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浅语组织的人呆了一天时间,巫师慢慢的跟他们熟悉了:他知道了这些人之间相互配合的一些手势和密语,也知道自己被唤醒后最先做的事情是什么了。
而到了这个时候,哪两个高阶监狱长:土狗和瘦猴也带着萝藦花子爵化作的那头毛驴回到了红河谷。
“我要潜修秘法去了,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你们就按照当初的设计进行吧。”
巫师知道自己再在这里带着纯属是浪费时间,因此就选择让念头回归体去。他还要去处理那头毛驴去,至少要让那头毛驴知道,随意逃跑后的下场是什么。
当然,他虽说放弃了杀死那头毛驴的念头,但是惩罚他的念头却是一下子增加了很多。
“哪你去潜修秘法去吧。说实话,真的很羡慕你们这些巫师。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来进行潜修,认真说起来,真的是会利用时间啊!”一旁的恐惧施法者八琉璃一脸羡慕的嘟囔起来。
“你却是不知道巫师们的苦楚。”巫师化作的美人红眸笑了起来。他其实也十分的羡慕这些人。因为他们可以自由的去选择自己的将来去做什么,然而作为一名巫师,他却无法去自由的选择一些东西去。因为很多事情,虽说还没有发生,但是早已经被注定了。
“巫师们有什么苦楚?”一旁的古语施法者乌纱下的小嘴开启,悦耳的声音在巫师耳边回荡起来。
“巫师的苦,你们不懂;就像是你们的寂寞,巫师们永远也不懂一样。”呵呵的轻笑几声,巫师直接催动两两不相依的秘法,恢复了乌鸦的真身。而他的念头,则在两两不相依的秘法牵引下,直接回归了体。
此时的巫师体已经见到了被土狗和瘦猴带回来的化作毛驴的萝藦花子爵了。而此时,他也给萝藦花子爵准备了一些特殊的东西。
“把这些东西穿刺到他的琵琶骨、脊椎骨、胯骨中,我想他需要这些。然后,让他给我老老实实的化作一头毛驴,然后去磨坊里干活去。”
巫师在等待萝藦花子爵被带回来的时候,连忙用秘法制作了一些龙梭出来。
这些龙梭长半尺,一共有十三根。每一根上面都有十三头形态各异的巨龙雕刻。而这些巨龙雕刻,完全是用巫师字组合而成的。
十三根龙梭当着巫师的面,被土狗监狱长无奈而又充满怜惜的穿刺到了半人半驴的萝藦花子爵身体中。然后强制命令萝藦花子爵化作毛驴形态。
对于这种要求,萝藦花子爵哪是极力反抗,然而这反抗在巫师的鞭挞下。不过几个小时就消失了。
“邪恶的巫师,恶魔般的阿尔法,终有一日,我会亲手切割了你的脑袋。我要把你的灵魂,送到最肮脏的肉猪中,让你的家族,世世代代为奴。”不甘的发出怨恨的诅咒后。半人半驴的萝藦花子爵低吼一声,身上流淌出青色的烟雾来,化作了一头毛驴出现在巫师面前。
“呵呵,让我的家族世世代代为奴?哪个你是做不到了。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我就让你永远的做一头毛驴去。做一头承载了无数、永恒的诅咒的毛驴去。”巫师眼中寒光闪烁不定的看着曾经的萝藦花子爵,也就是现在的白色毛驴心中颇为感叹。
“当初你身为贵族,高高在上不想着为自由领的人们做些事情。反而却想着处处对付那为人民服务的人。现在,我要让现在的你。去承担你所有的过错去。”
巫师让人给这头毛驴套上嚼子,然后把它拉车到红河谷的一座新建设的磨坊中去。在这个磨坊中,毛驴必须日也不停歇的去带动石磨转动:用石磨里残存的食物来充饥,用外面的雨水、雪水来解渴。
暴风雪就在巫师的念头回归体的当天晚上降临了,呼啸的北风不停歇的刮着,一声声呜咽声响起,那些在外面平整山谷的工人们提前休息了。但是,那些在地底下面工作的工人和一些炼金师们仍然没有休息。
