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亲死的时候她的丈夫陪着别的女人,而在她怀孕的时候被她丈夫抛弃,这就是报应,这就是因果报应,所以她欠他的,算是还清了吗?
恩怨情仇都过去了,真的过去了,纵然还印在她心底的那些伤痛还是清晰可见,可对这个男人不要见,不要贱,就总会过去的,此刻再面对他她真的好痛苦,真的好痛苦。
“心心,你别这样。”看童沫情绪很是激动,陆战南也不管她挣不挣扎,硬是将她抱在了怀里,安慰着,“我知道这次的事让你受了委屈,你放心,我会去查,一定会还你一个清白,心心,你别这样,我带你去医院,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不好,不好。”童沫拼命的摇着头,拼命的在推着陆战南的身子,“我要回家,停车!停车,我要回家!”
此刻童沫觉得她那颗坚硬了三年的心随着着腹部和心口的剧烈疼痛感显得不堪一击,她要回家,她要回家,不,此刻只要摆脱这个男人要她去哪儿都可以。
陆战南没有想到童沫的情绪会是如此的激动,坚实有力的手臂竟然显得要控制不住她的身子,而让陆战南越发震惊的是刚挣脱开他的童沫竟然要去开车门。
“停车!阿晋,快停车!”见状陆战南慌忙的去拉住了童沫急促的命令着元晋,元晋也有些手忙脚乱,跟着仓促的一个急刹车。
可车子还没有停稳童沫已经打开车门下了车冲进了雨幕。
“心心……”看到此陆战南也连忙下车三步追上前要去拉住童沫的身子,而童沫却灵活的将身子一侧在他的指尖滑落,就好像她的心再也不会为他停留,而这一刻没有触及到她身子的手掌却是真真的被灼伤,像是燃起了火,在冰冷的大雨滂沱中却狠狠的烫伤了他的心口,曾经完全依附在她手心中的一个女人竟然就这样抓不到了……
“陆战南,我就算被冤死,就算被活活疼死,我也不需要你来管,你再也不是我的谁……再也不是我的谁!”童沫站在雨幕中大声的说着,眼前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糊涂了她的视线,可却偏偏蒙不住她的心,蒙不住她此刻心如刀割的感觉。
这样的下雨天,在过去的五年里,每个回忆都是关于他的,而每个回忆也都是痛苦的,在过去的五年有多少个这样的下雨天?又有多少次她疼的不能自已?而这一切她都可以用她此刻的刚强掩盖住,可此刻为什么要跑出来?为什么要跑出来?
“心心,你就这么恨我?这么讨厌我?宁愿这样自虐也不要让我陪着你?”问出这句话陆战南觉得心已经不在身体里面,被这肆虐的大雨来回鞭打抽策,反反复复,直到没有了原先的形状,直到血痕累累。
童沫已经模糊的视线越过这一片氤氲看着眼前这张愈发模糊的脸,声音沙哑残喘:“陆战南,你知道吗?在过去爱你的十八年里,为了你我已经拔去了我所有的羽翼,在你面前我只是一只囚鸟,一只永远没有自由的囚鸟,我后悔了,我现在后悔了,我不该那么疯狂的爱上你,不该那么卑鄙的做了你的女人,更不该伤害你的诺儿,所以我现在成全你和卫依诺,也求求你,不爱我就放开我……放了我吧……”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童沫已然虚脱了,身子快要支撑不住,但还是倔强的强撑着不让陆战南去扶,当然,她也知道她刚才说这些话都意识着什么?
曾经她的痴恋,在他还是哥哥的时候痴恋,在他有了女朋友的时候痴恋,在他对她只有恨的时候痴恋,而此刻她求他放了她,她很是哀求的看着陆战南,眼里只是无边无际的哀伤,现在她唯一的希望,唯一的希望就是他能放手,并不是因为她不爱,而是因为爱已成殇……
过去两年千疮百孔的婚姻,还有时隔三年的各自天涯,如今的面对,除了相互伤害还能留下什么?
“不放!”哪知听到童沫的话像是刺激到了陆战南一样,他不顾童沫的反抗紧紧的上前抱住了她,“心心,这次我说什么都不会放手,永远都不会放手,你去哪里我就追去哪里,永远都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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