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重地点头说道:“好!三千万就三千万!我明天就找人借三千万还你,可是我还了你钱,我们俩的关系必须就此解除!从此以后,你,容爵,和我再没有任何牵绊!”
容爵气得咬牙,一个兜抱,再次将温暖搂进自己的怀里:“温暖,你以为你还了钱,我们俩之间就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我告诉你,不会的,永远都不会!我说过,遇见我是你注定的命运,所以即便没有那一层契约关系,你我之间也是注定要牵绊在一起的!”
他霸道地伸出手,探入打底裙内,手指紧贴着她嫩滑的肌肤,柔柔地抚摸上她的纤腰,修长的手指在她的美背上来回摩挲。
太过爱~昧的亲~昵举措让温暖变得惊慌失措,她正在和他谈分手的事,他竟然做出亲密无间的举动,他是不是以为她是说着好玩儿的?
看来,她说的话还不够狠。
于是,奋力挣扎起来,刻意换上一脸的冷漠:“容爵!你给我出去!我告诉你,无论你怎么说,我都已经决定了,我要和你分手!我要摆脱你,离开你,听见了没有!”
“不行,我不会放弃你!”他将她抱得更紧。
“你松手!容爵,松开!是不是希望我再一次离开你,像七年前那样突然消失?如果不想,就放了我!”她奋力捶打着他,想将他探入裙内的手给拉扯出来。
而他的那只毛毛手却怎么也扯不出来,温暖气得快哭了:“你放开我,求你,放了我……”
容爵根本就不听她的求饶,也怪占星辰这套公寓的隔音效果太好,温暖的求饶声外面根本就听不见。
趁机,他托着温暖的下巴往上轻轻一抬,一个吻就覆盖而去。
温暖毫无防备,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容爵的舌尖已经撬开她没来得及合上的贝齿,顺利地闯进她温热的口中缠住了她柔嫩的舌尖,辗转用力地吮吸着。
浑厚缱~绻的吻一直继续着,直到让她完全瘫软在自己的怀里。
她懵住了,不过只是一个吻,竟然就融化掉她心里好不容易筑起的那道墙,口鼻内全是他身上的气息,将她微微迷醉,直到舌尖被他吮得发痛,她才忽然清醒过来,马上毫不客气地用力咬了他一口。
“嘶——”他正吻得忘乎所以,根本没想到她狠下心咬下这一口,顿时感觉舌头像是被她咬掉一半儿似的疼!
当嘴唇得到释放,温暖立即大口大口地呼吸,连吸到肺里的气体都是滚烫火热的。
容爵极力忍耐住那股痛感,舌尖有股腥甜的味道蹿进口内,他想八成是被这该死的小女人给咬出了血。
可是,他并没有生气,而是微微勾了勾唇,用手背在唇上随手一拭,讥诮道:“咬我?你以为咬我,我就会放你走了吗?告诉你,温暖,不可能!”
说罢,意欲扑上去,温暖下意识地后退,狠狠地瞪着他骂道:“容爵,你不要脸!刚才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要和你解约,我要和你分手,我要和你一了百了!你怎么这么厚脸皮,我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你为什么还要死缠烂打?!”
容爵的唇角抽~搐了一下,她竟然说他死缠烂打。
也罢,任凭他平日里如何威风,谁看见他现在的样子,估计也会如是想吧?
他撩唇苦涩的笑了笑:“好吧,就当我死缠烂打好了,反正,这辈子你休想摆脱我!我就不信了,这辈子就追不到你,我告诉你温暖,这辈子没有亲耳听见你说出你爱我的话,我绝不放手!”
“你……”温暖睁大了眼,倒抽了一口气。
原来,他还记得自己发下的毒誓!
摇了摇头,她忽然笑出来,只是那笑显得有些萧瑟,:“非要我承认爱上你了是不是?那好,我承认就是了!我承认,我温暖爱上你了,对,我就是爱上你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然,容爵脸上露出一丝邪笑,那笑意令温暖毛骨悚然:“既然你承认爱上我了,我怎么能辜负你的爱呢?放心,这辈子我都不会辜负你的。”
说着,他猛地抱住她的纤腰,迈出步子往卧室里走去,温暖气得大哭,情绪变得越来越激动。
“容爵,你这算什么?!欺负我好玩好骗是不是?我都说了,你放过我吧,你为什么就不能放手?!就算我求你了,行不行?放过我,好吗?放过我!!!”
他果然一顿,却俯下身隔着衣裙吻在她的胸~口上:“女人,别激动,今晚我放你好好休息,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继续谈。”
“休息个头!”废话,如果换做是他,能休息得好吗?简直是鸡同鸭讲,温暖气得浑身发抖。
容爵知道自己再执意留下住宿,温暖很可能会情绪失常,说不定真会选择再一次离开。
他知道,她需要一个人静一静,而且是绝对的安静。
<g躺下,又在她的脸颊上吻了又吻,抚了又抚,最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待他离开后,温暖才猛然坐起来,一动不动地,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扇卧室门。
良久,泪水滂沱流下,她紧紧地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时夜,已深。
皇巢酒吧内最豪华的至尊vip包房,冷子傲走进去,一眼看到满脸哀伤独自豪饮的容爵。
殷红色液体从他唇角蜿蜒流下,他连擦都懒得去擦,一想起温暖坚决的拒绝,似乎感觉自己现在无论做什么事儿,都失去了意义和动力。
冷子傲在昂贵的青皮沙发上坐下来,容爵好像这才发现了他的存在一般,懒洋洋地抬了一下眼皮,薄唇间嘶哑出声:“来一杯?”
荡了荡手里的红酒杯,一股深刻的悲戚从容爵骨子里散发出来,映得他整个人更加的深沉阴翳,眉宇间泛起无限惆怅。
冷子傲也因为私事烦郁着,接收到好朋友的邀约,也就坐了过去。
一把从容爵手中夺过酒杯,冷子傲淡漠地说:“借酒消愁?谁不会!”说着,一个仰头,他咕咚咕咚猛灌了一大口。
容爵嘲笑他:“你当自己喝的是白开水?你这么个喝法,真是浪费了我的酒!”
“难道你不是当白开水喝的?”冷子傲斜睨了一旁歪倒着的空酒瓶,跟他斗起嘴皮子来。
容爵不再理他,起身又去取酒,他步履踉跄地朝着吧台走去,突然绊到一个障碍物,身子噗通一声栽倒下去,摔得十分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