蔓延开来,就是刚才他们游过来的那条路线……
郝贝这才知道莫扬没有扔下她,眼泪鼻涕‘混’着海水‘弄’的满脸都是,想哭,但忍住没哭,借着莫扬的推力,往岸边去了……
就连他们这儿,也‘波’及的海不‘潮’涌了起来,郝贝吓得尖叫的扑腾了起来,倒是莫扬唔了一声,脸‘色’煞白的开口安抚着郝贝:“别叫,是我,我们快点到岸上。”
莫扬游回来时,就看到这姑娘心大的还在拍水玩呢,笑着潜进水里,从水中抱着了她,吓得郝贝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紧跟着就是轰的一声,海边上响起了一声巨大的爆炸声音儿……
再说郝贝被莫扬推下水时,就喝了一大口的海水,惊恐的尖叫了起来,可这是海上,她越挣扎越往里面沉,慢慢的不叫了,反倒因为救生衣的原因浮在了水面上,这会儿就是头有点晕,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其它的倒是还好,手伸着想着别人游泳都是怎么游的,就拍着水面,可每次都差点栽进去,最后是放弃的拍上水面泄老脸愤了。
快艇载着空着的雷管继续往前行着,而莫扬则快速的往郝贝的方向游去,飞快的游去。
好在距离这边不远处就有个很小很小的荒岛,莫扬在快到地方的时候,就让郝贝跳下去,郝贝真的是就不会水的,小时候差点被水给淹过,就那之后,就真的很怕水,之前又跳过一次护城河被冲的,这会儿你让她跳,她那敢啊,还是莫扬推了她一把,才把她给推下去,推她下去后,莫扬又民快艇开出去一些距离后,油‘门’加大让快艇继续往前开,解下自己身上的雷管,这哪儿有炸‘药’了,全是空的,不过是唬方公道的罢了,他怎么有把他的小姑娘给炸死,就算死也不会让他的小姑娘死那么难堪的。
莫扬嘴角一‘抽’,张了张嘴,没再说话,反倒是开了快艇就往远处行去,没有按着回航的方向行驶,而是往一个距离最近的荒岛上行驶而去,这个快艇有没有问题他也说不了,他不相信方公道会那么好心的给他们一搜完全就没有问题的快艇,郝贝又不会水‘性’,所以他必须尽快的找到一个可以着陆的地方。
郝贝呵呵的笑着,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的笑道:“我怕什么,你不是有那些炸‘药’的么,大不了跟他一起死就是了……”
“没什么,我看不出这上面有什么意思,也许就像是字面上的意思一样,方公道,你还不明白么?什么长生不老,那都是不可能的事儿,你看秦始皇多厉害,你看他活到现在了吗?没有长生不老,没有藏宝图的……”郝贝还想再说什么,让莫扬捂住了她的嘴,拖着他就往外走了,外面早就有方公道给他们准备好的一艘快艇,莫扬跳上快艇把两件救生衣都给郝贝穿上,绑紧了才瞪她一眼:“你刺‘激’他干嘛,就不怕他……”
“你笑什么?”方公道黑了一张脸,真是受不了这个打击,他努力了这么久,终于得到的藏宝图,就是这么一句话吗?
这事儿都是据说,是传说,具体是怎么样的,也只有傅家的先人们才知道实情。
至于那个验算出来的结果,也不过是渔民在海上时,听到一个沉船的故事,据说是某个国家的王室子弟携带举国财富出逃时,遇上海难,船沉了,就在海难事发地点的附近,被称为死亡之海的地方沉的船。
当然渔人的儿子终其一生,也没有造成一人大到可以装载下所有财富的船只,于是这个藏宝图的事儿便一代代的流传了下来,版本变了几变,不知怎么就传到了方公道的耳朵里,便成了徐福的后代流传下来的长生不老的秘方了……
殊不知,这真不是逗人玩的,他不是谁的恶作剧,这个匣子是傅家流传下来的,就是从渔民那一辈留传下来的,据说那个渔民的儿子,因为家里有了钱,成了阔少爷,便不务正业了起来,老渔民为了‘激’励儿子,便告诉儿子,家里有一个宝库,你想要更大的富贵,就必须要很努力才能赚到足以把宝藏装载起来的船只,才能富可敌国……
莫扬低头一看,也是黑了一张脸,特么的这不是逗人玩的吗?
