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周五的时候被人问‘春’节前是不是完结的时候,是有打算周一就是今天和编辑请个假写大结局的,但是写完这节时,又顺了顺后面的情节,觉得一口气写不完结局,所以暂时可能不会请假写大结局了,也许不尽如人意,但我也真没有要拖文的意思,因为按这文现在的收入真的没有拖的必要。。更多最新章节访问: 。我坚持写只是想把它原原本本的写完整。至于有人问是不是要写到2015年年底,我可以很肯定的说不会,已经在完结的路上,只是暂时还没有到一口气把最后的篇幅写出来的时候,希望大家能理解一下,愿意看的留下来,不愿意看的暂时不看或永远不看都是你们的自由,不管是走是留,我依然感谢你们陪了我这么久,谢谢!此类问题,以后不再作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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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只要你不反对,我就有办法,你放心,我江文修不打无准备的仗。”江穆轻眯了眼,诡异的扬了扬‘唇’,眸光停留在电脑的空白处久久没有动……
“但你以为叶家会那以轻易同意离婚么?我们没证据的,就算是有证据……”江老爷子忧心的说着,展翼的事情可以当作证据,但那对儿子也是个丑闻啊。
“因为江家需要叶家,爸,我按照你希望的走了几乎一辈子,就这一次,你也看清了叶丽华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我要离婚!”江穆解释着,当初江家的确是需要叶家的支持,但现在不一样了,就算离婚会有影响,但影响也足以可以应付的。
“那你既然早知道丽华是这样的人,为什么还……”江老爷子就十分不理解了,你知道她是这样的‘女’人为什么要娶她?为什么还……
江老爷子轻眯了眼,提到阎志俊他就想起来了,当年他处理过的一个贪污犯,老婆和‘女’儿作为举报人,不受牵连,后来据说出国了。
江穆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答非所问的说:“这个叫阎丽雪的就是当年我向您求情罪不及家属的阎志俊的‘女’儿。”
江老爷子十分不解的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是丽华做的?”
录音放完,江穆才开口说:“爸,这么一个十多岁就知道玩心计的‘女’人,你以为她有多纯,有多好,您常说,我们可以高傲,可以蛮横不讲理,但不可以不善良……”
“我叫阎丽雪……”就是当年被叶丽华当棋子的那个阎丽雪,叶丽华一直以为别人不知道那是她故意为之的,估计是怎么也想不到,江穆早就留这么一手了。
点开后发出刺刺啦啦的声音,而后才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出来。
“我高四的时候,谈了一个‘女’朋友,这事就叶丽华知道,那年叶丽华才读中学……”江穆缓缓的开口,也是有备而来,从一直没有松手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台电脑,放在书桌上打开其中的一个文件,是一种很老的格式的录音文件。
“行,你倒是给我说出个一二三来,你说的有理,我就支持你!”江老爷子的心其实还是偏向儿子的,那叶丽华叶丽华,说到底还是个姓叶的,儿子才是姓江的。
“好,我给您说清楚,你得支持我跟叶丽华离婚,你也看清楚了,叶丽华真就是一头狼,这样的妻子,我江穆不宵要。”江穆讲着条件,他离婚,最关键的不是叶丽华肯不肯离,而是他老爹,还有江家支持不支持他离,只要支持他离,那他就肯定能离,这么些年没有离,也是以为没有必要的。
“你给我说清楚的,今天你不说清楚的,看我不打死你的!”江老爷子又去找‘鸡’‘毛’掸子去了,拿在手里,笃笃笃的把桌子敲的震天响。
“你,你说什么?”江老爷子突然就不能淡定了,这叫什么话,没睡过她,是字面意思吗?
“我没睡过她!”江穆冷不丁的就扔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呵~”江老爷子狠狠的拍着桌面,都气笑了:“你把嫁给你二十多年的妻子当狼了啊你?那是你的妻子,活着睡你枕边,死了跟你睡一个棺材本的人啊!”你当是狼了,你还能更可笑点么?
“爸,你教过我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江穆回话。
江老爷子冷哼着:“哼,你好意思说的你!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就真不知道,老子才不信!”
