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金子只好低着头垂头丧气的走了进来,乖乖的把口中的上好的医治伤口的药膏双手奉上交到了微晴的手上,
却殊不知另一边,已经沸腾。
“啊。。我的珍藏许久的疗伤膏药怎么不见了。。。。。谁偷了我的膏药!”
这边微晴轻扶起白荧的手心,那新伤旧伤依旧可以分别的清楚,只是无论新伤还是旧伤全部都足以刺痛微晴的视线。要不就直接给个痛快,哪里能这般折磨人。
另只手掠过竹筒膏药,轻倒出些许,随然轻手为白荧轻轻擦拭着。
“娘娘,无事的,奴婢自己来便好。”白荧只觉不适,一个主子哪里有给丫鬟擦拭伤口的说法?这岂不是以下叛上大逆不道?
“别动,”微晴不禁轻声一喝,白荧才不敢再过多挣扎。微晴不禁轻皱起眉头,架子是做给外人看的,人情却是自家的,关上屋门自是一家人,哪里有上下之分。
伤口不禁让白荧擦拭的药膏有些疼痛,只是此刻见微晴认真的模样,白荧依旧咬着牙,分毫不允许自己颤动。
“哎呀,你还说,你看看你给人家荧荧擦疼成什么样了。哎呀天啊,无法直视!”在一边的金子自然看到了此刻白荧痛苦强忍的模样,不禁再一次不顾一切似心疼般的大爆出口。随即不禁一只手爪颇感惋惜捂住自己的一双眼。
这时微晴才不禁抬起视线,白荧迅速再次掩了过去,只剩下一丝浅笑。微晴不禁有些懊恼的皱着眉。只是手下却丝毫没有留情的意味。
“忍一忍,就好了。”这可是新伤,当然会有疼痛之感,不在于是谁为她涂抹。但依旧柔声对着身边的白荧如此说道。白荧感激还来不及,哪里想要挑剔?
一时间静默无声,殊不知门外身影掩蔽恰恰好遮拦住自己全部的身子静靠在一边许久,静听屋内声音细碎。静望屋中人儿温婉,不知心底到底为何所想。反之久久过不了目。随后,瑾首不禁手一挥,淡然的神色惑觉今日无比明朗,明媚之余若有心底一季。这女子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
却只觉有些看不透,揣摩的不明了。
待不多时日,传来一阵脚步声,那般明显通明。微晴不禁皱起眉头,孰人此时拜访?只觉这清晨来访未必有好事。
“倾妃娘娘,皇上召见您入宫。”临近身影,微晴自然看出真乃是李公公,或者不望身影,只闻声音便足以断定,这个黝黑皮肤堪胜乡下杂役之人,却是这皇宫里最高等的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