一片片指甲大小的雪花从空中落了下来,巫师站在宫殿外面,看着昏暗下来的天空心中唏嘘不已。
暴风雪很大,短短一个小时时间,大地上就铺了一层厚厚的积雪。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一场暴风雪,会延续足足三四天时间,甚至更久。
巫师不知道这场暴风雪会持续多久,但是他知道,他的工程并不能因为暴风雪的缘故而进行停顿。因为在这库伦帝国,暴风雪季节会占据一年时间里三分之一的时间。如果因为暴风雪而停止工程建设,哪会让巫师损失太多的时间的。
好在巫师早就有所准备,他命令守卫在宫殿外面的奴隶角斗士们去取出前些日子炼金师们按照他的吩咐而制作好的药物去。
这些药物会被放到一些热汤中,让工人们吃掉。而吃了添加了特殊药物的热汤后,工人们对寒冷的抵抗会大幅度的增加起来。
当然,这些药物并不是刺激那些工人们燃烧精力来抵挡寒冷的,而是因为那些药物在缓慢的改变着他们的体质,让他们的体质变得更加的强壮起来,从而在质上对寒冷进行抵抗。
巫师所在的这个宫殿很大,单独是正殿,就有七十二根一人多粗的石柱作为支撑。在正殿的两侧,则是偏殿。巫师就在其中一座偏殿中休息。而红衣治沙和她的母亲,也都搬到他对面的偏殿中休息了。两个偏殿,间隔了一座巨大的正殿。
按照习惯,巫师在给红衣治沙施展了特殊的秘法,借助对方的身体修炼自己的巫力和念头后,就回到了自己休息的偏殿中。
按照往日的习惯,巫师会进行一些必要的功课后就会沉睡三五个小时时间的。但是今天晚上,他感觉心情有些烦躁,因此在做了一些必要的功课后。就离开了偏殿,到宫殿外面无目的的走了起来。
虽说是暴风雪降临了,但是一些奴隶角斗士们仍然拎了沉重而又锋利的武器在一座座即将完工的宫殿内外巡逻,在各个山头和山谷中巡逻。
这些奴隶角斗士们,每个人都带着一些奴隶罪犯,他们在看到捂着斗篷,双手拢在胸前的巫师在他们面前走过的时候,总是恭敬的跪伏在路上,等待巫师离去。
“这就是那个邪恶的巫师?”在巫师从一队巡逻的奴隶们面前走过后。一个奴隶罪犯站起身来,脸色难看的盯着巫师远去的方向不屑的吐了口唾沫。
“不错,哪就是神秘的巫师。你最好还是少说阿尔法大人的坏话,否则大人会让你知道,生死不如这几个字的真正含义是什么。”带队的奴隶角斗士可不像是那些奴隶罪犯们一样傲娇不逊。他从小就是奴隶。对于怎样服侍、服从主人,早已经有了心得。
只是现在刚来的这群奴隶,还有很多人没有认清自己现在的情况,说起话来颇为有些猖狂。
“呵呵,生死不如?这东西的含义我早就知道了。最糟糕的事情我都想过,只是没有想到,最后竟然成为了一个巫师的奴隶。而且还是一个失去了所有力量的奴隶。”说话的这个奴隶罪犯是一名虎背熊腰的大汉。他赤、裸了上身。腰间围了一块麻布,在脸颊上有一个石塔的印记。那个印记,代表了他是巫师的奴隶。
“失去力量又如何?你们没有发现巫师的伟大吗?在你们往那个水晶球里滴下了你们的献血后,你们就能够施展出技能了。这技能。其实跟你们以前的法门招式不是十分的相似吗?而且现在你们掌握的技能,都是异常强大的技能啊,比你们以前的招式可强多了。”
奴隶角斗士,作为这群罪犯的头目。自然不会忘记给是他的主人说一些好话。当然,他所说的。其实也就是事实。只是那些曾经的职业者们,现在的奴隶罪犯们不愿意承认而已。
这些奴隶罪犯们是在昨天运送过来的,他们在被运送到这里后,第一时间里就被强迫着在一个诡异的水晶球中低落了自己的献血。
在他们低落了自己的献血后,则发现一些东西好像是从自己的脑子里溜走了,但是却又有新的东西到了他们的脑子里。
一种名叫技能的东西出现在他们身体中,只要他们喊出或是默念出技能的名字,他们的身体就会忠诚的做出一些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