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刀一听,眼睛立刻睁大:“爷的意思是说,昨晚行刺你的刺客,就是那名逃走的女奸细?”
只是一个女奸细而已,又过了这么久,他哪里还会记得?
但听到主子提起来,他对那个女奸细的印象与回忆就瞬间清晰和完整起来。
他发现自己居然记得那个女奸细的所有事情,尤其是她倔强的眼神与双唇,如同手臂上的伤疤一样清晰可见。
那么倔强和顽固、怎么折磨都不开口的女奸细,连他都是第一次见到啊。
“没错。”巴信得意的道,“我看到了她的脸,就是她没错。”
“巴刀,”他居然开心的笑,“你说,她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是不是缘分呢?”
巴刀的心里立刻升起不妙的预感,主子的这种笑容,他已经很久没看到过了。
如果主子的目的只是杀了那个女奸细,那他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但如果主子的目的是征服那个女奸细,那问题……就大了。
因为,直觉告诉他,那个女奸细宁可死也绝对不会屈服,而主子非要征服她不可,一旦让主子找到那个女奸细,必定会没完没了的纠缠下去……
主子可是最强的皇子,最强的王爷,最有力的皇权争夺者啊,怎么可以跟一个女奸细纠缠不休?
“爷,”他暗自揣摩着,小心翼翼的道,“她伤了您,咱们找到她后就杀了她吧?”
“杀了她?”巴信狠狠的笑,眼里都是执着和火焰,“这岂不是便宜了她?我抓到她后一定要剥光她的衣服,恶狠狠的折磨她,玩弄她,让她在我的身子底下哭泣和求饶,还要让她没有了我就活不下去,生生世世都只能成为我的玩物和奴隶……”
巴刀听得大惊失色,主子居然连“生生世世”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主子真的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吗?
“巴刀,”巴信又在笑,“你一定没有看到她现在的脸,比那时还不错,而且她现在不脏不臭不流脓不长虫子,玩起来一定很带劲!呵呵,真想剥光她的衣服,看看她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样子,哭起来的声音又怎么好听……”
他的口气很凶狠,眼睛也很凶狠,似乎对那个女人充满了恶毒和杀意。
然而,巴刀从他的眼睛和笑容里,看到的却是男人对女人的欲望与占有欲。
非常强烈的,几乎能焚化一切的占有欲!
他从小跟着主子长大,从来没有见过主子对任何女人表示出这样的情绪。
他对主子的这种心思,感到了极度的不安。
“爷,”他小心翼翼的道,“阴九杀即将抵达怒河,您不是一直很想和阴九杀较量吗?您还是专门致志,好好收拾凤翔空和阴九杀吧……”
“抓捕那个女人和收拾凤翔空、阴九杀能有什么矛盾?”巴信不以为然,“我用不了几天就能抓到那个女人,然后再去收拾尚国人也不迟!”
“爷”巴刀努力想劝说他。
“你出去。”巴信看他没有附和自己,很是不悦,冷冷的道,“我要休息了。”
巴刀还想努力,但看到他的表情,知道再说下去只会触怒他,便沉默的退了出去。
房间里,巴信抚摸着手背上那浅浅的、却很清晰的齿印,眼里闪过熔岩一般的热气。
“我的女奴,没想到你又出现在我的面前!”他低头,轻吻那几个齿印,桀桀的笑,“这是天意!天神的恩赐啊!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逃走了!”
“你这一生都注定是我的奴隶!只能在我身下哭泣和哀求的奴隶!哈哈哈”
他征服过、折磨过和杀掉过很多女人,而且对她们没有任何印象和记忆除了那个女人,那个女奸细!
唯一一个没有被他征服的女人!
唯一一个从他手下逃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