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柳师父和司马桀则是连夜又返回了我们村儿,这件事儿的处理,大半夜的,我们是不适合在场的。
乡上麦场电死了偷机器贼的事儿就飞快的传开了,就连我们村儿也差不多家喻户晓了,甚至有些人都认出了两个贼的身份,说是隔壁乡上的,平常就是游手好闲的混混儿。
对于次数的处理,派出所果然也是按照意外事故对待,这两个电死的人也就被他们的家人给拉走了,听说那俩人的家人来拉他们尸体的时候,还被乡上的人嘲笑了一顿。
这俩贼,死了还连累家人,唉。
因为冻死鬼,害死了人,虽然是两个贼,柳师父和司马桀就决定要找出冻死鬼,并将其给处理了。
我心里不由替那个冻死鬼“担心”了起来,司马桀是天师,柳师父的水准,按照司马桀所说,也是天师,一个红厉鬼同时面对两个天师,那简直就是半点的“生机”也没。
而柳师父也是教导我,以后若是遇到了害人的鬼,不管他害的是恶人还是好人,都必须除掉他,我问他为啥,他就说,这是“道”的规矩。
司马桀则是补充了一句:“人鬼殊途,鬼的存在本来就来就是有悖于的大道的存在,做出了干扰大道的事儿,不管善恶,都必须受到制裁,没有了这些规矩,大道将会陷入混乱,平常人也就再不会有安稳的日子了。”
这些道理我暂时不能理解,司马桀就说了一句:“这些道理等你长大了,对修道了解的多了就会慢慢地懂得,不必急于一时。”
我点点头也就不去追问了。
在两个贼被电死的第三天,乡上的麦场又发生了一件诡异的事儿,那就是乡上的一个村民,在脱粒麦子的时候,往机器里送麦秸秆的时候,手就被麦秸秆给缠住了,然后带这身子差点一下给带进机器里,若不是他的家人看到的及时,把他给拽住,他怕是真要给脱粒成肉泥了。
可尽管是这样,他的一只手还是给机器搅烂了。
这件事乡上的人都觉得很诡异,因为麦秸秆缠住手本身就不可思议,再加上机器拉人的力量也不足以把一个大人给拉过去,正常情况下人,人都可以把塞进去的麦秸秆给拽出来的。
可事情就是发生了,人被送到了县医院,这件事儿也就由不得大家不信了。
所以大家就猜测是不是被电死的两个贼变成鬼回来报复村民们了,我也是这么怀疑过,不过很快被柳师父和司马桀给否定了,因为那两个人在死后,经过左青木的法式,地魂已经顺利的被送到了地府。
而在柳师父和司马桀半夜去了乡上麦场探查后,就发现,这件事儿还是冻死鬼干的,他为什么去伤害那户人家,我们就不得而知了,只不过我们已经知道,那个冻死鬼已经变成了一个具有攻击性的鬼,而不是之前那个只会吓唬人的家伙了。
可是这个冻死鬼没有固定的出没地方,所以柳师父和司马桀这样大本事的人,要收拾他也要颇费一番功夫,而左青木虽然住在麦场上,可因为法力不够,也是不足以应对这些事儿的发生。
所以要除掉冻死鬼,还要仰仗柳师父和司马桀的本事。
因为这件事儿,我也是被吓的不轻,毕竟那个冻死鬼第一次出现可是来找的我。
所以这些天我就一直粘着柳师父和司马桀,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程度,有这两个“天师”级别的大人物护身,可比带任何的护身符都管用。
又过了两天乡上没有再发生什么诡异的事儿,柳师父和司马桀寻找它的事情也是毫无进展,而麦收却要接近尾声了,这个时候在县城上学的赵媛也是回到了村里。
赵媛在县城上学,衣服穿的也时尚了,也比我和赵杰看着干净,所以一回来就抢了我和赵杰的风头,只要赵媛跟我们在一起,柳师父和司马桀就最先跟赵媛说话,然后才是我和赵杰。
我和赵杰虽然嫉妒,可却没什么好说的,在外面上了一年的学,赵媛是越变越漂亮,更何况,我从小就把她当成我媳妇了……
当然这事儿我是不能当着赵媛的面儿说的,不然她非得揍死我不可。
而在赵媛回来后,不但在柳师父和司马桀面前抢了我和赵杰的风头,不知道为啥还吸引了那个冻死鬼的“仇恨”,在接下日子成了赵媛最难过的噩梦。