“哈~哈哈!”郝贝忽然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谁能告诉她怎么会出现这么逗比的事情,的来这就是藏宝图啊!
“你给我看这个,告诉我其中蕴含的意思。”方公道把那纸白布条甩到了郝贝的眼前,郝贝疑‘惑’的低头产看,正好那白布条就在她的脚前,就看到上面写了一行字——世上本无宝藏,寻的人多,便有个名字,叫它藏宝图。
“慢着!~”方公道突然又喝了一声,屋子里十几个黑衣人的枪口便对准了郝贝和莫扬,只要他们再往前一步,这些枪子儿都能把他们给‘射’成马蜂窝的。
郝贝点头,马上拿起纸笔,把一串早就记于心间的结果写在纸上,并标明了公式的计算方法,一气呵气写完便把笔给拍在了纸上,跟方公道说:“方老,我答应您的事情全都做到了,你自己看结果吧,希望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去找寻你的长生不老和宝藏吧。”
“怎么了?”郝贝不解的小声问着莫扬,莫扬紧握着她的轻摇头,而后看淡淡的吩咐着:“你把答案写给他,我们马上离开,这儿不能久呆。”
“这上面写的有字。”郝贝指着那白布的布条这么说着时,方公道便以闪电之姿抢过了那个布条子,只是在看到了布条上的字时,一双瞪得像牛眼的眼球上布满了红血丝,就那样瞪着布条上的字,愣愣的看着,久久没能回神……
郝贝点了一下头,手指轻触上那个小匣子的盖子,微微一闭眼,打开来,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这才睁开了眼,就看到盒子安静的在她眼前放着,并且里面有一个黄‘色’的锦布,在方公道的命令下,她伸手拿起那块黄‘色’的锦布,扑鼻而来的就是一阵香味儿,她轻皱了下眉头,不动声‘色’的抖开那锦布,里面还有个白‘色’的布条,依稀可能看到上面似乎写的有字。
“这个就不劳方老你费心了,贝贝,把盒子打开吧,我陪着你。”莫扬说罢,坚定的站在了郝贝的身边。
“好,好,我放你们走!可这茫茫大海之上,你以为你们都游到滩上吗?”方公道的眼晴放在郝贝的身上,为什么选在海上‘交’易,不是他知道郝贝不会水‘性’,就算是你莫扬水‘性’再好,你能带着一个不会水‘性’的‘女’人变游到岸上么,开什么国际玩笑的……
莫扬呵呵的一笑道:“你以为我会放过狄龙吗?”开什么玩笑,他的一切苦难的开始,都始自于那个叫狄龙的家伙,他又怎么会放过那个家伙!
“你……你就不怕狄龙不饶你,他可是收了我不少钱的。”方公道指着莫扬骂着。
“方老,记得你说过的话,只要把结果给你,你就放我们走。”莫扬淡淡地说着,说罢,把自己知上穿的衣服扣子解开,‘露’出里面绑在‘胸’前的一排炸‘药’,并做着注解道:“这里的炸‘药’,足可以使方圆十公里的距离发生爆炸,郝贝把答案和结果都告诉你,你还是不放我们走,那我不介意跟引暴这些东西……”
“郝贝,不要玩‘花’样,我不想与你们为敌,我只想要到我想要的东西,打开它,把里面的东西拿给我看!”方公道一使眼‘色’,边上便有数十个黑衣人手持枪械的把郝贝给围住了,就算是莫扬一个人护着郝贝,也是双手难敌四拳的节奏,不怕郝贝和莫扬会玩‘花’样儿……
郝贝僵着身子,手指都在颤抖,抬头看向方公道问着:“是你来开,还是我来开?”