江穆斟酌着用词,小声的回话:“是今天回来听到展翼车祸的事情,摔了个杯子,不小心划伤的。”
江老爷子打了个够本了,才看到江穆手上包扎着的,到底是自己亲儿子,也不是后的,肯定心疼的,就问:“手上怎么‘弄’的?”
江穆任打任骂,‘鸡’‘毛’掸子‘抽’在身上疼啊,也忍着,谁让自己不争气,惹了老爹生气。
“我打不死你个臭小子啊你,你是想等你老爹我死了,你就成‘精’了是吧,你明明知道你大哥二哥那么年轻战死,你三哥又受了伤,我江家子嗣单薄,你还这样……”
江老爷子霹雳啪啦的拿着书桌上一切可以砸的东西就朝江穆身上招呼去了。
江穆推‘门’而入,迎面就是一个笔筒砸了过来,正好砸在脑‘门’上,捂了下脑‘门’,喊了声爸。
助理来敲‘门’,说是江穆回来了,江老爷子就吩咐了下去,让助理去‘门’口接江穆,直接来书房见他。
转而看到另一份dna检测时,江老爷子的眉心间都是燥意。
江老爷子在书房的椅子上坐了有半天了,桌上放着洪医生做出来的dna比对结果,看得他‘揉’了几次的眼,这个叫展翼的,还真让他看走眼了,早先调查过展翼的,没有往这方面去想,不曾想,还真是错失明珠,怪不得长那么好看呢,原来是他们江家的孩子。
江家。
裴靖东那就是把一个酷字执行到底,从愚人节那天之后,就这样,现在也这样,就那么冷冷的看着郝贝,不说话不解释,任你叫翻了天,大爷他就这样的酷。
“你不放心我,什么叫你不放心我,我还能把你小姨给吃了还是喝了啊?”郝贝当下就炸‘毛’了,气得不行,她这三陪当的够可以的了吧,现在居然说不放心她。
裴靖东白了他一眼:“我不放心你。”
郝贝呵的一声笑了,抱歉的狠,她这么说真没有关心他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觉得别扭。
“你这是关心我么?”裴靖东问。
为此,郝贝跟裴靖东提了好几次,就说啊:“我陪着睡就可以了,你可以回房间去睡,别天天晚上跟尊坐神一样往沙发上一坐就一夜的。”
对此,郝贝也是怨言深深的,因为总是三人行,包括晚上睡觉,裴靖东就在房是的沙发上睡的,那种感觉就别提了,特别的别扭。
因为不可能真的让裴靖东陪着裴雅做这三样事情的,那就只能是郝贝了。
那天之后,郝贝就俨然就成了裴雅的三陪了——陪吃陪喝陪睡。
但这些,显然不是他一个秘书能关注的事情,只能当睁眼瞎,当什么也没有看到,等江穆清理完了,才上车又当上了司机的角‘色’,把车子驶离了原地。
李秘书又抹了一头的汗,这话是几个意思啊,是说手呢,还是指刚才裴靖东最后说的那话?
他自己‘抽’了纸巾,一点点的擦着身上的汁液,擦着手上的伤口时,眉头都同有皱一下的,说了句:“总是需要有些付出的,不就流点血么?”
江穆淡淡的看了李秘书一眼,就阻止了李秘书上前的举动。
江穆的手指摩挲着茶盅的边缘,忽然手一紧,茶盅就碎了满身,茶水的汁液和手上的血渍合成一团洒在他崭新的铁灰‘色’西装上,惊的李秘书顾不得许多的出声喊着:“江先生,您怎么样,我送您去医院……”
李秘书是听到裴靖东的话了,拿着手帕擦了下头上的汗珠子,这话也敢说,不想活了的。
江穆张嘴,可能是想解释,裴靖东却是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裴靖东呵的一声笑了:“不管你娶不娶我小姨,我都不会在意,但是你如果为了达成你离婚的目的而把展翼当棋子来使的话,我会鄙视你,并脸小姨总有一天也会知道,她心里会怎么想,你想过么?”
