粤省某偏远山村里,有一栋古朴的复式大院。
门墙高耸破败,木门腐烂屋内蜘网密布。但哪怕饱经岁月洗礼,这栋大院接近荒废。但依稀能看出当年红檐绿瓦,门庭深严的景象。
村子里老一辈的老人还记得,这栋大院里住着一泊姓家族。至于这个家族具体是干什么的,来自哪里,他们倒是一无所知。最多的印象就是这泊姓家族很有钱,和很懂礼。
有钱就不说,礼就要说说了。
老一辈的人记得这泊姓家族,每到逢年过节就特别按照古代的仪式,来进行庆贺。很多被遗忘的悠久传统礼仪,村上的人都是通过泊家学来的。
可当时门板踏破的泊家大院,现在成了村民忌讳莫深的一个地方。
而从几十年前开始,泊姓家族就开始发生怪事。具体是什么怪事,很少有人谈起。人们谈论得最多的,还是泊姓家族里的人,那仿佛被谁下毒咒的诡异死亡事件。
“大爷,你能跟我具体说一下吗?”泊家大院对面的房屋中,一名温婉动人的都市白领打扮女子,正好奇地询问着坐在摇椅上的七旬老人。
“都不是什么好事,就不明白你们城里人为什么喜欢听。”大厅的老人坐在摇椅上,瞥了眼桌上的一叠红票子,望着正对大门外的泊家大院,回忆着跟她说了起来:
“他们这一家当初可汪了,我们村里的村长还是他们一家的呢。村里的人们,那时都想进他们家。结果在我二十多岁的时候,他们那一家就开始遭殃了。用我们的话说,是被神明诅咒了。”
有着特殊使命的汪韩玉,脸上笑着心里暗骂老人墨迹,出声催促道:“然后呢?”
“然后最先从老人开始,这个仿佛被诅咒的家族族人,相继惨死......”老人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心悸,良久才继续说道:“死得真是太惨了。泊家的那些老人眼睛都是大睁,合都合不拢。后来局子的人(警察)来了,也没有查出什么。结果他们一家在他们离开后不久,又死人了。”
说道这里,老人突然看着汪韩玉唠叨道:“不管你信不信,我讲的都是事实。”
“是是,你老继续。”汪韩玉催促着他。
老人目光散漫着,手指一下一下点着摇椅:“他们的族长那次也跟着死了,死的都是他们的家族支柱。我们村里的人去看尸体的时候,都吓了一跳——他们的脑袋统统都没有了。我们是在外面,从大院里抬出蒙白布的担架上看出来的。毕竟没有脑袋,有白布盖着也太明显了。”
老人顿了顿,像是缓缓心里的恐惧才继续慢悠悠道:“那天之后,泊家的女人都疯了,没几天也跟着他们的男人死了。整个泊家,就只有年幼的孩子还活着。当时大家见他们太可怜了,就把他们接进家里收养。好说泊家的人没少照顾我们,我们把他们的孩子,都是当自己孩子养的。只是......”
身体颤抖了一下,想到了什么惊恐的东西。老人在汪韩玉闻讯的视线下,看了眼桌上的钱艰难地继续说道:“最后我们收留的孩子都死了,死得.....唉,泊家算是一家族的人都死绝了。”
回忆着,老人继续道:“有一个女娃在那天之前突然跑了出去,也不知道她还活着没有。”
他端详着大门外的泊家大院门口,思索着道:“前些天,有辆车停在了那门口,丢下一个孩子跑了。那孩子是个男孩,哭啊哭,我们就去看他。问他的父母,他也不知道。只是走进泊家那荒废的院子,说自己是泊家的人。他叫泊强森,名字带着一个泊,应该是泊家后人吧?”
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