潜水艇在水下快速的航行着,郝贝在方公道的‘逼’视下,不得不按下最后一个密码字符,咔嚓一声,匣子里传来生硬的开锁音,现在只需要打开,便可以看到里面的东西了……
另一边,方公道这边有黑衣人带着郝贝和方公道从船舱底部也悄悄的进入了地下潜水艇里,等司洛兰登带的人攻上这艘游艇的时候,这里早就人去楼空了。
……
裴靖东呆愣在原地,没有动,包括被弗瑞德推到那艘小船上时,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就没有动,耳际反复的播放着郝贝的声音,听着她与莫扬的对话,听着她说,她就是利用了他,不是违心的为他好的话,是实话实说……
裴靖东站在船边,看着下面接应的小船只时,把傅雁涵送了下去,自己却站在原地没有动,是弗瑞德从后面过来,推了他一把,而后拿掉耳朵上的蓝牙耳机戴在裴靖东的耳朵上,让他自己听……
蔚蓝的大海上,以裴靖东所站的这只船为中心店,周边不同的五个方向上分别有五艘潜水艇,此时只‘露’了一个舱顶在水面,炮筒是直对着中心的位置的。
“好,我走。”说罢,他扶起了瘫软在地上的傅雁涵往舱外行去。
裴靖东想躲避郝贝那个灼灼的眼神,可身体却僵硬着一动也不动,看在她的眼里,看进她的心里,这一刻,似乎明白了,这个‘女’人,从来就没有想跟他同生共死过,她伟大的把生的机会给他,他是不是该感动,可是他他么的想掐死她的,他一个大男人,需要‘女’人的保护吗?可是她说的很对,还有孩子,还有家人,还有……
裴靖东黑了一张脸,这是什么意思?把他给推出去了,跟莫扬死在一块儿吗?可是没等他说话呢,郝贝就开口了:“裴靖东,你别跟我闹,我就算是死了还能记得你的好,我不是要跟莫扬死在一块儿,我是让你照顾好我们的孩子,还有我的父母,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能不能……”
莫扬轻点了头,跟弗瑞德说:“弗瑞德,你也一起护送老太太跟司洛兰登汇合。”
“裴靖东,你送我‘奶’‘奶’走吧,司洛兰登会来接应的。”郝贝淡淡地说着,这是昨天跟莫扬和司洛兰登沟通过的,说罢又看一眼莫扬。
郝贝呵呵的一笑,这个‘奶’‘奶’也真是的,有什么是比命还重要的吗?能找到‘奶’‘奶’,她想爷爷叫是会心安的……
方公道让傅雁涵走,傅雁涵还不走呢,就是眼晴都不眨巴一下的看着郝贝,愤恨的喷道:“要早知道生出来的是你们这样的货‘色’,我宁愿生下你们时就掐死你们算了,这是我们傅家的东西,你敢给打开给一个贼人,你就不是我傅雁涵的子孙!”
方公道呵呵的一笑,摆手:“罢了,把这老太婆还给他们吧,横竖咱们是拿到最终要的东西了。”
这时有黑衣人又急匆匆的进来,跟方公道说道:“老爷,是潜水艇,总的有五艘,把咱们包围着了,你看……”
不过关于这点,他是不会去承认的。
“呵呵,是啊,如果不是这样,你以为我会接受你的威胁吗?”方公道呵呵的笑着拍了拍手,心底难掩的是深深的遗憾,你说这样的奇才,这样的胆略的孩子,怎么就不是他方公道的孙‘女’儿呢?和丁苏那两个老家伙比拼了一辈子,他还是输了,输在了子嗣上,以数量上来说,他是取胜了,他的子‘女’,子孙众多,但比起质量上来说,他眯起了眼看向莫扬,又看看郝贝,真的就是输了的……人家一个抵得过他多少个子孙的呢!
“就凭只有我才能打开这个盒子才能算出那个结果!”郝贝笃定的说着,一点儿也不怕方公道会不同意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方公道质问。
郝贝听得这声音后,便有点放心了,冷笑着看向方公道说:“你放了我‘奶’‘奶’和他们走,我会把你想要的都给你。”
“里面的人听好了,你们已经被包围了,马上停止航行。”
郝贝还没有讲话,便有声透传了进来。
马上便有黑衣人进来,附在方公道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就见方公道一双老眸危险的一眯,看向郝贝时,便变幻成为凌厉的刀锋一般的质问:“你居然还能通知到救援,你以为你们斗得过我吗?”
正在这时,船身忽然‘激’烈的摇晃了一下,船上的东西包括那个小匣子都险些滑落桌面,方公道大吼一声:“怎么会事儿?”