江穆的眼珠子动了动,良久才问了一句:“我今天早上才从海南回京的。”
要下车前,裴靖东回头,又问了江穆一句:“昨天展翼的事情,您知道吗?”
“好,你能明白,我就放心了。”江穆欣慰的说着。
裴靖东是理解江穆的,在那个位置上,离婚本就影响不好,离婚后马上再娶的话,那就是打叶家的脸,况且裴雅跟江穆的关系,可是真正的婚外情,对江穆来说,再婚对像如果是别人还好说,如果是裴雅,那肯定是要落人诟病的。
“恩,你不需要跟我说这些,这是你们的自由。”
“我离婚后就是单身,短时间之内是没有再结婚的打算,但我也不会放弃裴裴,你明白么?”江穆又说。
“恩。”裴靖东疑‘惑’的看向江穆,不明白跟他说这个干嘛。
“我要离婚了,这事你知道吧。”
裴靖东点点头,收好了‘药’,本以为没事的了,就想告辞的,江穆却又喊住了他。
裴靖东又说了一遍裴雅的情况,江穆点点头,把一个小‘药’瓶递给裴靖东并‘交’待着:“这是今年的最后一瓶,每天一粒是半年的量,明年的‘药’要到年底才能拿到,这次你可看好了,现在可以让她一天吃两粒。”
江穆的神‘色’也是不太好,没办法,在闹离婚,江家的,叶家的,纠缠的东西太多,现在需要全部清理掉,真就是不那么好‘弄’的。
裴靖东叹气,真想说好的,可是明显不好。
车子是商务车,很宽敞,江穆倒了杯茶递给裴靖东才问:“她还好吗?”
裴靖东倏地一惊,不过还是打开了车‘门’,果真就看到坐在里面的江穆。
“裴先生,江先生在车里,他有话跟你说。”李秘书说着作了个请的手势。
裴靖东到停车场的时候,就看到李秘书在车外站着,忙走了过去。
中午的时候,江穆的秘书就打来了电话,说车子在家属院的停车场,让裴靖东过来取一下‘药’。
裴靖东就想在国内是不是能找专家给看看的,江穆当时就给否了。
很明显,裴雅的病情是恶化了。
江穆叹了口气,说再让秘书送一瓶过去,必须每天给吃一粒,这个‘药’是裴雅在国外的主治医生给配的‘药’,是缓解失忆症的,现在你看到的只是失忆症是吧,以后可能就是老年痴呆症,最后会失忆到什么程度,就是连她自己是谁都不知道,那个时候就麻烦了。
想到‘药’,裴靖东也是无奈,那‘药’被裴雅给倒掉了。
江穆最后才问他:“我让秘书给拿去的‘药’,你们有给她按时吃么?”
裴靖东照实的说。
“你是说,她今天早上起来,不记得你是谁?却记得郝贝?”江穆在电话里这样问着。
电话是打给江穆的,说的是裴雅的情况。
裴靖东坐在客厅里,看着另一边跟郝贝在看电视的裴雅,烦燥的耗了下头发,拿着手机出去了。
吃过了早饭,顾竞然就告辞了。
裴靖东先下楼,问了下顾竞然裴雅的这种情况,顾竞然说也正常,失忆症的病人,就是这样,这样的人其实也‘挺’不错,不好的记忆,他们都地选择遗忘,然后就算没有过去,也是无忧无虑的,真的就看裴雅没有发病的时候,就觉得这人活的真好,那面容,那神‘色’,其实真的不错的。
郝贝也呵呵的笑着,背上却是起了一层的冷汗,这可真是……
裴雅也笑了,不太好意思的说着:“我说怎么在咱们房间呢……”
郝贝点头笑着打趣:“当然啊,不然他还能是小西啊?”
裴雅拧着一双好看的秀眉,低头沉思了会儿,才小声的问郝贝:“你不会是说他就是小东吧?”
下了‘床’,走到裴雅跟前,扶着裴雅起来,笑眯眯的问:“小姨,你叫我小东媳‘妇’,那你说小东是谁啊?”
郝贝也跟着睁大了眼,她想她这会儿肯定就是便密的表情了,不识得裴靖东了么?
