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带你来这里的目的吗?”话到这里,他戏谑地垂眼,上上下下打量她的身子。
因为刚才的拉扯,她的衣衫早就不整,白嫩的肩头露出半个,一条datui果露在外面,既妖娆诱~人又狼狈难堪。
他笑了笑,垂首抵住她的额,“我带你来这里,当然是为了……占~有你。”
那两个字乍然从他口中逸出,她怔了怔,一颗心脏陡地刺痛了一下,刚想喊,别——
然而下一秒,嗤啦一声响,上衣就被他撕了个粉碎,他凶猛地抱~住她的身子,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毫不怜惜地丢进了chuang上。
然后,他像是野兽扑食般扑向她的身子……
夜天昊从不屑于用强,对女人也是要求苛刻得很,从不轻易被女人蛊惑,但面对舒馨的时候,却是难以把持,加上他喝了酒,本又有心要报复她,也就随性所为了。<g上都是勇猛的,一点点的酒精作用不至于让他完全失去意识,却是恰到好处的催qing药,他狠狠地撕碎了她的衣服,无所顾忌地占~有她,恣~意地宣~泄自己的谷欠望。
原本想要更狠地对她,然而,当看见舒馨呜咽颤抖的样子实在是太楚楚可怜,他不自觉地变得温柔起来。
又或许,面对她,他无法不温柔……
占~you她的过程一如他想象的那般顺利流畅,但是也有让他感到讶异的地方,他没想到,她竟然还是处……
穿破那一层的时候,他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她哭得很厉害,一直在哭,惹得他恼了,他就吼过去,“给我闭嘴!不就是一层假膜吗?跟我装什么装?!”
他以为她是假的……
心口一凉,她果然不敢再哭,却抽噎得更厉害,像一直小猫儿一样蒙着脸小声呜咽,无论他怎么温柔地对她,她一直这样,就好像真的被他破了第一次似地。
&g~事上还是会露陷,还是会放~lang的呻~yin,而她却不,只是这样一直抽噎个不停。
他蹙着眉,一开始心烦得很,却发觉她那样的呜咽声更让他热血沸腾,要过一次还不够,还想再要第二次,第三次。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等她哭得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他强压着她又要了一次,再后来她累了,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是他抱着她去了浴室。
看她刚刚被柔躏过显得粉红水嫩的肌肤,还有妖得简直比妖精还媚的脸蛋儿,他又忍不住将她折在漱洗台上强~要了一次……
&nbg上睡过去。
翌日,舒馨在浑浑噩噩中苏醒过来,本能地动了动身子,全身如散了架一般酸痛难忍,尤其是她的腰,疼得像是被人折断了一般,若不是她伸手摸了摸,确认自己的腰还在,要不然她真的以为自己的腰没了。
好不容易坐起来,一切混沌归于平静,脑子里一点点回忆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脸色骤然间变了又变……<g对面,翘着腿坐在独立沙发上的男人早已漱洗整齐,西装革履地坐着等她。
见她醒了,他挑了挑眉,一点点看着她血色尽失的脸,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你醒了。”
&g里窝进去,昨晚的一切简直是一场噩梦,此时的夜天昊在她眼里,简直就是一只恐怖的凶兽!
他冷眼看着她,仿佛置身事外,他越是这样,她越害怕。
“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
&nbg,却被他紧紧拽住脚踝。
他生硬用力地一拽,她被扯入他身~下,他掰起她的下颌,冷淡地说,“因为,你很脏,所以,我要用最肮脏的手段对付你!”话落,他又嫌恶地甩开。
脏?
这个字眼儿令舒馨的心陡然一沉,他说她脏?不对,一定是哪里错了,他为什么要说她脏?!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怔了许久,才开口,“我要辞职!”
“辞职?你是不是有健忘症?”他的眼神轻佻,赤果果俯视她的眸子里满含情谷欠,却与情感无关,“我们签了合同,你要辞职,必须支付毁约金,忘了吗?”
她一怔,呆住了。
他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玄寒地说,“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骗你来照顾天星,又为什么骗你来这家会所,其实很简单,目的只有一个——我就是要毁了你!”
说完,他再也不看她一眼,径直走到门口,淡声说道,“我劝你别想着逃跑,你母亲还在我家,只要你敢跑,她就别想活。”
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却是掌握着人的生死,这一刻,舒馨才真正明白,自己遇到的不是贵人,而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