她的两眼像是枯井一般,眉头因为长期的紧蹙而在眉心处形成了一个川字痕迹,那清癯的脸痛苦地皱成一团,眉‘毛’是高高的竖起,可见这么多年来的生活是一个怎么样的状态!
方公道啧啧声笑道:“老嫂子还是这么犀利,这么多年来,可真是从来没有服过软的,你说说你,要是服一点点的软,也不至于受这么多的罪,啧啧,看看这张脸,哪里还有三十年前的美丽了?”
“‘混’账,不许给这老贼打开盒子!”老太太张嘴便是怒斥。
方公道一摆手,老太太脸上的那块‘蒙’脸布被扯了下来,就‘露’出她的面孔简直像一个风干了的柚子,上面布满了刀刻一般的皱纹,整个人跟照片上的傅雁涵就一点儿也不像了,但依稀可以从五官中看出年轻时必定是个大美人儿,就像照片中的傅雁涵一样……
方公道呵呵一笑,拍了拍手,便有人从船舱里走出来,其中有一个老太太,形枯骨干,被‘蒙’了眼晴,绑着手脚的送进了屋子里,郝贝猛然站起身来,怒不可遏的看着方公道,这是她‘奶’‘奶’傅雁涵吗?
“方公道,放了我‘奶’‘奶’,现在马上放了我‘奶’‘奶’,不然的话,我就把这盒了锁死了!”
郝贝看着这上面的字符也是一阵阵的头晕,但却又不敢含糊,就光这开锁的时间就用去了两个多小时,才挪到最后一个字符上,只差最后一步了,她的手再一动,盒子就能打开,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好,就按你说的。”郝贝适当的服软,让方公道的神‘色’好了许多,赶紧请郝贝去开锁。
郝贝暗咬银牙,这死老头狡猾着呢,罢了,反正她没有想过这老贼能那么容易就答应,她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其它的就看造化了。
“你!”方公道伸手指着郝贝,眼底全是汹汹的怒火,眉‘毛’都竖了起来,这些年来鲜少遇到像郝贝这样敢跟他叫板的人了,偏偏自己现在最重要的东西又拿捏在这个小丫头的手中,想到此,脸又变回了先前,笑眯眯地道:“好,你个丫头牙尖嘴利的,我也说不过你,只要你能打开这个盒子,我就让人放了你‘奶’‘奶’,你放心,我扣着你‘奶’‘奶’为的也不过是这个盒子,你不念别的,不也得念在我照顾了你‘奶’‘奶’和你妈妈这么多年的份上,也得相信我不会食言的呢?”
郝贝快速的出声打断方公道的话冷声道:“你跟我爷爷和苏爷爷还约好了要做一辈子的好兄呢,结果呢?就是坐地起价,你可以不接受,大不了就是杀了我‘奶’‘奶’,杀了我,杀了所有的人,你也会跟我们一样会死去,因为这样你永远民不可能得到长生不老的秘方,永远也打不开这个盒子,哼……”
方公道薄‘唇’微启,无情而又残酷冷笑了起来,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凝着郝贝‘阴’狠地道:“你这是坐地起价吗?原本说好的……”
郝贝拨开方公道的老手,深深的看地他一眼说道:“你现在先让人放了我‘奶’‘奶’,我接到消息,马上就给你开这个锁和结果都给你。”
“丫头啊,你真是爷爷的贵人啊,早知道你能算得出这个结果,你说我早干嘛去了啊……”方公道‘激’动的握住了的手,并且连连的保证着:“你放心,你‘奶’‘奶’好好的活着呢,你放心,放心啊,只要你把这个盒子打开,再把那个计算的结果告诉我,我就让人马上放了你‘奶’‘奶’,你放心放心啊……”
“你说真的?你真的算出来了?”方公道‘激’动的站了起来,那个结果是他是以为是找不到余下的两颗珠了就再也不可能打开这个盒子的了,所以才让人测量的数据去计算的。计算的就是那个藏宝的地点,这个测量费时就比较多,只是结果一直没有人能算出来,就连当年号称是破译专家闻蕊的学生的丁柔也未能算出结果来,反倒因为验算这个东西而疯狂的自杀过,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来算这个结果,也只能把目标放在这个匣子上,现在郝贝这样说来,他就有双重的把握了,这样以来来,盒子里的不管是长生不老的秘方还是藏宝图都是他的了……