然后郝贝就听到裴雅又问了一句:“你是谁?”
“哦。”郝贝就这么又躺了下去,刚躺下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又坐了起来,盯着裴靖东,以眼神询问怎么了?怎么那副表情,跟便秘者踩了地雷的神情似的。
裴雅听到郝贝的声音就笑了:“我在这儿呢,小东媳‘妇’,你要困就在睡会,我起来了。”
裴靖东的眼底忽然就涌出了水意,薄‘唇’抿的紧紧的,‘床’上的郝贝也‘迷’糊糊的醒了,手一‘摸’没见裴雅,就叫了起来:“裴靖东,小姨呢,没见了……”
裴雅茫然的摇了摇头。
裴靖东‘揉’了下眼,头皮发麻身发冷,握握拳头,强忍着,轻声的喊着:“小姨,是我啊,你没事吧?”
裴雅就这么手撑在地面,坐在地板上,抬头问裴靖东:“你是谁?怎么在我房间?”
裴靖东就是眯了会儿,但被人戳在脸上的时候,猛然就惊醒蹭的站了起来,把半蹲在他跟前的裴雅都给掀到了。
站定在地上的时候,就看到裴靖东了,站在那儿,歪着头看裴靖东,眼底写满了疑‘惑’……
裴雅睡好了,就醒了,看看身边睡的呼呼的郝贝,扬了扬嘴角,替郝贝把被子给往上拉了拉,然后才下‘床’。
郝贝也是天快亮才睡着的,真睡着了,就没有人注意到裴雅的情况了。
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裴靖东也不例外,这一晚上的高强度警惕着,到了天亮的时候,才打了个盹眯了会儿。
就这一条把裴靖东给吓得,一晚上没敢合眼,打个盹都不敢的。
裴靖东也没睡,心提着呢,就怕裴雅忽然犯病,刚才用手机百度了下关于发疯的病人可能会做什么事儿,其中有一个网友就说了,自己亲身经历过的,妈妈疯了,她睡在边上,半夜就被妈妈给掐着脖子,要不是家里其它人听到动静把妈妈给拉走,这网友就说自己可能真的就被妈妈给掐死了的。
这一夜,裴雅睡的还算好,倒是难为了郝贝,睡不着啊,房间里坐着个男人,身边睡着个‘女’人,怎么都睡不着的节奏……
裴雅安静下来就很听话,被郝贝拖着胳膊就上‘床’了。
郝贝无语,抱着裴雅的胳膊就撒娇:“小姨,我好困,咱们睡觉吧好么?”
裴靖东回瞪她一眼,不是你还能是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在想些什么的?
郝贝瞪眼,为什么是她?
“小姨,让贝贝陪你在‘床’上睡,我在这儿坐着,看着你们,行吗?”
正想着呢,裴靖东就开口跟裴雅说话了。
不会让裴靖东抱着睡吧,这也不是小孩子啊,这是小姨,别说是小姨了,就是亲妈,都这么大了,也不能睡一张‘床’的吧。
这边挂了电话,裴雅和郝贝也从卫生间出来了,郝贝打着哈欠,心里还囧囧的想着,晚上裴雅怎么睡觉?
光是听说很年轻,很听方柳话,方槐就猜出来了。
方槐问是什么样的小伙子,裴靖东形容了一下,方槐便没再问了。
裴靖东简略的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就是跟方柳在一起的小伙子摔下去死了,不知道方柳跟那个小伙子是什么关系。
方槐就说了,回来就把自己关屋里,身上还有伤,只说今天见裴靖东了,别的没有说,高架桥上的事情被压了下来,并没有曝光,力度非常的大,包括名大网络媒体上,有最早围观的人发图的,都在第一时间被删除,堪称稍删。
“我就问你一句,我姐到底怎么了?”
裴靖东就接了一个电话,是方槐打来的,是很久没有联系过了,号码裴靖东也删除过了,但一听声音还是听出来了。
吃过饭,十点多钟,裴雅的情况好了很多,郝贝陪着去洗漱的。
这么一通忙活下来,送了饭菜上去给裴靖东和裴雅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累得跟头牛似的,一天没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