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挑眉,喝醉了酒,她倒是胆子大起来了,竟然直呼他的姓名?垂眸看了她一眼,她横眉竖眼瞪着他,却坚持了不到两秒,就窝进他怀里睡过去……
舒馨在摇摇晃晃中苏醒,立刻感到头痛欲裂,看着天花板上的那盏灯有些熟悉,想了想,惊跳着坐起来。
面前的夜天昊优雅地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眯眼凝着她脸上惊惧的表情,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微微荡了荡,“我等你很久了。”
沙哑的嗓音,泄露了他已经烧起来的谷欠望。
醉意顿时清醒了一大半儿,舒馨的脸庞霎时烧起来,她下意识地埋首看了看自己,呆住了。
不知何时,她身上已是身无寸缕,早被人剥了个精光,不用脑袋想也猜得到是谁干的好事儿,她忿忿地抬首瞪向他。
他耸了耸肩,将手里的酒杯放在茶几上,起身闲闲地脱掉白色衬衫,露出赤果的月匈膛,“你答应过我的谢礼,现在该是兑现的时候了。”
谢礼?什么谢礼?
舒馨脑袋里还是昏昏沉沉的,一时反应不过来,她此时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口渴,想喝水!
聚会上她喝了太多酒,现在倒是口渴得不得了,不由自主地伸出小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至于夜天昊说了些什么,她根本就没有在意。
而这一切,看在夜天昊的眼睛里自然是诱~惑极了……
她的脸红红的,唇瓣也是粉嫩嫩的,水幽幽的眸子里染了些许醉意,显得更迷离更朦胧,仿佛那道月夜下波光粼粼的寂寂小河。
几乎不假思索地,低头就吻上她的唇,舒馨下意识地蹙眉躲闪,却因为醉酒而感到浑身软~弱无力的,加上他唇上的湿润感似乎很解渴,她不知不觉间竟然回吻起他来,这下子,夜天昊那双绿眸里的幽光变得更深了。
没想到,歪打正着,一个吻就把她点化成了小妖精……<g就成了他翻yun覆yu的天下,托着她的身子随心所欲折腾到大半夜,尽情欣赏了一番她扭动水蛇~腰的美态,以及羞成桃红色的面颊……
第二天起来,简直是情理之中的事,连着三个晚上纵谷欠过度,岂会没事儿?舒馨起来的时候,自然是觉得腰酸背痛了。
然后,才是觉得头痛欲裂到要爆炸了一般,“唔~我的头……”
接着脑子里便开始自动回放昨晚上发生的事,想起那一幕幕,她的脸就烧红起来,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然后再也不要出来。
好在夜天昊已经出门了,她不用苦恼怎么面对他。
屋子里有很浓郁的一股味儿,透露着彻夜欢~愉后的气息,被单上也还是湿漉漉的,她掀开来一看,上面一块块的斑痕明显是做了那种事之后的痕迹。
一种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若说前几晚是她被迫的,可昨晚她的那些举动……
她莫名地生气起来,她气自己,气自己的软弱无能,也气自己酒精作用下意志竟变得那么薄弱,以至于做出那些不知羞耻的事情来……
她恼怒地扯下那被单,冲进浴室的时候,眼角余光瞄到他留下在茶几上的打火机,便随手拾起来,点燃了被单,想将它毁尸灭迹……
然,不一会儿火势越烧越旺,舒馨到底是害怕了,手忙脚乱地打开水龙头浇灭了火,然后无助地蜷缩在浴缸里嚎啕大哭……
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缓过劲来,她忽然发现一件事:很奇怪,现在都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五小姐和小舞她们竟然没有跟她联络,平常这时候,她们的催命电话早就打来了,今天是怎么回事儿?
莫非,手机又被夜天昊给关掉了?
她怔了两秒,又起身出了浴室,找到手机一看,并未关机,却没有任何来电或短信提示。
想来想去,她只想到一个可能性,那就是……她们已经知道她留宿在夜天昊房里的事情了!
舒馨有些绝望地想,今天从这里踏出去后,以后会面对五小姐和小舞时,她们会以怎样的目光看她?
该是嫌恶,轻视,鄙夷的吧……
心里这样想的时候,连她自己都觉得恶心,胃里真的就不舒服起来,她奔回洗手间里,蹲在马桶前,一阵昏天黑地的呕吐之后,出了一身冷汗。
她不知道一会儿该如何面对她们,她只知道眼下的自己像是一脚踏入了地狱,想找个人求救,可每根手指都情不自禁地颤抖,连手机都握不住,更别说拨打号码求助了。
始终不出去,呆在他的房间里也是危险的,舒馨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才换上衣物,颤颤巍巍地步出去。
她以为这三天所经历的,已是她二十二年来最糟糕的事,却不知,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在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