郝贝抬头看了一眼方公道,平静地道:“你不用拿这个事来威胁我,事实上我已经知道你可能给我的谢礼就是这样,为了那个可能,我也不会胡来,一定会好好的把这个盒子给你打开,但是你应该知道,你让丁柔和商媛验算的那个结果吧,如果你真的把我‘奶’‘奶’给我当谢礼,那个验算的结果,我也可以告诉你。”
“郝贝啊,你可想明白了,如果这个锁你开得开,那份大谢礼足以让你如意,如果你没打开,或者耍什么小心眼,让这个盒子永久的锁住,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的‘奶’‘奶’傅雁涵怕是要跟着这个盒子陪葬的了……”
“我自己来!”说罢专注于上面的密码锁上,这个密码锁不是传统的那种摁数字的,而是转轮的,并且转轮上还有刻度,刻度上每一个刻表内都有一个字符,就像是盒子的外面上的那些字符一样,密密麻麻,让人分不清是刻度内的字符,还是盒了表面上的字符,并且盒子在开几层之后,变得更加小了,开着并不那么容易,也许你有正确的开锁字符,但是如果把刻度和盒子上的那些字符搞‘混’的话,也会开错的,再得说了,谁再细心也没有郝贝对这些字符烂熟于心的,所以还是她开最合适的。
郝贝推开她的手,这个锁,必须得有她来开,她是‘奶’‘奶’的孙‘女’儿,这是‘奶’‘奶’家的传家宝,开在她的手中,也不算是一种遗憾,如果真的是有暗器的话,那就冲着她来吧。
裴靖东摁住了的手,不赞同的摇头:“我来开。”
方公道才缓缓的开口说着,说上次打开的一个盒子,里面暗藏的有银针,那个开锁的匠人被当场‘射’死,这次这个里面,他虽然已经用各种仪器做过扫描,但最终没有打开,谁也不知道里面会是什么样子,只是让郝贝要小心一点。
那个小匣子被摆在了郝贝面前的桌子上,对面坐着方公道,方公道的身边站着莫扬,裴靖东和弗瑞德一左一右的护在郝贝的身边。
事实就如她猜测的那样,这儿就是终点了,这船不是普通的船,看那行速特别的快,在海上一会儿,郝贝就有点晕晕的了,她以前不是没有做过船,但没有做过这样的,脑子开始晕呼呼的,还恶心的想吐,可能是晕船了,但是晕着也得撑着。
又开了一个多小时左右,才上了船,郝贝隐隐的觉得这才是终点吧,应该就是在海上的。
车子开了不知道多久,他们才下车,下一前被要求把眼晴‘蒙’上了,除了莫扬之外的三个人全让‘蒙’了眼晴,而后换了一辆车,这辆车倒是能看外面的景像,可是那景像陌生的厉害,反正郝贝是没看明白这是往那里开的。
开始郝贝还看了几眼,看来看去只看到自己的倒影后便放弃去看了,安心的窝在裴靖东怀里闭目养神。
“幼稚!”弗瑞德冷哼一声,其它人倒是没有吱声,车子往前开去,只知道是往前,却不知道是开向何方,前面司机跟后面之间隔着一层黑‘色’的密封的档板,就连后面的人说什么话,只要不开挡板上的麦克风,前面的人就听不到的,再加上这车窗上全都是一层黑‘色’的薄膜,不知道外面的人能不能看到车里的情况,反正车里面是看不到外面的景象的。
郝贝红着眼,一脸的囧‘色’,这还在车上呢,前面还有人呢,这男人可真是丢脸呢,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里是暧暧的呢,就算是骗他也好,她也想咐和他的话的……最终还是忍住没有说出来,因为她不想骗他,她的确是利用过他的,甚至还以身体当作武器的去利用过他。
裴靖东到底还是拉着郝贝上车了,却是坐到了最后排的位置上,坐下后就跟郝贝小声的嘀咕着:“你别想就这样扔下我,你这个狠心的‘女’,快说你刚才说的话都是骗我的,不然我会生气的。”
“飞机可不等人,裴靖东你要不去就让开,别耽误我们时间。”方公道站在外面冷冷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